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卓君臨一樣膽肥的,,,,,,
「備戰,是為了防止不時之需。」卓君臨輕歎:「這一切,隻是出自於我們的推測而已,萬一那個存在是有其他的目地,到時候豈不是自已給自已找不自在?」
楊文君不由臉色一黑,卻終是沒有說話。
好心當成驢肝肺的事情,以前大家也應當都有遇到過。
萬一要是話說的太滿,最終事情有變數之時,許多人終將會把過失歸咎到一開始的發起人身上。
「妖族也好,魔族也罷,就算是遺族,他們或多或少也應當查覺到了一絲異常,隻不過是他們自已也不願意相信而已。」卓君臨輕輕一歎:「即然這樣,那我們提醒他們一句,也算是仁至義儘,如果他們自已實在不願意相信,那這事兒也就真的怪我們不得了。畢竟這件事情,我也算是儘力了。」
「那神族呢?」
卓君臨輕輕一歎:「或許神族早就發覺了異常,隻是始終都不敢確定而已。沒看到我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戰孤行和莫輕狂的神色也很難看?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就已經開始產生了懷疑,隻是心中不敢肯定而已。」
楊文君略一思索,終是點了點頭:「不錯,神族的表現,也的確是和你所說的差不多。甚至我還注意到,戰孤行在聽說了你的提議之後,似乎鬆了一口氣一樣。看來神族不僅早有懷疑,說不定早就已經準備行動。」
魔幽冥的臉色不由變了。
神族的確是有準備,人族也有準備。
可是,魔族現在還是無罪那個憨貨抱著懷疑的態度,,,,,,
這樣的情況這定,那怕是魔幽冥現在都有些不淡定了。
「其實大哥現在不必太過擔心魔族,雖然無罪的確是有勇無謀,但魔無劫一直隱身在暗中。」卓君臨一聲長歎:「魔無劫行事向來滴水不漏,就算是有任何異動,魔無劫都絕不會輕易放鬆。魔族的百萬大軍,隻怕現在早已正準備著迎接這一場大戰。」
楊文君臉色不由一黑。
「現在如果神族和魔族都已準備應戰,那妖族和遺族怎麼辦?」楊文君輕歎:「還有,鬼門的生靈仍然被排除在外,若是那個存在真的出了手,隻怕最危險的便是鬼門。這種時候,我們是不是應當,,,,,,」
後麵的話,楊文君沒有再說下去。
此時的人族本就已自身難保,就算是要去救下鬼門,或許也隻有魔幽冥才有這個能力。究竟要不要去解鬼門之危,同樣也需要所有人一起商議。
至少,楊文君還做不到獨立專行。
「鬼門。」卓君臨眸中閃過一絲異色:「算起來,鬼門與我們人族同為下界生靈,此次鬼門落難,我們自是不能見死不救。不過現在想要救鬼門,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妥。至少,現在人族自身難保,就算是魔幽冥親自去救鬼門,也沒有半分把握。」
卓君臨盯著楊文君:「這麼做,並不理智。」
然而,楊文君卻並沒有說話。
因為現在這個時候,楊文君自已也很清楚,雖然卓君臨的話聽起來有些不近人情,可是卻也是現在人族的真實情況。
人族,自保都難,更何況是救人?
就算是魔幽冥親自出手,究竟能不能救出鬼門生靈還是兩說。而現在魔幽冥的目標實在太大,萬一要是再招出那個存在來,後果不堪設想,,,,,,
「此際,先護住自已,才有可能救援各族。」卓君臨一聲長歎:「不管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但我們實則已經陷入了亂局之中。若是不能及時自保,一但讓那個存在將各族各個擊破,後果大家心裡都很清楚。」
多的話,卓君臨已經不
想再說了。
很多事情,彆人說的太多,終究需要自已想的明白才行,,,,,,
淩無期眺望神魔戰場,神色凝重。
那怕是淩無期自已,現在心中也有了一絲不安,似乎在內心的某個深處,如同有一個聲音在召喚自已一般。
可是,那種緣由究竟因何而來,卻連淩無期自已都根本不知道。
就好似,所有的一切本來就應當是如此。
這件事,連淩無期自已都不敢有任何的確定。
因為,這就是一種感覺,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更沒有任何可以說服他人的道理。這一切,就好像隻是自已的某種懷疑,從而引發自已的癔症一般。
自從踏足這神魔戰場附近,淩無期心中就一直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甚至這種感覺,那怕是曾經與皇天對峙之時,淩無期都沒有過這般的不安。
這些年以來,淩無期雖然一直坐鎮在地府的輪回路上,不允許地府的大能者回歸陽間,攪動風雲。可是以淩無期一慣的凶名,無論是麵對任何事情之時淩無期都敢直接硬懟。
可是這一次,淩無期竟然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絲懼意。
就好似,現在所麵對的就是一頭自已根本無法抗禦的嗜血凶獸,那怕是隻要對方露出一絲絲的凶性,就足以讓自已的內心深處都感覺到不安,,,,,,
「那個存在究竟想要做什麼?」淩無期喃喃自語:「如果說那個存在在神魔戰場上的目標隻是那些各族的小輩,他根本就無需如此大費周章。甚至隻要那個存在願意,整個神魔戰場上的生靈都絕無幸免的可能。難道,那個存在的真正目標就是站在幕後的各族高層?」
淩無期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濃。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讓淩無期越來越沒了底氣。
現在無論究竟是那一種情況,事情都已經到了難以控製的地步。
不管那個存在的目標究竟是什麼,神魔戰場的這一次之行已經再也沒有退路。如果那個存在一直不肯現身,那麼他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各族小輩一步步走進泥沼之中,全部隕落於那個存在的黑手之下,,,,,,
「淩至尊。」
一聲長歎響起,淩無期的臉色變得越發的凝重起來。
天帝。
當今之世,三界公認的第一強者。
這個時候天帝前來,至少說明天帝也應當發現了什麼,而且很有可能,天帝同樣應當是有了什麼顧慮,才會在這個時候獨自現身。
「天帝睡不著嗎?」淩無期長歎:「這漫漫長夜,天帝不應當養精蓄銳,等待明日的結果?而且在我們這些生靈之中,就是以天帝修為最強,若是天帝都在這個時候有了猶豫,隻怕救人之事,那就真的難了。」
「同樣的話,豈不也正是朕現在應當要問淩至尊的?」天帝一聲苦笑:「朕雖然被世間生靈尊為天帝,名義上是三界第一強者,可是當今之世,誰又會真的比誰弱了多少?至少在朕心中,若是單以戰力而論,朕也自問難以是淩至尊的對手。淩至尊此際,難道不也正是在為明日之事而憂。」
淩無期臉色不由微微一黑。
這種被人揭破心中隱秘的感覺,卻讓淩無期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
「淩至尊即然也是在為進入神魔戰場而擔心,那麼朕現在擔心的也是如此。」天帝苦笑:「而且淩至尊也應當知道,雖然現在一切看起來風平浪靜,而且那個存在也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可是淩至尊彆忘了,一但進入神魔戰場之後,就是那個存在的主場,縱然淩至尊戰力當世無雙無對,真要對上那個存在,也難有勝算。」
「這,,,,,,」
淩
無期的眉頭不由一皺,眼眸之間滿是異色。
甚至在這個時候,淩無期看向天帝的神色之間,卻是多出了一絲異常的神色。雖然天帝的這些話並不中聽,可現在卻是最實際的情況。
而且,現在的情況已經危險到連淩無期自已都感覺有些失控。
「這些天以來,朕心中總有一絲不安的感覺。」天帝輕歎:「按理說,當世之間已經少有生靈會讓朕有這種感覺。可是自從妖帝妖後決定進入神魔戰場一探究竟之時,朕心中的疑慮就越來越重。甚至朕一直在想,那個存在的目地究竟是那些小輩,還是妖帝妖後這樣的絕巔強者。」
淩無期臉色不由一沉。
天帝所言,又何嘗不是自已現在最擔心的事情?
如果那個存在的目標僅僅隻是神魔戰場上的那些生靈,事情或許還會有一線轉機。可若是那個存在的目地是各族的絕巔強者,那麼後果就真的有些可怕了,,,,,,
甚至,那個存在究竟想要做什麼,淩無期都不敢再想,,,,,,
「如果可以,朕還是希望勸淩至尊一句,此際情況未明,淩至尊何必一定要冐險?」天帝一聲長歎:「說實話,如果人妖二族的強者都隕落在神魔戰場之上,那麼朕也絕對會在第一時間發動滅世之戰。」
淩無期沒有說話,目光緊盯在天帝的臉上。
此時,這位一向凶名昭著的人族凶徒,在聽到天帝這樣的言語之後,居然並沒有動怒。甚至在淩無期的眼神之中,卻是那樣的平靜。
無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