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不看好楊文君?」魔幽冥感覺自已快要瘋了。
這家夥說起大話來也頭頭是道,竟然讓老子都根本找不出半點反駁的機會。甚至在這個時候,連魔幽冥都不由感覺楊文君的確是有些冐失了。
「我隻是述說了一個事實而已。」
魔幽冥不由連翻白眼:「那如果是對與都笑正麵放對,你有幾分把握?」
「十成。」卓君臨想也不想的回答。
一句話,直接讓魔幽冥都差點直接當場暴走。
見過不要臉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樣的大話都敢說,也不怕風大閃了自已的舌頭?就你現在的修為還遠遠不如楊文君,連楊文君你都如此不看好,就你那三腳貓的修為,就能有把握和都笑一較高下?
十成?
依老子看,是你這小王八蛋十成會被都笑直接當場打哭。
「要是我出手,或許都笑連站到我麵前的機會都不會有。」卓君臨眼神裡滿是不屑:「那可是大羅金仙境的大修行者,我為什麼要和他麵對麵的對打?打悶棍,下藥,暗殺等等手段,豈不是要比現在硬碰硬的要簡單的多?也隻有像楊文君那樣喜歡出風頭的人,才能做得出這麼不理智的事來。」
魔幽冥目瞪口呆的看著卓君臨,眼神裡滿是錯愕。
打悶棍?
下藥?
暗殺?
等等?
怎麼這些手段,老子咋聽著有此耳熟呢?
這不是魔族以前一直最喜歡用的招數嗎,怎麼現在這小王八蛋竟然也會用了?而且看這小王八蛋的隨口就來,肯定這種陰事兒也絕對沒少乾過。
「手段聽起來的確算不得光明正大,卻無疑是最實用最有效的方法。以都笑現在的修為,除了這些手段連我也實在想不到其他的辦法。」卓君臨輕輕一歎:「不過隻要能達到目地,也就無謂於手段是否光彩了。至少,要保證在完成這個目標的前提下,這些方法也絕不是不能用的吧!」
此時連毒魔都不由驚呆了。
這小王八蛋的確不愧是帝隕之主的傳人啊!
不但狷狂方麵學了個十成足,更是在陰險毒辣方麵也頗有造詣。甚至這亦正亦邪的性子,也是將帝隕之主的風範學了個十足的啊!
都笑怒了。
震怒。
原本都笑以為隻需要將楊文君拿下,這場無聊的遊戲也就可以結束了。沒有了楊文君從中作梗,都笑以為所有的事情都會變得很簡單。
可是現在,楊文君的強悍也出了都笑的意外。
這個女子,不僅比想象中要強的多,也比自已想象中還要強勢的多。
甚至在這個時候,連都笑心中也不由有了一絲後悔。
如果早知道楊文君這麼難纏,都笑也絕不會答應楊文君的邀戰。原本以為隻是隨便出手就可以將楊文君給解決了,也正好可以出了自已心中的那口惡氣。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楊文君現在已經逼的自已騎虎難下。
看著楊文君手中高舉的長劍,那怕是都笑都不由感覺到了一陣無形的壓力。
無論這一戰究竟生死勝負如何,自已的一張老臉卻是早已丟的乾乾淨淨。
被一個聖境小修士打退的大羅金仙,都笑能想象得自已以後的名聲究竟會變成什麼樣。甚至自些之後,自已的今日之事會成為無數生靈口中的笑話。
「都笑,前來受死。」
楊文君的聲音很冷,而且還很囂張。
都笑的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
這娘們兒實在不像是什麼好人啊!
然而,楊文君卻
已根本不給都笑思考時間,已然直接提著劍就殺了過來。劍氣直衝雲霄,無邊劍意肆虐,充斥著整個天地之間。
如若潮湧般的劍意直向著都笑席卷而去,似是要將所有的一切都絞成齏粉一般。
誅仙劍意。
隻可意會,不會言傳。
甚至,根本沒有劍招。
有的,隻是那一劍之下似是要蓋淩天下的霸氣。有的,隻是那一劍之下一往無前的悍勇。有的,隻是那一劍之下有敵無我的衝天豪情,,,,,,
一劍,便似是要將敵人絞殺。
都笑猛然一聲怒喝,手中天戈脫手而出,直接迎向了楊文君的劍勢最盛之處。
劍戈相交,轟然響起炸鳴聲。
無邊劍意似是找到了宣泄口,直接在半空中全部炸開。
然而,都笑一聲怒笑,手掌之間一柄飛刀直接向著楊文君射去。
這一刀出手,正是楊文君劍勢已老新力未生之際。而且此時楊文君身形淩空,已然根本來不及有任何的身形變化。
半空中楊文君身形不由一晃,直接一個踉蹌跌落於地。
甚至在楊文君落地之時,肩上早已鮮血滲出,隻是那鮮血呈顯烏黑之色,顯見飛刀之上沾有劇毒。
可是,都笑身形若電,掌中天戈再次顯化,直接向著楊文君一戈刺出。
巨大的天戈將楊文君的胸口洞穿,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天戈。
戰場之上一刹那間變得如同死一樣的寂靜,所有生靈都不由目瞪口呆的看著已被然天戈挑起的楊文君。
這一下的變故,那怕是人族之中幾修真仙境的老將根本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甚至就算是都笑已經將楊文君的身形挑在天戈之上,所有人卻仍是感覺到一陣炫暈。突如其來的變數,所有人都不由直接愣在當場,,,,,,
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甚至這樣的變化,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匪夷所思。
都笑嘴角露出了猙獰的笑,眸眼之間似是帶著濃濃的恨意,在看向楊文君之時隻似是恨不能將其生吞活剝一般。
「楊文君,你也有今天?」
都笑嘿嘿怪笑:「原來不可一世的戰神之女,竟然也不過如此。甚至現在在老夫看來,你與那些死在老夫手裡的孤魂野鬼也沒有任何的分明。唯一的區彆,也隻不過是更加的細皮嫩肉而已,看起來更加的水靈而已。」
「是嗎?」
冰冷的聲音自楊文君的口中吐出。
那怕是被都笑挑在天戈之上,楊文君的聲音仍是一如即往的清冷。
唯一的區彆就是,楊文君的語氣之中,那種不屑一顧的意思更加的明顯了。甚至所有人都似乎能感覺得到,楊文君說話之間的那股寒意。
都笑緩慢抬頭,雙眸盯著挑飛在天戈上的楊文君。
然而,楊文君的身影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了點點光雨。那怕是以都笑的眼力,一時之間竟也根本沒有看清楊文君究竟用的是什麼手段。隻見楊文君的身影越來越透明,越來越虛幻,僅僅數息之間,已然在天戈之上消失。
都笑急忙環顧自周,神念外放。
可是,此時卻根本感覺不到楊文君的半點氣息,就似是楊文君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又似乎楊文君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般。
偏偏都笑卻根本不敢有半分大意,心中更是暗暗叫苦不跌。
他知道楊文君一定還在附近,而且肯定就在自已神念都未曾感應到的地方,正在準備隨時暴起一擊。
猛然間都笑突然隻覺得背心一涼,一柄長劍卻已從背後穿心而過。
都笑
臉上所有的情緒在一刹那間凝固,原本緊張至極的神情卻微微有了一絲錯愕。隨即都笑揮手直接向著背後抓去,卻隻感覺脖徑入一涼,然後都笑看到了自已的腦袋和身體開始分離,腦袋直接飛向半空,而屍身卻轟然倒地,,,,,,
楊文君身形疾動,直接拉開了與都笑屍身的距離。
那怕都笑的腦袋都已經被砍了下來,可是楊文君的臉色卻絲毫未見半分輕鬆,眉宇間的憂色卻是越來越濃,,,,,,
「好,好,好。」
接連三聲叫好,都笑的屍身慢慢站起,直接從脖徑處再生出一顆頭來:「原來戰神和老閣主的調教也僅限於些。堂堂人間守護者的弟子,也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偷襲手段來,大雪山戰神的親女,也是會用這陰毒的手法。」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楊文君眸光生寒:「我楊文君沒有戰神的光明正大,也沒有師父的剛直不阿。我隻知道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即然你刺我一刀,我便還你一劍,你以天戈刺穿我的身體,那我便隻有砍下你的腦袋。」
此時,楊文君的眼神之中仍然滿是不屑。
那一道身影,此時卻顯得的越發的高大起來。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這樣的言語出自於楊文君之後,卻彆有一番氣勢。
甚至,所有人都似乎能聽得出來,楊文君言語之間那股衝天豪氣。那怕是人族之中許多成名已久的沙場老將,此時也不由感覺到一陣陣熱血上湧,,,,,,
「好。」
老閣主看著鏡中那英姿颯爽的身影,忍不住開口叫好。此時這位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萬年的老怪物,卻如同一個年輕頑童一般,根本毫無形象的大叫。
四周的人一個個翻著白眼,根本就沒臉看這家夥。
這老瘋子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不知道是誰先前還與眾人因為救援一事差點大打出手,現在卻又像個沒事兒人一般在這裡叫嚷。
臉了?
節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