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青衫老者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再次看向卓君臨之時,眼眸之間滿是危險的意味。
以青衫老者的心思,又如何聽不出卓君臨言語之間的威脅之意?此時卓君臨就隻差點直接告訴自已,要是不給出個交代,那麼這事兒就不算完。至於和談之事,那你也就休想了,等著消息吧!
這,分明就是**裸的威脅。
偏偏,現在那怕是青衫老者已經氣的差點七竅生煙,可是卻偏偏說不出任何的話來。那八位絕巔強者一個個都麵色如常,就好似是根本不關他們的事情一般。
更讓青衫老者都感覺到絕望的卻是,現在眾人在看自已的時候,眼眸之中的那一抹平靜,其實直接說明他們早就知道卓君臨會這麼做。
隻是,話沒有挑明白而已。
似乎,他們本身的目地就是為了惡心自已而已,,,,,,
就算是青衫老者強行壓製著自已心中的滔天怒火,可是卻仍是感覺到似若已經氣的七竅生煙了。
滾刀肉,老夫也算是見過了不少。
可是像這麼不要臉,而且還明目張膽的一群的,那怕是青衫老者也很少見到。這些個家夥,分明是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和老夫過不去,現在卻又擺出一幅事不關已的樣子,士可忍孰不可忍啊,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的好不?
偏偏,就算是青衫老者自已知道已經快要氣炸了一般,可是卻仍是隻能忍著,而且還必須得忍著。
形勢比人強,就算是青衫老者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也隻能拚命的忍著。
總之,先忍著。
淩無期先前說的沒有條件,分明意思就是說他們沒有條件,也不好意思提條件。但是這事兒是卓君臨糾纏著不放,那就不關我們的事兒了,至於卓君臨究竟想要做什麼,那也不是我們能阻止的了,有什麼事兒,卓君臨會和你談。
咱們不好意思開口的事情,自然會有卓君臨這個臉皮厚點的家夥來和你理論理論。至於究竟是那種結果,那就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大家也不清楚,您老自已看著辦,反正無論如何,咱們大家還是站在卓君臨這一邊的,其他的事情,您老就可以自已看著辦了,我們大家即不會過問,也不會阻止。
最多,就是補補刀,傷口上撒點鹽而已。
「其實這件事情,老夫早就有過打算。」青衫老者一聲長歎:「此次各族得逢大劫,雖然並不是老夫親自動手,但那些黑衣生靈都是老夫的屬從,就要要是細算的話,這一切也的確是老夫的過錯。」
青衫老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幾乎都在發抖。
主要,是被氣的。
這麼多年以來,青衫老者向來都是說一不二,什麼時候又被人曾逼到過這樣的境地?更何況,現在是被一個小輩當著八位敵對生靈逼到了這一步,青衫老者隻感覺自已整個人都快要氣爆了。
眼前的這些家夥,分明就是以為已經可以吃定老夫了。
然而,青衫老者還不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滿情緒,才是讓青衫老者最生氣的地方。如果不是現在被逼到了絕境之上,急需要離開這一方小世界,說不得青衫老者必定會強勢鎮壓,最不濟也會扭頭就走,根本不會給任何生靈羞辱自已的機會。
但是,現在青衫老者那怕是有再多的情緒,現在也不得不壓製下來。
「承認了就好,至少說明前輩多少還算是有些擔當,不至於讓晚輩看不起你。」卓君臨咧嘴一笑:「那麼多枉死的生靈,晚輩或許是見識太少,總覺得需要有一個交代,並不是前輩隨便一句話便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你還想怎樣?」
青衫老者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由的顫抖起來。
如果有的選擇,現在青衫老者隻想離這個小王八蛋有多遠躲多遠。
老子惹不起你,總不能還躲不起你吧!
可是,對於青衫老者的這種想法,隻能說現在的青衫老者已經被直接氣暈了。要是這個賤人能躲得過去,又豈會讓人一提到他的時候就恨的牙癢癢?
「在前輩的麵前,我又豈敢有想法?」卓君臨滿臉的無辜:「晚輩隻是覺得,即然前輩已經認識到了自已曾經的過失,總得要想辦法補救一二。總不能前輩知道自已做錯了事,卻仍是當個沒事人一樣,根本不放在心上吧!」
「你什麼意思?」青衫老者的眼眸越發的陰沉了。
現在隻要一看到卓君臨這個賤人,青衫老者就覺得自已活的實在太難了。在這樣的賤人麵前,自已還沒有被直接氣死,已經算是自已命大了。如果有的選擇,青衫老者現在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隻要能離這個賤人遠一點,青衫老者寧願自已的臉麵都不要了。
在這個小賤人的麵前,青衫老者總覺得自已已經快要漰潰了,,,,,,,
「其實,晚輩隻是想讓前輩去那些已死將士的靈前,去為他們行上一禮。」卓君臨輕輕一歎:「至少,也能讓那些已經應劫的將士們,多少可以得到一絲安慰。」
「這絕不可能。」青衫老者直接拒絕了。
在這個時候,青衫老者的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
甚至這時候在看向卓君臨之時,眼眸之間已滿是寒意。
就算是要折辱人,也沒有這麼個折辱法吧,老夫乃是堂堂的天道化身,又豈能讓向那些螻蟻行禮?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在折辱人,而是把人的臉放在到了對方的腳底下了。
無論如何,這樣的事懷也絕不能答應,,,,,,
「怎麼辦?」
妖皇宮中,妖後端坐在主位之上,神色無比難看。
在妖後的下首,坐著三位神族的大能,此時三位女大能一個個都死死的看著鏡中的景象,神色無比難看。
幕鴻影,清音仙官,月帝。
鏡中,形勢極度不妙。
現在甚至在三位大能者的眼中,她們在看向鏡中一切的時候,眼眸之中的那股痛苦之色極是明顯,竟是根本不加掩飾。
佛帝,過去佛,未來佛,左右護法,阿難迦葉,十二古佛,十八羅漢,三十六金剛,七十二菩薩,一百零八護教法王,三百六十五路佛門主執,,,,,,
這些佛門大能者,任何一個都是勁敵。
蘇魔女以最強勢的資態站在世人的麵前,驕傲的揚起自已的脖了。
「當然不能降。」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一陣鐵蹄聲打破了場中緊張的氣氛,那些騎士全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衣之下,雖不過百騎之數,卻似是有千軍萬馬之勢,那怕是佛帝臉色也不由微微一變。那股似是要將一切都碾壓於鐵蹄之下的衝擊之勢,就讓人有一種山河欲動的氣勢。
「人族何曾有過降者?」為首的騎士長聲大笑:「縱然是神族又如何,縱然是佛帝又如何,大不了一死而已。大雪山楊氏黑騎,願以此身共赴族難,佛門禿賊,可敢來戰?」
聲音直衝九霄,那怕是麵對著佛門的強者,但那些黑騎將士的戰意卻有滔天之勢。縱然是麵對著滿天諸佛的壓力,但那股衝天豪情,卻讓所有生靈心中都不由一驚。
「人族有難,人間守護者又何曾退縮過半分?」一聲冷笑自天際之間傳來:「隻要有人間守護者一人在世,誰敢犯我人族?人間守護者弟子三十萬,願赴族難,,,,,,」
「人族有難,人間佛門豈能退縮半分?人間佛門弟子五百萬,願赴族難。」
「人族有難,人間道門豈能退縮半分?人間道門弟子八百萬,願赴族難。」
「人族有難,人間儒門豈能退縮半分?人間儒門弟子三千萬,願赴族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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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怒喝,一聲聲咆哮,聲音似若是要將整個天地都吼碎一般。
然而,卻有更多的人族修士在不間斷的從四麵八方急速趕來,似乎生怕錯過了這一場大戰一般。麵對著滿天諸佛,卻沒有任何一位人族修士退後半步,在諸佛麵前,所有人都似是有一種無形的驕傲,,,,,,
此時此刻,縱然是三位大能都算得上是早已見慣了大風大浪,早已看清了整個世間的本質。然而在這個時候,他們的神情之間卻已經變得有些不受控製。如果不是最後殘存的一絲理智壓製著心中的燥動,隻怕他們現在就要直接趕往人族戰場,與人族的那些修士們站在同一陣營。
「看來,佛帝的野心不小啊,分明就是已經早就做好了要將人族連根拔起的打算,卻偏偏還要做出一幅令人厭惡的嘴臉。」清音仙官臉色發黑:「本座當年就曾說過,佛帝就是一頭被野心衝暈了頭腦的凶獸,遲早有一天很有可能會咬自已的主人,現在看來,這一切都被我猜中了。」
「天帝究竟在做什麼,難道他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佛帝將事情鬨大,真要到了收不了場的地步,將來總有一天天帝連哭都哭不出來。」幕鴻影也是滿臉色的悲憤:「即然佛帝做出這樣的事來,天帝早就應當阻止了。這麼一味的縱容,隻會讓佛帝越發的肆無忌憚,到最終,也隻會害人害已。」
對於天帝,幕鴻影此時卻是根本沒有半分客氣。
以幕鴻影現在的震怒,隻怕就算是天帝站在幕鴻影的麵前,這個瘋女人也絕對敢指著天帝的鼻子破口大罵,,,,,,
可是,現在天帝不在近前,也聽不到幕鴻影的言語。
「問題是,現在我們應當怎麼辦?」清音仙官臉色難看:「現在人族的形勢的確非常不容樂觀,而且情況越來越不妙。這是我們大家都看得到的,在西界佛門的麵前,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退路。而我們,現在就算是想要出手相救,也隻怕根本就無能為力,誰能想得到,為了覆滅人族,佛帝竟是將西界佛門傾巢出動,直接要以這種方式強行碾壓。這用意,分明就是想要直接將人族斬儘殺絕的啊!」
聽到這樣的言語,眾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清音仙官雖然在神族中的地位比不上幕鴻影和月帝,但卻常年跟隨在東華帝君身邊四處征戰,對於形勢看的自然是比一般人要準的多。
月帝臉色同樣也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