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絕不可能救得了自已。
「你說吧,這事兒怎麼辦?」天帝將卓君臨扔到了地上,滿臉都是震怒:「卓君臨,朕自問與你以往之時沒有任何的因果,你怎麼就直接找到了朕的頭上?這事兒若是不說個清楚明白,縱然是朕識得你,可是天庭之法識你不得,天庭諸神也識你不得。」
「這,,,,,,」
卓君臨滿臉的錯愕,神情古怪。
這事兒怎麼辦?
我到是上那知道應當怎麼啊!
現在我嚇都已經被嚇個半死了,那裡還能知道應當怎麼辦?
說個清楚明白?
關鍵這事兒根本就說不清楚的啊,就算是我想要說明白,可是現在連我自已都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那裡有可能說的清楚,更不可能說的明白的啊!
乾脆,您老弄死我得了,,,,,,
眼下的這種情況,就算是沒有被您給弄死,但嚇也已經被嚇的夠嗆,具體您老到底想要怎麼樣,到是給我交個底。
能賠得起的話我肯定賠。
要是萬一賠不起的話,那就隻能您老自已看著辦,是殺是剮,我這一百多斤也隻能任由您老看著辦了,,,,,,
「東華帝君,你這是什麼意思?」淩無期的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各位若隻是想要來看人族的笑話,那或許就打錯主意了。雖然這兩位人族弟子背棄人族投靠了那個存在,但所有事情的原由,或多或少你們也應當知道一二。要是一定要將全部過錯怪罪到他們的身上,隻怕會有人不答應。」
此時,淩無期的聲音很冷。
言語之間,也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可是那怕現在麵對的都是各族的大能者,可是淩無期卻仍是這般的強勢無比。縱然明知道這種言語非常不友善,但是即然已經把手伸到了人族的頭上,難不成還想要老子跟你們客氣什麼不成?
在場的所有強者,不由同時臉色一黑。
我勒個操。
這個煞神,怎麼突然就急眼了呢?
咱們還啥都沒有乾呢,怎麼就好像是現在踩這貨的尾巴了啊!看這家夥現在的情況,隻怕事情要是不說個清楚,就真的會當場翻臉的啊!
見過強勢的,但也沒有見過這般強勢的啊!
這貨,現在分明就是一條瘋狗,絕對會是遇見誰咬誰的那種,也難為這些年各族受了這王八蛋的惡氣,反而助長了這貨的囂張氣焰。
鬼主臉色不由微微一黑:「淩至尊,隻怕這中間莫不是有什麼誤會不成,我們各族此行之前,早就已經商議過。即然是人族小輩犯的事,便由人族自行處理便是,我們這些老家夥前來,也隻不過是來湊個熱鬨,順便來向淩至尊討杯酒喝。」
「嗯?」
淩無期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
向老子討杯酒喝,真是大了你們的狗膽了。
這麼多年以來,誰人敢向老子無緣無故的討杯酒喝?再說現在可是人族的公審,你們來討杯酒喝是什麼意思,慶祝的嗎?
明顯的,淩無期現在也是滿頭霧水。
到底是什麼情況,淩無期自已也根本就沒有弄清楚,但看到現在那些個老怪物一個個看向自已的時候眼神中微微帶著一絲玩味,更是讓淩無期心中升起一種極度不妙的感覺。曾幾何時,他們這些個家夥那一個看到老子不是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什麼時候膽量竟然都這麼肥了?
楊文君站在場中,一時之間也是滿頭霧水。
眼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各族現在又究竟是怎麼個意思?
如果真
要是按照他們話中的意思,那是不是現在就算是人族放了雷震天和左謙之,他們也絕不會過問半句?
那麼,這公審又還有何意義?
「帝君。」楊文君對著東華帝君行了一禮:「自小之時,晚輩就受家師指點,曾說過東華帝君乃是世間第一等的英雄人物,於萬物萬法皆有超凡見解。晚輩鬥膽請教帝君一句,不知帝君的意下是準備如何定奪。」
東華帝君不由臉色微微一黑。
我去?
這丫頭的反應速度倒也是真夠快的,現在居然反過來問起本帝來了?這樣的事情,又讓本帝如何來回答?
「丫頭,你這是在給本帝下套嗎?」東華帝君搖頭苦笑:「本來這事兒就應當是你們人族自已經解決就好了,又何必鬨出這公審一事?我們這些老東西知道你心裡有些事兒放不下,所以才來湊這個熱鬨。」
楊文君不由微微一愣,神情間不由閃過一絲異色。
那怕東華帝君的言語間似笑非笑,可是楊文君總感覺東華帝君的話中有話。此際東華帝君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是在敲打還是有彆的意思,也要看大家如何理解了。
老閣主卻是突然一聲長歎:「帝君是明白人,即然知道丫頭心中有事放不下,那就應當成全才是,何來如此戲弄?」
「神農岐,你倒是說的輕鬆。」東華帝君臉色越發的黑了:「你這寶貝徒弟是什麼心性你自已不清楚嗎?她的心事難道你又不明白?以這丫頭以往的那些劣跡,真要是成全了她,各族豈不是又要血流成河了?還有,人族的那六個小家夥,現在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彆告訴本帝說你們根本不知道,難道真要大家撕破了臉皮,才能知道事情不是這麼乾的嗎?」
說話之間,東華帝君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向了淩無期。
然而,在場的人族五位至尊,不由同時臉色微微一黑。
東華帝君的意思,他們又何嘗不清楚?
隻是,連人族五位至尊也萬萬沒有想到,隻不過是楊文君的那點小心思,卻已然驚動了東華帝君這樣的絕巔強者。甚至,東華帝君還提到了人族的那六個小家夥,這話裡的意思就已經十分明顯了。
淩無期這次特意向這些小輩隱瞞了卓君臨的去向,卻成功在這些後輩心中成功種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在這件事情之前,公審雷震天和左謙之的事情,那就真的隻能算是小事一樁了。
真要讓這些小家夥發起瘋來,那後果就難料了。
東華帝君的言語,即是在向人族高層陳明利害關糸,也是在借機向淩無期討個說法。
人族的這次作派,卻是實在不光彩,雖然用意無可厚非,但也沒有將各族這般往死裡的坑的做法。
真要是讓事情鬨大了,大家誰的臉上也都不會好看。
這話,即是說給楊文君聽的,也是說給靈正六子聽的。
更多的,是說給淩無期和人族的高層聽的。
總不能你們挖的坑,讓我們各族來背鍋吧!
場中,淩無期的臉色漸漸凝固。
楊文君和靈正六子各自神色微微一變,但僅僅隻是一變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反應。顯見對於東華帝君的言語,雖然是聽明白了,但卻並沒有聽進去。
聽明白了,和聽進去了,還是有很大的區彆的。
至少,現在眾人的神情並不好看,各自看向眼前的這些絕巔強者之時,也根本沒有半點讓步的意思。
這,終究隻是那些小輩們欠了卓君臨的,就算是要道歉,也應當是由小輩們自已來,現在這些長輩們出來又算是怎麼回事兒?
仗勢欺人還是咋的?
「各位的意思,難
道是公審之事就此罷休的嗎?」淩無期終是一聲長歎。
「不錯。」
諸多強者接連起身應喝。
雖然大家心裡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可是眼下的情況卻讓所有人都不能不多想一些。真要是繼續追究下去,很可能就要出大問題了。
「多位多心了。」淩無期終是一聲長歎:「當日我們人族就曾有言,自此之後神魔戰場再不複存在,以往的種種恩怨自此一筆勾銷。人族小輩的那些心思,我們人族自會向他們言明,就不勞各位道友費心了。」
「那好。」東華帝君一聲長歎:「即然淩至尊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大家就都放心了。隻要大家都能放下過往種種,能夠相安無事,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慢著。」
一聲輕喝聲響起,直接讓所有人都不由臉色一白。
這可是淩無期與東華帝君之間的對話,乃是站在此時頂峰之中最強大的生靈開口,這樣的決定,又有誰敢質疑?
放眼九天十地之間,還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這般不給他們麵子的。
那聲音之中似是帶著滿腔的悲憤,又似是帶著濃濃的不甘。
「發生過的事情,真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過?」場中的雷震天嘿嘿怪笑:「淩前輩,帝君,事情沒有發生在你們的身上,自然是可以當做什麼都不存在,也可以把以往之事全部都一筆勾銷。可是,我們呢,那些冤死的將士呢,那些被迫害的生靈呢,那些被野狗當成血食的將士,那又怎麼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此時,雷震天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淩無期,眼眸之間滿是寒意。
在這一刹那間,所有生靈都似是聽到了雷震天的的滔天怒意。
然而所有人心裡都很清楚,或許天要塌了,,,,,,
「這事兒,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