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種無知,才讓夜主自已給自已招惹上了這種麻煩。
「罷了,罷了。」
夜主終是一聲苦笑「本座縱橫一生,自信從來都不曾看走眼。原本以金猿山主即然已經修為不複,就必然會泯然於眾,卻不想在金猿山主的背後竟然還有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強大的力量。單是這一點,本從就已經輸了不止一籌,如今這種時候,本座也算是看明白了,若是還不認命的話,那就是自已太不識好歹了。」
說話之時,夜主整個人都已經沒有了往昔的精氣神。
就好像這個時候夜主已經再無半分銳氣。
夜主從懷中掏出一麵古樸無華的木鏡,雙手遞到了青衣女子的麵前。
那木鏡除了透露著一種古樸的氣息之外,並無其他半點特異之處。也不知道這木鏡究竟已經存在了多少歲月,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可特異之外,除了歲月的痕跡之外,那怕是青衣女子和蟲母也看不出這木鏡到底有什麼特異之處。
「這就是陰陽乾坤鏡?」
蟲母不由連連皺眉,這陰陽乾坤鏡即然能讓青衣女子都親自開口討要,必然是有其特異之處。可是現在蟲母無論
從那裡看,都隻看到一麵平平無奇的木鏡,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價值。
「是的。」夜主終是一聲長歎「這陰陽乾坤鏡雖然看似平平無奇,但卻有著演化陰陽再造日月的神奇。不過此寶也是因人而異,若是不能有使用之法,那便是一件毫無用處的木鏡。」
「嗯?」
蟲母不由連連皺眉。
難不
成這陰陽乾坤鏡,連自已和青衣女子都無法使用不成?
「夜主所言,我們自然是早就已經知道,無需夜主提醒。」青衣女子接過木鏡,卻是一聲長歎「即然夜主已經將這陰陽乾坤鏡獻了出來,那麼我們也自然會說話算話,夜主與金猿山主之間誤會,自此一筆勾銷。隻要夜主日後不要再尋金猿山主的麻煩,我們自然也不會與夜主為難,答應夜主的事情,我們同樣也都會做到。」
「如此,也好。」
這個時候,夜主隻想早些遠離這青衣女子與蟲母。
現在隻要一看到這麵陰陽乾坤鏡,夜主就隻覺得自已的心裡都在滴血,這無數歲月以來,夜主也都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夜主這是要告辭了嗎?」
「本座如今隻感身體不適,想要回去休息一陣了。」
「那就不送了。」青衣女子一聲長歎「不過今日之事,還請夜主不要與其他生靈去說。畢竟我們的身份特殊,外人知道的並不多。」
…。。
「知道了。」
夜主黑著臉,神情陰沉。
這麼丟臉的事情,自已又如
何會與外人去說?
自已在金猿山主的麵前丟了這麼大的臉,其他人肯定會看笑話,與其將來讓彆人笑話自已,倒不如先瞞著金猿山主的背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冐出來個難兄難弟,也不至讓自已如此難看,,,,,,
「淩無期的戰力,實在在強了。」
童兒望著前方的大戰,眼眸間不由帶著一絲錯愕「就算是曾經號稱人族古往今來的第一劍道強者人皇,恐怕也不過如此。如今淩無期所表現出來的戰力,已經超出了帝皇境的極限,甚至已經稱得上是人族古往今來的第一人了。」
「這,,,,,,」
卓君臨不由一愣,心中卻滿是迷茫。
對於淩無期,卓君臨也覺得有些古怪了,如今淩無期所表現出來的戰力之強,實際上已經超出了卓君臨的了解。
同為帝皇境的強者卓君臨也見過不少,也曾見過皇帝境的強者出手,可是卻根本沒有任何一位帝皇境的強者表現出這麼強大的戰力出來。
尤其是如今的淩無期出劍之時更加的隨心所欲,所有的一切也似乎是渾然天成,這樣的情況那怕是卓君臨也知道淩無期如今戰力又有提升。
隻是,能讓厄運之靈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屬不易。
雖然這厄運之靈看起來隻不過是一個孩童一般,可是卻是自天地初開便已存在的混沌之靈,見識又是何等的超凡。
真正讓卓君臨都震驚的還是,厄運之靈竟然拿淩
無期與人皇相比,這就讓卓君臨都不由有些震驚了。
那可是號稱人族古往今來劍道第一強者,也是人族古往今來殺伐,戰力皆儘無雙無雙的人皇,而現在在厄運之靈的眼中,淩無期竟然已經足以和人皇比肩,這就讓卓君臨不由有些心驚了。
難不成,淩無期真的強到了那樣的地步?
要知道,人族三皇五帝已經是人族輝煌的驕傲,雖然最終都全部戰死,可是卻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會質疑他們那足以傲視世間的超強戰力。
縱然是後世的任何生靈在提升三皇五帝之時,也同樣充滿了尊敬。
人皇,更是公認的戰力第一,劍道第一,殺伐第一。
要是淩無期如今真的能與人皇比肩,那豈不是說人族又出現了第二個人皇?
「主人其實不必震驚。」童兒低聲道「如今淩無期的戰力越強,就說明當日的天地靈氣對淩無期的助益越大。」
「你是說,淩無期已經將當日的靈力全
部煉化了不成?」
「應當沒有那個可能,淩無期的戰力雖然強悍,更可以說是無雙無對。」童兒搖頭「可是境界上的差距,卻始終都擺在那裡。隻要未曾突破到更高的境界,那就會受到某種力量的限製。縱然是淩無期戰力世間無雙無對,可是有些事情卻並不是表麵上看到的某些方麵就可以起到影響。淩無期的戰力再強,就隻能說他將自身的極限運用到了最大,並非是真
…。。
的已經煉化了天地靈氣為已所用。」
卓君臨聽的雲裡霧裡,卻是根本聽不明白童兒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種高深莫測的事情,還不是卓君臨現在的這種境界可以理解的了。
「可是,如果淩無期未曾將那股靈力煉化,為何我卻在淩無期的身上沒有感覺到那股靈力?」童兒似乎是喃喃自語「到了這種時候,淩無期也不可能會刻意隱藏那股靈力的存在,這就讓人費解了。」
「這,,,,,,」
卓君臨一臉的懵逼,一時之間卻是根本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
這時候童兒說的越多,卓君臨聽的就越是糊塗。
連厄運之靈都想不明白的關鍵,卓君臨卻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更何況是想明白其中的關鍵所在?
「那淩無期這樣大戰,會不會受到影響?」
「不會。」
這次童兒回答的卻是極快「這樣的惡戰,不僅不會讓淩無期受到半點影響,更會讓他受益極大。如果那股靈力真的還在淩無期的體內,那麼這種級數的戰鬥反而有助於幫助淩無期煉化。而且令主現在就是最好的發泄對象,隻要淩無期不斷的攻擊,便足以借助那股靈力而不斷的向令主出手,源源不斷的靈力會如同江湖之勢一樣,除非是將令主全麵擊潰,否則那持續不斷的靈力就會讓淩無期戰鬥至永遠,隻至那股靈力全部為淩無期所有,或者是消耗乾淨才會停止。」
「這,,,,
,,」
卓君臨一臉的錯愕,一時之間竟是根本不知道自已究竟應當說些什麼了。
這麼離譜的情況,卓君臨也還是第一次遇到。
「令主那個金色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能抵擋得住淩無期這種攻擊?」
「主上看上了嗎?」
「這,,,,,,」
卓君臨老臉不由一紅,卻是不由訕訕一笑。
見到了這樣的神奇寶物,卓君臨又豈有不動心的道理?隻是童兒這個時候說的如此直白,那怕是以卓君臨的臉皮之厚,一時之間也實在不好多說什麼。
甚至現在這種時候,卓君臨自已也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了。
童兒卻是輕輕一笑「那可是令主得到的一件上古異寶,更是經過令主的不斷淬煉,如今已然成了一件帝兵,其威力不下於三大凶劍。若是主人實在想要的話,其實也並不是沒有辦法,隻要略施小計,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這,,,,,,」
卓君臨不由一聲苦笑,卻並未開口。
童兒雖然說的輕巧,但那金色令牌卻是令主的兵器,又豈會輕易讓他人得到。卓君臨雖然心動,但卻明白自已到底有多少斤兩,這種異想天開的事情,卓君臨還是不會做。
至少現在這種時候,為了一件寶物而冐險,卓君臨覺得實在不值。
「主人不必擔心,即然主人惦記上了,那麼隻需靜等幾日,那件寶物遲早都是主人的。」童兒笑道「說實話,那件帝
兵要是用來打悶棍,遠比我好用的多,也更能隱藏主人的真正身份。」
「我,,,,,,,」
卓君臨一
張臉直接紅成了猴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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