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你不要再管,我們自會處理。”青衣女子的語氣極為強勢,那所這時候隻是最為簡單的言語,但卻也帶著針與倫對的霸氣:“不管是誰想要對你不利,我們都會將其找出來,護你周全。”
“如此甚好。”
卓君臨心中不由一動。
若是青衣女子和蟲母能出麵的話,必然能省去不少的麻煩,對於這種有可能威脅到自身的事情,卓君臨向來都是敬而遠之。
難得青衣女子和蟲母有意,卓君臨自然是不能掃了他們的興趣,,,,,,
“好險。”
金蟾聖尊喘著粗氣:“若不是屬下逃的夠快,隻怕現在就真的回不來了,金猿山主果然與那兩個煞神之間關糸非凡。甚至那兩個煞神還是暗中保護金猿山主,屬下原本是想要探試一下金猿山主的,可是沒有想到差點自已都回不來了。”
“那兩個煞神,跟著金猿山主?”
聽到這樣的消息,妖主眼眸之中閃守一絲異色,但卻終是沒有多說什麼。
原本妖主就已經開始懷疑卓君臨與那兩個煞神之間的關糸,如今隻不過是證實了而已,對於妖主來說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即然那兩個煞神在暗中保護卓君臨,那麼為什麼到現在為止,他們也未曾發現任何一點點的不對之處?
“主上,現在要不要,,,,,,”
說話之間,金蟾聖尊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就不要有太多的想法。”妖主一聲冷笑:“那兩個煞神是什麼樣的存在,你不是沒有見過。真要是動起手來,本座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取勝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即然金猿山主和她們走的近,那就由著他們好了,如果能借用金猿山主拉近與她們之間的關糸,對於我們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金蟾聖尊腦袋一縮,終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如今妖主將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金蟾聖尊又如何不明白妖主的意思?
對於那兩個女煞神,金蟾聖尊自然是明白其可怕之處,真要是彼此交惡的話,他們也未必便能占到任何的便宜。
若是能化敵為友,其實也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至少在妖主看來,如今這種時候若是能與那兩個煞神交好,遠比其他的一切都更重要。而且經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妖主對於那兩個女煞神也是越發的忌憚,一切有任何的衝突,其後果也不一定是他們能承受的起。
“難道,我們現在就真的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本座不是沒提醒過你,麵對金猿山主不要有任何大意,那怕是其他人的心思最好也不要有。”妖主一聲長歎:“這麼多年以來,你們也不是沒有見過一些危機,如今本座再提醒你一句,如果不想讓萬妖城陷入絕望的話,最好不要輕易對金猿山主動心思。”
“主上,這,,,,,,”
“本座知道你不服,總認金猿山主隻不過是一個外來者,根本就不應當有這麼高的地位。”妖主一聲冷笑:“可是有些生靈,生來就是與眾不同,金猿山主的背後還有著其他的秘密。縱然是本座在他的麵前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金蟾聖尊神色微微一黑,卻終是沒有接話。
顯然妖主的話雖然聽了進去,卻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天,到現為止沒有任何的線索,萬妖城的生靈,沒有一個可疑之人。甚至,萬妖城中有能力出手的生靈,幾乎都有不在場的證據。”狗王半跪在妖主的麵前,神情間滿是無奈:“當然,除了那兩個,,,,,,”
“那十幾個放走的嫌疑人,跟蹤下來可有什麼發現沒有?”
“他們都隻不過是普通的修者。就算是修為最高的強者,現在也不過是大羅金仙巔峰,還未曾入得仙王境。”狗王搖頭:“根據下麵的消息,那七個受害者,每一個都是仙王境的修為。以他們七個的修為戰力,彆說是一般的仙王境強者,就算仙王境巔峰境界的強者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將他們殺死。”
妖主臉色不由一黑:“也就是說,那十四個生靈,雖然在案發的第一時間闖了出去,但卻並沒有嫌疑?”
“從表麵上的確如此,能在萬妖城之中殺人之後悄無聲音的離開,隻怕並不是一件易事。”狗王輕歎:“案發之後,屬下已經約見過幾位留在萬妖城的強者,雖然他們有殺人的實力,卻並沒有殺人的動機。這些人,都是萬妖城的老熟人,應當不會有問題。”
“幾人?”
“四個,都是大族群的長老級彆生靈,而且與他們幾位,都已是不問世事多年的歸隱者,按理說是根本沒有任何出手理由。”狗王輕歎:“而且,自從他們進入萬妖城之後,屬下便一直在暗中監視這四位強者,根本沒有機會離開屬下的視線。”
妖主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這麼說來,有最大嫌疑的十四個生靈,根本沒有殺人的能力。而有能力殺人的生靈,幾乎沒有這個嫌疑?”
“好像是的。”狗王的語氣非常的無奈。
對於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結果,狗王隻感覺到無比的鬱悶。
“出事之前,有沒有出入過那個房間的生靈?”
“沒有,甚至自那七個強者在萬妖城登記入住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過房間,也沒有任何生靈與他們有過交集。”狗王臉色非常古怪:“甚至在出事之後,第一個進入房間的也是屬下的親衛,而且那個護衛在萬妖城之中已經有七十餘年,忠誠度應當非常高,絕不可能做出背叛萬妖城的事情。”
“也就是說毫無頭緒?”
“可以這樣說。”
“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是的。”狗王臉色一白:“至少屬下到目前為止,是這樣認為。”
“在事發之時,僅僅在五息左右的時間,那些生靈就闖了出去。”妖主輕歎:“而且,當時沒有人知道究竟闖出去多少人,而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全部闖出去的人。”
“不錯。”
“那麼十四個闖出去的生靈,豈不是嫌疑還是非常的大?論其修為,他們絕不是萬妖城中最強,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新手,怎麼在這種剛剛出現慘叫聲之後,第一時間就闖出萬妖城追殺敵人?”妖主輕歎:“那麼他們闖出去,究竟是為了混肴視聽,還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狗王臉上冐出了冷汗。
“那四位強者,本身修為都不弱,至少也都有了仙王境中階的修為,其中最強的那一位強者,隱隱已有了再進一步的跡象。”妖主搖頭:“這樣的強者,那怕是整個萬妖城之中也絕不多見,以他們的修為,壽元仍多,若是再在世間行走,也必定都是響當當的生靈。可是他們卻早早歸隱,常年混跡於萬妖城之中,若是說他們沒有任何的目地性,怎麼說我也有些不相信。甚至在事發之後,以他們的修為理應最先發覺異常,可是他們卻並沒有任何一個在我們的行動之前出現,那麼他們究竟是為了避嫌,還是有其他的目地?”
狗王臉色開始發白。
對於妖主的言詞,那怕是狗王也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反諁的餘地。
“如今萬妖城乃是多事之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妖主眸中閃過一絲寒意:“凶手選擇在這種時候,以這種極端的方式殺人,其目地究竟是為了針對萬妖城,還是其他?”
狗王眼神之中有了一絲錯愕。
自始至終,狗王從來都沒有想這麼多,隻是自已單純的認為這件事情之中充滿了詭異。
此時由妖主一一解析開來,狗王卻突然發現在事情比自已想象的還要複雜的多。甚至在整件事情之中,萬妖城究竟是背鍋的還是被針對的對象都還沒有弄清楚。
或者說,在這所有事情的變故之間,萬妖城自身的處境,至少還無法確定。
妖主眼中閃過一絲淩厲之色:“所以,封禁萬妖城,暫時戒嚴,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不管這件事情究竟是針對誰,但是即然事情是在萬妖城之中發生,那麼我們便不可能再置身事外。至少,在對方決定在萬妖城之中動手之時開始,我們便注定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傳令下去,戒嚴等級提高。”
“主上,還有必要嗎?”
“有,而且非常有。”妖主看著狗王,似笑非笑:“當日那輛馬車中死去的黑蟾首級,本座就覺得有些古怪。這兩者之間究竟有沒有聯糸,有沒有可能就是對方在為萬妖城之中的真正凶手洗脫嫌疑?”
狗王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在這一刹那間,那怕狗王與妖主之間相處已經近百年,卻突然發現自已根本就不了解這妖主的心思。
妖主的心思之縝密,行事之嚴謹,甚至都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那怕是自已常年呆在妖主的身邊,卻突然發現自已對妖主根本一點都不了解。
在這樣的局勢之下,被妖主一層層的盤絲剝螢,卻總能發現自已根本沒有看到的東西。
“凶手不隻是一個人?”
“誰規定凶手隻能是一個人?又是誰規定隻能有一個凶手?”妖主似笑非笑:“雖然現在不知道究竟是誰才是真正的凶手,但是至少可以肯定,對方的目地並不隻是黑蟾和七名死者。如果僅僅隻是為了殺死他們,這件事情他們已經達到了目地,隻要凶手遠走高飛,也總比這樣製造事端來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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