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時候,那怕是蟲母也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了,對於卓君臨的無恥程度,現在蟲母越想就越是無語。
自已怎麼也算是當世有數的至強者,世間那個生靈見到自已不是畢恭畢敬,怎麼現在到了卓君臨的麵前,就如同是理所當然的一般。
“本宮要是不答應呢?”
“您老這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卓君臨一臉的認真:“如果您老真的不想答應,也就不會現在與我說這麼多。即然已經打定了主意會答應,那麼又何必做作資態。大不了從妖主手裡拿到好處之後,我再分一部分給前輩便是。”
“呃。”
蟲母臉色不由黑成了鍋底。
本宮是這個意思嗎?
自始至終本宮都沒有這麼想過,可是現在怎麼似乎本宮就是這個意思?這樣的情況,那怕是蟲母現在也隻覺得無比頭痛,心中更滿是無奈,一時之間竟是根本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回答了,,,,,,
“你需要我們怎麼配合?”
青衣女子一聲長歎:“你應當很清楚,以我們的身份絕不會輕易鬨出一點兒動靜。若是動靜太小,反而卻會讓妖主查覺到不正常。”
“這動靜嘛,隻要是在可控範圍之內,那麼不管怎麼做都行,我都沒有意見。”卓君臨滿臉堆笑:“即不能讓萬妖城的傷亡太大,到時候讓我們大家都收不了場,又必須要讓妖主感受到你們的怒火,不答應就會隨時翻臉的那種。”
“你就這麼坑妖主的?”
“這不是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為了這件事情我忙前忙後,總不能什麼都得不到半分吧!”卓君臨卻是絲毫沒有半點內疚的覺悟:“再說這萬妖城本就是妖族的都城,妖主更是萬妖之主,拿他點天材地寶怎麼了?”
“也罷。”
青衣女子一聲苦笑,卻終是沒有再開口。
對於卓君臨這種即不要臉又不要皮的家夥,那怕是青衣女子現在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
以前她們可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的,,,,,,
拿天材地寶這些東西來誘惑她們,讓她們來就範,也虧得卓君臨能想的出來。
縱然是這世間所有的寶物都放在她們的麵前,她們也都能等閒視之,也隻有像卓君臨這樣的土包子,才會把那些天材地寶真的當成寶物。其實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之後,世間的一切天材地寶對於她們來說都是無用之物,真的當不得真的。
“那些所謂的天材地寶,其實對於我們來說都是無用之物,就算是一並都送於你也無妨。”青衣女子一聲長歎:“不過這種事情畢竟事關重大,妖主乃是這一方世界之中獨一無二的霸主,這種因果我們於我們而言卻是難以解開。”
卓君臨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原本青衣女子已經開口答應,卓君臨本以為事情已經十拿九穩,隻要能乾上這一票,自已此行就算是賺的盆滿缽滿,可是卓君臨自已也萬萬沒有想到,現在青衣女子居然又這麼開口,那怕是卓君臨本來就已經心裡有了想法,這時候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說些什麼了。
因果這種東西,雖然卓君臨聽說過不少,可是卻從來都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化解的啊!
這樣的情況,那怕是卓君臨一時之間都不由無語了。
“若是卓公子肯答應我們一件事情,我們必然會全力配合卓公子,自是不會讓卓公子吃虧便是。”
“什麼事?”
“卓公子當日從東海得到的東西,若是能分出一部分出來於我們,一切自然都是卓公子說了算。”青衣女子一聲長歎:“想來到現在為止,卓公子自已也不知道那到底有何益處,更不知道到底能起到什麼作用。如果能交給我們一部分,我自可傳授你煉化之法,所得到的益處必然會比現在所得到的更多一些。”
“這個,,,,,,”
卓君臨一時之間不由麵露難色,神情間也滿是古怪。
當日東海所得到的東西,卓君臨自然明白青衣女子這個時候所指的到底是什麼,隻是那天地氣運當日已經被自已當場所吞食,雖然一直未曾煉化,卻也是一直存留在自已的丹田之中,原本卓君臨自已都已經差點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兒,這時候卻被青衣女子當場提及,那怕是卓君臨這時候也不由心中一沉。
這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的啊!
如果是青衣女子想要,其實也有很多的機會,為何卻在現在這種時候,又要以這種方式開口?
那怕是卓君臨自已,現在都不由覺得有些鬱悶了。
不過卓君臨卻始終都堅信一件事情,無論在任何時候,青衣女子都絕不會有意來坑害自已,隻要知道這一點兒,卓君臨就可以完全放心。
“我答應了。”
卓君臨一聲苦笑:“即然老大開口了,我又豈有拒絕的道理。越是現在這個時候,我就越是不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老大和前輩若是需要,我必然拱手相送。不知要如何取出,這個我自已也實在不知。”
“你答應了就成,日後自有機會。”青衣女子一聲長歎:“讓你欠個人情,對於我們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機會。”
“好。”
卓君臨雖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仍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天材地寶,誰也不會帶在身上到處招搖。”
黑衣人苦著臉:“如果二位能信得過的話,可以先讓我們回到萬妖城之後再給二位送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可以。”
淩無期點了點頭:“這也很有道理。”
“那我們就,,,,,,”
“你們可以走,但金蟾大王卻必須要留下來。”淩無期聲音發冷:“你們要是信得過我們的話,儘可以現在就先行回去。”
“這個,,,,,,”
黑衣人的一張臉直接黑成了鍋底。
信得過?
信得過個錘了。
要是能信得過你們的話,老夫又何必與你們在些糾纏許久?老夫相信隻要前腳剛離開,你們後腳就有可能直接將金蟾大王給烤了。
正是因為實在信不過你們,我這才不得不,,,,,
可是這樣的言語,黑衣人卻實在不敢說出來,對於眼前的這兩個煞神,現在卓君臨也算是看的明白了。真要是由著他們的話,必然是會把自已陷入絕境之中。
眼下的這種情況,以前黑衣人卻是從來都不曾遇到過。
甚至,如今的形勢已經是越來越讓黑衣人不敢放心。
“道友,要不,,,,,,”
“你又想乾什麼?”淩無期不由勃然大怒:“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難不成你們竟然還要討價還價不成?老子已經做出了很大的讓步了,難不成你真當老子是好欺的不成?你若是再胡攪蠻纏,那我們大不了一拍兩散,老子就算是和萬妖城結下死仇,也必然會將萬妖城鬨個天翻地覆,也好讓這世間的所有生靈都好好的知道知道,有些事情遠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人族也不是好欺的。”
“這,,,,,,”
黑衣人臉色不由一變再變,神情也是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自始至終,自已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好不?
甚至從一開始到現在,自已雖然有過想法,但也沒有想過來抵賴還是怎麼的。
可是現在聽淩無期的意思,好像自已從一開始就準備耍賴似的,雖然自已在某一時刻的確起過這樣的心思,但那也得是要在保證金蟾大王的安全情況之下才行的啊!
這時候淩無期的突然爆發,那怕是黑衣人都不由嚇了一跳。
萬一這個時候淩無期發難,黑衣人真的沒有半點把握能製得住眼前這個煞神。
黑衣人這個時候卻是完全相信,真要是這個煞神發起瘋來,必然會是不死不休,甚至真的把金蟾大王給烤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道友息怒,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淩無期不由勃然大怒:“難不成你是把老子當猴子耍弄不成?”
“這個真沒有。”
“老子路都給你指了,你卻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分明就是在拿老子尋開心。都能乾得出這種事情出來了,居然現在還在這裡和我說這種話,是不是有些太過份了?”淩無期的聲音越來越冷,語氣之間滿是寒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老子也真不介意一拍兩散,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老子真不介意再玩點橫的。”
黑衣人神情不由一變再變,這個時候卻是根本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回答了。
眼下的這種情況,那怕是黑衣人自已都感覺自已快要瘋了。
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兒,眼前這兩個煞神,為何已經難纏到了這樣的地步,自已明明已經掌控了全局,為何這個時候卻又處處被動,根本就是在被牽著鼻子走?
“要不,二位稍移玉趾,老夫一同回去可否?”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開口,態度要多恭敬這時候就有多恭敬。
那怕是這個時候黑衣人自已也沒有半點把握,這種時候邀請這兩個煞神一同回萬妖城,對方到底會不會多想?
“回去,回萬妖城嗎?”淩無期眉頭一皺:“在這裡你們都是這種態度,那要是回了萬妖城,到時候豈不是更加的囂張?”
“道友放心,我們金蟾一族最重承諾。”
“承諾,承諾算個屁,一文不值。”淩無期滿臉的不屑:“現在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想將我們誘騙進萬妖城,心懷不軌。”
“這,,,,,”
黑衣人臉色不由一黑再黑。
雖然淩無期的話並非沒有道理,可是自已真的沒有這麼想過的啊!
現在金蟾大王還在你們的手裡,就算是再借老夫幾個膽子也絕不敢有這樣的心思的啊!眼前這個煞神到底是得有多麼的不信任自已,才能問得出這樣的話來?
然而,那怕是黑衣人現在已經頭痛如若刀絞,但心中卻已然滿是無語,,,,,,
“跟你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淩無期一聲長歎:“但我們總得留下點什麼手段在你身上,這總沒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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