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妖主的受傷,更是讓所有生靈都心中升起一種危險的信號。
到底是什麼樣的生靈,竟然能傷得了妖主這樣的存在?那怕隻是妖主的一具化身,但其戰力比起妖主的本體也絕對不會相差太遠。這個時候妖主受到重創,豈不是代表妖主的那一具分身,已經直接,,,,,,
這種情況,他們以前從來都未曾遇到過,更不敢想象,,,,,,
可是,那怕是他們心中有著百般擔心,卻也根本不敢開口,這可是他們以前從來都不曾遇到過的情況,那怕是發生一些變數,也絕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這樣的情況之下,縱然是心中再怎麼擔心,也隻能三緘其口。
甚至,他們很清楚,這時候一但開口問及妖主的傷勢,很有可能會讓妖主誤會。
這種情況,他們也不得不避嫌一些。
“各位不必擔心,不過是一點小意外而已。”妖主麵色微沉,神情間滿是無奈:“這一次的確是本座大意了,沒想到那凶徒竟是凶悍如廝。不過這樣倒也不錯,如果這世間的對手都是如同昊天宗的生靈一般不堪一擊,那本座甚至連一點點出手的欲望都沒有。即然能遇到這樣的強者,也算是本座之幸。”
在場的眾妖不由一個個麵麵相覷,神情卻是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這話妖主也是真的敢說,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妖主竟然還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來。與昊天宗之戰,妖族本就損失慘重,雖然妖主並沒有出手,但妖族的損失卻是不可估量,連四方將軍都折損其三,又豈能說昊天宗是不堪一擊?
不過,這話終究是出自於妖主之口,那怕是他們心中有著再多的想法,這時候也實在不好表露出來,心中的種種想法,這時候也隻能強行壓製下來。
否則,一但讓妖主心生嫌隙,其後果真不是他們能承擔的起。
“主上,那個凶徒實在是太張狂了一些,現在妖主是否親自出手,以正聲威,不讓我們萬妖城的聲勢,,,,,,”
一名老妖話未說完,麵色已經不由微微有些發白起來。
這時候讓妖主親自出手,也等同於是在承認他們自已的無能,雖然在場的生靈都是自已人,妖主更是主上,可是這時候卻也並不好聽。那怕是那隻老妖話一說完,自已就不由有些後悔了,,,,,,
“讓本座出手?”
妖主眉頭不由一皺。
雖然一直以來妖主對於那個凶徒並無好感,卻也並沒有想過要親自出手。如果這突然冐出來的一個強者都需要自已親自出手,那對於自已來說,就等同於是災難性的。
萬妖城之所能有現在的聲勢,其主要也是因為曾經萬妖城的眾多強者敢打敢殺,無論遇什麼樣的強者,他們都敢拚死一戰。
難不成到了現在,這突然冐出來的一位強者,竟然要讓所有的妖族強者都折腰了不成?這樣的情況,那怕是妖主自已心中都不由滿是無奈。
如果情況真的是如此的話,那對於整個妖族來說,都是一場災難。
“主上,我們,,,,,,”
“本座知道,那個凶徒的出現,已經讓你們都心生畏懼。”妖主一聲長歎:“尤其是夜蛇攜本座化身前往,仍是應劫於那個凶徒的手裡,你們便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勇氣。好本座倒是想要問你們一句,如果本座決定不過問此事,你們又當如何?”
說這句話的時候,妖主的眼眸之間滿是寒意。
那怕現在麵對的是萬妖城中一些舉足輕重的強者,可是妖主此時卻根本沒有給他們留下半分情麵。
下麵的眾妖一個個麵麵相覷,神情卻是變得越來越難看。
妖主不過問此事?
這種情況,那怕是他們這些老怪物們都不敢多想。
如果妖主真的不過問這件事情,真要讓他們直麵麵對那個凶徒,那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場滅頂之災。
“那個凶徒,真的不可匹敵的嗎?”
妖主一聲冷笑:“諸位當年隨本座征戰天下,兵鋒所指,所向披靡。難不成這些年的安穩,竟然讓各位都已經忘了自已是什麼出身了嗎?當年在軍中各位能與本座並肩作戰,那怕是麵對再強大的敵人,各位都能笑談風聲,難道現在區區一個凶徒,就讓各位膽寒了不成?”
“這,,,,,,”
眾妖一個個麵麵相覷,神情也不由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妖主的話,現在如同是一擊又一擊的重錘,直接狠狠的砸在所有生靈的內心最深處。當年他們之中不泛一些在戰場上九死一天的鐵血悍將,可是現在他們自已的表現,那怕是他們自已都不由感覺有些汗顏。
如今一個凶徒,就讓他們這些曾經在戰場生死博殺的強者都全部膽寒,這種情況他們自已也實在有些無語了。
“曾經,本座以你們為榮。”
妖主一聲冷笑:“因為你們為了本座的雄圖霸業,可以置自身的生死於度外,無論麵對任何困境也都能一往無前。難不成當年本座的那支鐵血軍團裡麵,沒有你們?”
妖主一時之間不由全部麵紅耳赤,神情也不由變得不自然起來。
此時妖主的話雖然說的難聽了一些,可是每個字每句話卻又都是不折不扣的事實。當年正是他們在妖主的帶領之下打造成了一支無敵的鐵血軍團。
那怕是再怎麼看不到希望,他們也絕不會有半分退縮。
比起當年的一些情況,現在那個凶徒根本就不算事,,,,,,
“主上教訓的是,我們知錯了。”一隻老妖站了出來:“今日聽得主上教訓,屬下才知道自已的見識到底有多淺薄,屬下這就回府收拾行裝,誓要斬殺那個凶徒,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雪恨,更要讓世間所有生靈都知道,招惹我們妖族的生靈,必然是死路一條。”
隨著那隻老妖的開口,眾妖也都一個個開始叫戰起來,,,,,,
這時候,妖主卻是完全將他們的所有血性全部激發了出來,,,,,,
就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各位都是有血性的鐵血戰士,按理來說我是不應當打擾各位的興致的。可如果各位真的不怕死的話,那儘可以去試試。即然那個凶徒能殺得血流成河,難不成還斬不得各位嗎?”
聲音,很冷。
而且言語之間,滿是陰沉。
這一句話之後,包括妖主在內的所有生靈,不由同時勃然大怒。
“是誰在大放厥詞?”
“那裡來的混張東西?”
“這等妄語之徒,當殺,,,,,,”
各種各樣的言語響起,大堂之中不由亂了起來。
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來,對於任何生靈來說都是一種極端的侮辱,偏偏還是在這大廳之中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出來,那怕是在場的生靈也都算得上是一些有涵養的生靈,這時候卻是也根本無法忍受,,,,,,
“兄長,小弟回來了。”
說話聲中,卓君臨越眾而出,滿臉鄭重:“兄長,小弟反對出戰。”
“前輩,你怎麼來了?”
見到淩無期的時候,冷風的心中不由滿是疑惑,對於淩無期的突然出現,冷風自然知道是為了什麼而來。
不過即然淩無期來了,隻怕事情並沒有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我若不來,你豈不是真的就要折損在這戰場之上了嗎?”淩無期一聲冷笑:“我也實沒有想通,就憑你現在的這點兒本事,竟然敢在這一方小世界中如此張狂。如果不是我趕到,你的小命怕是要交待於此了吧!”
冷風臉色不由一黑,卻終是沒有說話。
對於淩無期的怒意,冷風現在也實在無話可說。
這一次,的確是自已的粗心大意,才差點兒讓自已應劫。
如果能再給自已一次機會,冷風也絕計不會如此冐進。
“你有找到卓君臨嗎?”
“沒有。”
“沒有?”
淩無期的臉色不由黑成了鍋底:“冷風,難道你忘了自已是乾什麼來的嗎?你本就是為了尋找卓君臨而來,現在卓君臨沒有找到,你居然和這些妖魔鬼怪先給杠上了。我到底是應當說你是個白癡,還是自已的心太大?”
“這個,,,,,,”
冷風臉色不由一變再變,神情也不由變得不自然起來。
可是這個時候,那怕是冷風心中有著再多的想法,這時候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自已進入這一方小世界之後,所做所為的確是有違初衷。但自已所做的事情,卻又偏偏不能和淩無期言明的。
有些事情,冷風自然是分得清輕重緩急。
“你想救人,那也得要分得清立場才是。”淩無期一聲長歎:“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見不得人族的那些百姓受苦,可是這一方小世界自成一域,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和我們沒有任何的分彆,但終究並不是一路人。你這般拚命守護,他們可曾為你做過什麼,當危險來臨的時候,他們除了求救之外,又還能做什麼?”
“可是,,,,,,”
冷風想要開口,可是一看到淩無期冰冷的眼神之後又不由閉嘴。
原來自已的所做所為,甚至自已究竟做過些什麼,這一切淩無期自始至終都看在眼裡?眼下的這種情況,淩無期的言語雖然聽起來似乎有些冷血無情,可是冷風卻十分清楚淩無期的為人,即然淩無期這麼開口,那麼必然也有淩無期這麼說的道理。
可是,雖然冷風明白這個道理,但這個時候淩無期說出這樣的話來,冷風卻仍然有著一絲不解。
這樣的言語,按理來說是絕不應當由淩無期的這樣的存在說出來的,,,,,,
言語之間,充滿了冷漠和無情。
對於人族,淩無期從來都是儘心儘力,曾幾何時又會說出這般冷血的言語,然而在看到淩無期眼眸之間的那一份凝重之時,冷風就知道淩無期絕不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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