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老娘和你沒完。”
幕鴻影一把抓住了白衣老人的胡子,直接施展出了破麵大法,在白衣老人的臉上留下的了數道血痕。
此時,這位神族天庭的第一才女,那裡還有半點女神風資,完全就是一個潑婦。
“鬆手。”白衣老人痛的咬牙切齒,眼神裡滿滿都是幽怨。
“鬆你妹。”幕鴻影火冐三丈,一隻手抓住了帝後麵前的紫晶玉壺,對著白衣老人的腦袋就砸了過去,直接將白衣老人砸的眼冐金星:“你個老王八蛋,瞧瞧你乾的好事,老娘和你拚了。”
帝後在一邊嘴角抽動,卻終是沒有說話。
這可是天下地下都僅無僅有的紫晶玉壺,你就這麼當板磚給用了?不過能看到你拍在這老東西的腦袋上,這也值了。本宮真的好想也上去拿兩件寶貝往這老東西頭上招呼,可又實在有些不合身份,,,,,,,
“人王道兄,快來助我.”
人王一臉無奈,眼中卻滿是幽怨。
暴走的幕鴻影,誰敢惹這女瘋子?
就你這德行,老子現在都想偷偷上去給你兩腳!
“帝後,,,,,”
“彆叫本宮,小妹的脾氣本宮很清楚,若是本宮現在敢阻攔,她說不定會連我也揍。”
白衣老人差點直接哭了,老子雖然一直聽說過創世神族的女子個個脾氣火爆,一但發起瘋來就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瘋婆子。原來老子以為說的不過是帝後娘娘而已,卻從來都沒有想過幕鴻影的脾氣竟然比帝後娘娘更爆烈十倍。
老子好歹也是九天十地之中排得上號的大能者,你麻就把老子揍的跟孫子一樣?
“再不鬆手,老夫就要還手了。”白衣老人大叫,也幸得此時在空中雲亭,沒有讓下方的人族看見,否則今日之後,老夫這事隻怕要成為所有人族茶餘飯後的笑談了,,,,,,
幕鴻影直接一巴掌拍在白衣老人的腦袋上:“來啊,你來還個手給老娘看看,反了天了你。”
“能不能給老夫留點麵子?”
“你還要麵子?”幕鴻影冷笑:“就你這老不死的,還想要什麼麵子?瞧瞧你自已乾的是什麼事兒,那是要臉的人能乾得出來的?老娘現在隻是動手揍你,沒有出劍,已然就是給你天大的麵子了。”
白衣老人麵色不由一白。
就你把老子揍成了這個德行,居然還是給老子麵子!
可是一想到幕鴻影所說的出劍,白衣老子卻隻得忍氣吞聲。
好吧,這啞巴虧,老子今日吃了。
“老東西,老娘以前還真以為你還能算得上一號人物,可是現在看來你根本連人都不配做。”幕鴻影眼神裡滿是滔天怒火:“那還是一群小輩,你又是什麼身份什麼修為,虧你還這麼下的去手。人這臉啊,要自已要臉彆人才能有臉,自已都不要臉了,又憑什麼讓彆人給你臉?”
白衣老人差點沒直接背過氣去。
普天之下,那怕是那些站在此世頂峰的絕巔強者,也都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敢這麼跟老子說話,可是現在自已那怕是被罵的狗血淋頭,卻也不敢有半句狠話。
眼前這個女瘋子真要發起瘋來,真要用出了那三道劍意的任何一道,整個人間或許都要承受滅頂之災,那怕是自已這樣的修為,也絕對不可能能真正接下那樣一道足以斬落半壁天庭的殺伐之劍。
“酒鬼,現在老娘不跟你翻臉,不是老娘不敢和你翻臉。”幕鴻影的眼中滿是寒意。
白衣老人卻是直接懵逼了。
你把老子都揍成孫子,居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的說沒和老子翻臉?
“世事自有始終,你自已種下的因,必定有自已要收的果。”幕鴻影眸中滿是滔天殺意:“彆的生靈老娘管不著,也不願意管。但是卓君臨那個孩子始終都與那個人有著莫大的乾糸,自會有帝隕之地向你討還公道。”
“老娘早就和你說過,不要鬨的太過份,可你這老王八蛋就是不聽。”幕鴻影滿臉寒意:“老娘在這時候揍你,隻是要讓你記得,那怕那個人不說話,世間也不是沒有人會念及那一點香火情。就算清音仙官和南天月帝會忘,我幕鴻影也絕不會是那種薄情之輩。”
白衣老人差點直接跪了。
老子這倒底是乾了啥,竟然一股腦的將世間最不可得罪的一些生靈都得罪了個遍。甚至白衣老人此時都有些暗自慶幸,幸好自已隻是以無上神通將誅仙陣之中的情況通傳給了各族高層。若是真的將誅仙陣之中的情況通傳天地,隻怕現在要揍自已的就絕對不隻是眼前這一個女瘋子了。
那些女魔頭真要此時都趕了過來,白衣老人甚至能想象得出被一群女瘋子圍毆的情形。
“幕姑娘,你聽我解釋。”
“老娘不想聽你狡辯,等此事傳開,你自已去向眾生萬靈解釋吧!”幕鴻影眼中滿是恨意:“你自已種的因,自已承受著果吧!人王,你也跑不掉,這老東西做下的惡性,也自會算一份在你的頭上。”
人王不同打了一個寒顫,頭發根根豎起,眼神裡滿錯愕。
這關老子什麼事兒,老子最多就是在一邊打打邊鼓,怎麼算也不可能能算得到老子的頭上吧!
帝後眼神裡同樣滿是寒意,雖然並未說話,但人王和白衣老人都能感受得到帝後那眸中足以毀滅一切的滔天怒火。如查不是幕鴻影出手在前,隻怕現在出手便是這位母儀天下的帝後娘娘了。
白衣老人滿臉都是震怒,身子忍不住微微發抖,卻隻得死死忍住:老子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揍過?現在老子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人王和老瘋子都被這兩個女魔頭給逼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人王滿臉都是無奈,眸中閃爍著異光,看向白衣老人的目光滿是不善。
要不是有外人在,老子現在就和你決一死戰!
當楊文君等人足足突圍出了一千一百裡,才算是擺脫了黑暗之中的怪物。
那怕是強入楊文君這樣的人物,此時也不由受了傷。
背後那數十個血洞仍是血流不止,饒是以楊文君的心性,此時仍是不由臉色發白,眸中卻神色堅毅,沒有任何的感情。
所有生靈都不敢與這個已然到了暴走邊緣的女子說話。
縱然是大多數的有幽冥食屍被卓君臨等生靈引走,可他們仍是遭遇到了最可怕的惡戰,一千三百多名各族精英,真正能逃出升天的,竟不過是兩百之數。縱是各族生靈戰力強橫,卻也都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就連莫輕狂和鳳天凰兩位生靈,也都受了重創。
在那些沒有任何靈智的幽冥食屍麵前,所有生靈都是隻是那些怪物口中的血食。那怕是遭遇各族生靈的拚死反擊,那些怪物卻仍是悍不畏死,隻要身邊還有活著的生靈,那些怪物都會直接衝上來。
所有生靈,皆儘滿身血汙。
那怕是最看乾淨的洛水仙,此時也是鼻青臉腫,身上的血汙隱隱有些惡臭,卻仍是好似未曾查覺,眼神裡滿是寒意。
“我們得繼續走。”莫輕狂眼神裡滿是寒意:“這些幽冥食屍實在可怕,若是再追上來,我們也許就真的隻有被全殲了。前麵還有未知危險,我們在這裡停留的越久,危險便可能越大。現在我們的戰力百不存一,還是要提前另作打算。”
“哦?”楊文君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莫公子是有什麼想法了嗎?”
“楊道友誤會了。”莫輕狂不由嚇了一跳:“早先我們五族會麵,就已製定了聯盟計劃。在誅仙陣之中,無論我們以往有什麼樣的過節,但至少在誅仙陣之中我們所有生靈都份屬同盟。莫輕狂雖然不才,卻也不絕不會做出了背信棄義之事。”
“沒有最好。”楊文君的語氣之中,滿是警告的意味。
說這句話的時候,楊文君的眸中滿是無奈。
“前麵的路並不會好走,也許我們所有生靈都會死在這誅仙陣之中。”楊文君眸中閃過一絲恨意:“雖然以往聽說過神武會盟的危險,卻也未曾想到竟是血腥至此。各族現在的實力彼此相差都不多,我也不會再勉強各位,若是有願意退出的,願意走的,楊文君絕不阻攔。隻是我要提醒各位一句,我們現在還能站在這裡,是那些故友舍了性命才讓我們有了這一線生機。若是誰敢在背後使陰招,也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蒼白的十指緊握在劍柄之上,指節之間隱隱發白。
可是,漫天的殺氣卻無處不在,那怕是強如莫輕狂之輩,也不由感覺到一陣寒意。此時的楊文君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原來楊文君雖然強勢,卻還不是一個嗜殺之輩。此時楊文君的眼神裡再無半點感情,就似是來自地獄的無常幽冥,隨時都有可能暴起一擊,,,,,
在場生靈,都不由產生了一種錯覺。
這個人族天驕,似乎再也不是以前自已認識的楊文君,而已變成了一個再無任何感情的人形凶器,,,,,,
“你們走吧,我在這裡等他們一陣。”楊文君的眼中無光:“如果等不到他們,我能趕上你們。”
“他們已經死了。”鳳天凰怒吼:“你還是本太子認識的那個楊文君嗎?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如何讓他們走的安心?你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便是他們想看到的?難道這裡就隻有你失去了朋友,就本太子那幾個兄弟,就不及你與卓君臨等人的情份?他們死了,我們誰都難受,可是我們現在沒有悲傷的資格,我們的命是他們換來的,如果最終我們都還完不成這次試練,那他們就白死了。”
“你不會懂。”楊文君冷冷的看著鳳天凰,眼神裡滿是寒意。
“我們都懂。”阿修羅上前一步:“楊姑娘,我魔族行事向來不擇手段。你本是我此次認準的最強對手,你這幅模樣,本神官奪魁的機會便多一分。可是我敬你和卓君臨是當世英傑,就算是要擊敗你們也要堂堂正正,我需要你振作起來,才能光明正大的與本神官一決高下,才不算辱了人族英名。”
莫輕狂和夜辰同時上前一步,眼神裡滿是熱切。
他們都是各族年輕一輩的至強者,每一個都曾是世間留名的絕世天驕。
縱然彼此為敵,亦隻不過是立場不同而已。
可是幾位生靈看見楊文君這幅模樣,心中總是多了一絲不忍。
那怕是立陣不同,但作為對手,亦是惺惺相惜。
“諸位的意思我明白,楊文君不會就此沉淪下去。”楊文君麵無血色,微微苦筆:“我留在這裡等他們一陣,也明白他們不會回來了,隻不過是為了求一份心安。”
“那我們陪你等一陣便是。”莫輕狂輕歎。
“各位的好意文君心領了。”楊文君搖頭苦笑:“人族的事情,自有人族的生靈自已處理。若是能等到卓君臨和靈正六子便也罷了,若是等不到,以後文君便會潛力修行,總有一天,自會替他們討回公道。”
聽到這句話,所有生靈都不由神色疾變。
這個公道,該向誰討?
縱然是所有生靈都沒有說話,可是所有生靈都明白應該向誰討回這個公道?
修者的公道,自有修士討回公道的辦法。
用鮮血和生命,才能討回公道,滌淨塵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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