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卓君臨卻是得理不饒人,墨劍直指當成了教鞭,一下接一下抽在卓紫衣的屁股上。任由卓紫衣如何變換身形,可是卓君臨的墨劍卻是如影隨行,每一劍都落在卓紫衣身上,隻打得卓紫衣哇哇怪叫,,,,,,
在場眾人,無不滿頭黑線。
這那裡像是一個修行強者,分明就是街頭調戲良家女子的流氓,,,,,,
道子更是臉色青白不定,鐵劍本是道門的傳承至寶,更是當成了掌門信物的代表,所有道門強者見劍如見道祖。
可是那鐵劍每落在卓紫衣屁股上一下,卻讓道子的臉都不由抽顫不已。
祖宗,這可是道門所有生靈心中無上至寶,殺敵無數。可是現在接二連三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抽在卓紫衣的屁股上,你這要是讓道門的一此老輩強者知道,還不得將小道罵的狗血淋頭?
“還有你們,要是不服氣,也上來試試?”卓紫衣一邊痛揍卓紫衣,目光卻落在靈正六子身上:“這次你們每個人都大出風頭,要不要也來與我切磋切磋?鐵蛋哥,二狗兄弟,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老朋友了,難道你們就忍心看著虎丫被我這麼揍著?你們的意氣呢,你們的傲氣呢?”
“我操,,,,”卓東來臉都綠了。
“老子又沒招你惹你,,,,,,”張二狗亦是一臉的無語。
這麼多年以來,自初入靈正門之後,我們所有人的修為境界雖然遠在你之上,可是戰力卻一直都是墊底的存在。
現在連最強的卓紫衣都被你收拾的差點真接哭鼻子,你真當老子們是傻子?
看你那欲求不滿的神情,分明就是想找個借口發揮一下。
你麻當日動手打你屁股的卓紫衣帶頭,林氏姐妹也曾下手,冷秋月也絕對不會少場。老子們當時因為這事還受了玉清真人的一頓胖揍,怎麼說這事也算不到老子們的頭上。可你麻這不去找正主,最先想到的竟然是想找我們兩個事外人動手,這又算是那門子的道理,難道就因為你能打?
有種,你咋不找楊文君和你媳婦兒試試?
“屁大點本事沒有,就以為自已能上天了嗎?”卓君臨越說越怒:“彆說老子隻是一個枷鎖境的修為,這世間能一隻手把老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強者多如過江之鯽。就你們這樣的貨,真要遇到了那些真正的變態,根本連盤菜都算不上!”
“我去,,,,,”人族之中,無數人都變得滿頭黑線。
這個看似孩童的家夥究竟經曆過什麼,竟然會說出如此喪氣的話來。
以你現在的修為,莫說是在場的一般人族,就算是人族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楊文君,也絕不敢說有必勝的把握。若是你這樣的修為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那得是多麼變態的妖孽?如果連你這樣的變態都不是個,那我們這些在人族之中享有盛名的天才,那又得是多麼的水份?
可是現在所有人都想不通的卻是,就算是神族之中最強的天庭十秀,現在也少有能與之放對的實力。究竟得是些什麼的生靈,才能達到你自已說的那種地步?又或者神族年輕一輩之中,天庭十秀也隻不過是明麵上的表象,真正的強者隱藏在暗處?
天地各方。
無數被世間稱為禁地的地方,一個個生靈都不由瞪大了眼睛。
那一柄殺器重現世間,已然讓無數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的老怪物都不由心驚膽戰。那怕當年的神魔大劫已然過去了無數歲月,在歲月的長河之中已然不知過了多少紀元。
可是在那些老怪物現在想來,卻仍是覺得那一戰好似就如昨天一般,那一道道血腥與無匹的劍光斬天動地,將世間許多永恒不滅的一切都化為灰燼。
劍出,便是毀天滅地。
劍收,便是山河共寂。
一劍出,萬靈伏誅。
一劍起,血腥萬裡。
一劍落,天地共悲。
那怕是曾在無數時候稱尊的絕巔強者,也絕對沒有任何生靈敢忘記曾經的那一劍。
無形的劍意肆虐九天十地,殺得天地生靈都要退避三舍,殺得神魔皆要膽寒。
一座座名山海河之間,許多隻存在於傳說之中的生靈望而生歎,皆儘有了一種血脈沸騰的感覺,,,,,
九霄雲外,天帝負手而立,眺望人間。
四名感覺不到任何生機的黑衣老人目光凝重,眸中儘是錯愕之意。
那怕是相距不知多少萬裡,可是對於他們這樣境界的生靈來說,如果想要知道發生的一切,亦隻不過是神念之間的事情。
“是那柄凶器。”一名黑衣老人輕歎。
“多少萬年了,老夫似是又感覺到了那令人絕望到極點的劍意。”另一名黑衣老人苦笑:“老夫甚至能感覺到自已體內的血液又恢複了活力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鏖戰一場。現在想象,那一劍無視空間法則,無視時間法則,那怕是過去了這麼多年,老夫仍是想不到任何的破解之法,甚至連躲過那一劍的信心都已全部消失。”
“他還活著。”天帝的眼神之中凝重起來。
即然那柄劍的劍意重新燃燒起有,那個生靈就一定還活著。
消寂於時間長河的生靈,絕不可能再次喚醒那柄足以毀天滅地的凶器。
“朕自天地證道以來,無時無刻不想與那個人再交手一次。”天帝苦笑:“可是當朕感到那一柄凶器的滔天戰意,現在卻突然有了一絲恐懼。如果真要和那個人再次交手,那怕是朕現在的境界已然世間無二,卻仍是沒有半把握。”
“萬古青天一株蓮。”黑衣老人苦笑:“那是天地之間的第一株靈植,那柄劍,據說便是天地第一株靈植所化,蓮莖為柄,蓮杆為鋒,蓮花為尖,動輒就是天地同威,日月共行。縱然是傳說之中的那三柄凶劍,便是以那柄殺器為尊。”
“軒轅主伐,所到之處,無堅不摧。”第一位黑衣老人輕歎。
“誅仙主攻,劍鋒所指,誅仙斬魔,無往不利。”第二位黑衣老人輕歎。
“而那柄凶劍主殺,劍意所向,血流成河,伏屠萬裡。”第三位黑衣老人輕歎。
“沒有任何生靈,願意輕易招惹那三柄凶劍的執劍人,那是代表著三種劍道極儘的凶器,多少曾在九天十地響徹天地的生靈,都曾在那三柄劍下伏誅?”最後一名黑衣老人苦笑:“那怕是那些號稱永恒不滅的仙王境巔峰至強者,也有不少生靈被殺得沒了脾氣。那怕是我們這樣境界的生靈,遇上那三柄凶劍的執劍人,也要退避三舍。”
天帝不由苦笑。
三位執劍人,那一個不曾見過。
可是,除了那柄凶劍的主人,卻也並沒有與軒轅劍和誅仙劍的主人真正交過手。
偏偏,當年那一戰,麵對那個狠人,自已卻根本沒出第二招。
與人王在天庭爭鋒,卻也沒有機會真正的出招,甚至在被人王打破了自已所有的計劃之時,就已讓原本足以毀滅下界的賭局破產。
“那柄凶劍的執劍人,也許並不是那個人。”為首的黑衣老人輕歎:“如果真的是那個人,每一劍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現在如果真的能讓我們感應到那柄劍的凶煞之氣,至少也應當出上百劍,彆說屈居一偶,就算是打破這方天地,也已足夠。”
天帝臉色不由一陣錯愕。
那怕是自已現在的修為境界已遠遠的超出了身後的四位黑衣老人,但若論其眼力和決斷,卻仍是遠遠不如。
“誅仙劍已有了新的主人,雖然現在那個孩子的修為在我們的麵前仍不過是螻蟻一般。”一名黑衣老人輕歎:“可是那個孩子的戰力,卻比年輕時的那個瘋子也不遑多讓。就算是比起神族第一強者東華帝君當年的無敵之勢,也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人族之中再多了一位那個人的傳人,恐怕將來神族的年輕一輩,路要難走的多。”
沒有明確的態度,可是天帝卻已明白了四位老者的意思。
人族出了一個誅仙劍的傳人,已然壓得神族無數天驕都喘不過氣來。那怕是號稱神族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莫輕狂,若是真正的出手也未必敢言必勝。
那些被稱為青年俊傑的人族年輕一輩,已然不弱於神族的天庭十秀。
就算是現在人族與神族年輕一輩放對,神族都已不占任何的優勢。
若是人族再多出一個那個人的傳人,要是沒有神族老牌強者的介入,神族年輕一輩的處境,也許比想象中更難自處。
天帝卻是不由苦笑,,,,,,
“人王,這小家夥的臉皮居然比你還厚。”
幕鴻影嗬嗬輕笑:“我也算是活了無數歲月的生靈,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一樣胡說八道仍是一本正經的人族。”
人王差點直接哭了。
姑奶奶,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你這話究竟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什麼叫這小家夥的臉皮居然比我還厚?
又是什麼叫做沒有見過像我這樣胡說八道仍是一本正經?
怎麼說老夫也算是人族之中屈指可數的至尊級生靈,人族之中的所有生靈都對老夫禮敬有加,你這話究竟是從何說起?
“不得胡說。”帝後不由怒斥:“小妹,你怎麼說也是神族的大能者,豈可如此揭人短?人王道兄可是人族之中屈指可數的至強者,修為通玄,就算是他常日裡不顧顏麵,你也不能如此不給道兄留顏麵吧!”
人王這次是真的哭了。
你麻,老子這次是真的碰到鬼了。
就你們這陰陽怪氣的一唱一和,難道真當老子不知道你們話中的意思?
可是偏偏人王就是不敢動怒,那怕是現在對方就差指著自已的鼻子大罵,自已也隻得打碎了牙往肚裡吞。
“就這小家夥的戰力,彆說同階之中,就算是同輩之中,也絕對不會超過十個生靈能真正與他正麵放對。”帝後苦笑:“這小家夥胡說八道真是張口就來,還一隻手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強者多如過江之鯽,他怎麼不說究竟對手之誰?”
人王和白衣老人一臉青白不定。
如果早知道人族竟然會出現這種吹牛皮的孩子,打死他們也絕不會祭出鏡台,讓誅仙陣之中的一切顯現在幾人的眼前。
你麻說一隻手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那你也得先說你究竟麵對的是什麼樣境界的生靈。老子現在嚴重懷疑你這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一個枷鎖境的人族小修士,被清音仙官那樣的絕巔強者收拾的服服帖帖,你還感覺到了委屈不成?
這萬界之中,有多少在聲名顯赫的世間絕巔強者都被清音仙官收拾的服服帖帖?就算是仙王境巔峰的老牌強者,又有多少生靈曾被清音仙官揍的聞風喪膽?那怕是到了我們這樣的境界,也不敢輕易招惹那個暴力仙官。
這話你對著一群最多不過化神境巔峰的人族修士來說這話,你還能要點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