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閣主攜信件來赤尾崖這十幾年,赤尾崖如何對待少閣主的,我想少閣主心裡是清楚的,如今你說這樣的話多少是有些讓人寒心的。”大祭司說出心裡的不滿。
“那我問大祭司,如果當年沒有你們少族長的信件,你們赤尾崖還會這樣對我嗎?”邢昊天理所當然地問。
“不會!”大祭司也回答的乾脆,正是這樣的乾脆讓邢昊天更覺得自己是理所當然的。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少族長是誰?但是既然能得到他的信件就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當他將信件交給我的時候,就已經是將整個赤尾崖交給我了。我是赤尾崖的少閣主,而你們都是我的族人。這信件可是赤尾崖曆代傳承下來的,是信件更有說服力還是你們少族長更有說服力呢?還有,現在你們擔心我會不顧赤尾崖族人的生命,那你們的少族長當初將信件交到我手裡的時候,他這個少族長就在乎你們赤尾崖每個人的生命安全了嗎?大祭司,裘國師,這些年我在赤尾崖這麼多年,所作所為你們也是看在眼裡的,我有哪件事情是置族人的生命於不顧的?”邢昊天不緊不慢地說出自己心裡話。
大祭司和裘國師聽罷,無言以對。
“下去吧!”邢昊天知道自己的這番話是占理的,見此二人不說話,心裡有得勝歸來的感覺。
二人下了樓。
“你剛才就不該跟他說這些話,我在一旁都不敢作聲!”裘國師氣氛。“你我都知道少族長就在我們身邊,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我們應該儘快找到少族長才是。”
“我故意這樣說的!”大祭司神清氣爽地走下樓。
裘國師不理解了,上前攔下大祭司。“你有什麼目的?”
“你先讓我下去。”大祭司推開裘國師。“為了赤尾崖的族人,給他一個警告,為了涼城百姓不受無辜戰火,為了能早日見到咋們的少族長!這時候不跟他把話說明白了,以後少族長回來,我們怎麼跟他交代。”
裘國師依舊不明白大祭司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就不能把話一次性說清楚嗎?”
“我今日說的也是少族長的意思,保護好赤尾崖族人的安全,彆讓涼城無辜百姓受害,集中力量對付東捱國。”大祭司下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倒了杯水一口灌下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