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宛西腳尖一點,身形敏捷靈動的飛向石壁,正當快要接近柏懿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從空氣中現身,攔住上官宛西的去路。上官宛西一個回身施法,伏魂鈴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每一聲都在空氣中形成一道透明的能量光圈,所射出去的光圈由小變大,一圈一圈的砸向那個男人。
“這才是伏魂鈴最正確的用法!”雲易看呆了,他沒有想到這小鈴鐺會發出這樣大的能量。
“要看是誰使用,這東西作用也隻有她才能發揮出來。”岜虛子也是震撼到了,他曾經擁有過,但他也隻能用來辟邪。
男人毫不畏懼上官宛西手裡的伏魂鈴,他的身邊同樣是被一圈暗黑的能量給包裹住,這種能量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有多強大,強大到伏魂鈴的能量甚至都震感不了一點那個懸在半空中男人的衣角。
“如果東捱國有這樣的人坐鎮,那天下遲早都得聽他的號令了。”尹蹠釗感到一種窒息感。
“我們從未聽說過此人啊?”李玄舒在東捱國一直都是有自己的人,他知道尹蹠釗也有他的眼線。
男人突然一揮手,上官宛西的伏魂鈴被震得稀碎,碎片全部砸在平台上,上官宛西落在地上後退了兩步穩住自己的心脈。那人緩緩落下,落在平台的邊緣,他的腳下方都是懸空的。“你傷不了我的。”男人很自信。“我的耐心有限,難不成你真的想看他們都死在你麵前,他們死了就當是我替你報仇了。”男人說完又是手一揮,平台下麵一瞬間飄出來許多紙片人,是原先那撥紙片人,紅的白的混在一起等候男人的號令一樣。尹蹠釗和李玄舒聽的不明不白,這些紙片人帶來的壓迫感讓所有人感到恐懼。
“上官!難道他們你也不管不顧了嗎?你的遺骨還是他給你收拾的吧!”男人看向杜廷幀那撥人是帽簷輕歪,說出來的話也似乎有點挑釁的味道。
上官宛西不說話,她看向周圍的人,所有人也都不知道她與這個男人到底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所有人都能聽明白,上官宛西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她和這個男人之間似乎是在做什麼交易,而人質就是他們這一群人。
男人突然消失,這讓所有人都感到恐慌,大家都在尋找他的身影時,他突然就出現在了尹蹠釗的麵前。尹蹠釗嚇得臉都變了色,這麼近的距離,還是看不清帽簷下麵的臉孔。男人在笑,他的笑聲跟一種蛙類一樣,尹蹠釗想走可是已經邁不開步子,他被男人身上的法力給吸住了,被吸住的還有另一人。
“砰!”尹蹠釗看著另一人的身子被炸的粉碎,血水四濺。紅紙片人聞到血氣,一擁而上地麵上,空氣中,人的身上,包括尹蹠釗的身上都被他們吸食乾淨。男人的手指輕輕一點,紙片人又簌簌的回去,大概這些紙片人是很聽男人的話,但對於上官宛西來說,紙片人好像更多的是害怕她,不敢輕犯她。
男人又突然消失,尹蹠釗鬆了一口氣,腿腳發軟直打顫。大家心裡更加害怕了,他們都害怕那個人會不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可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男人再次出現的後果是他們都想象不到的。每個人都麵前出現了一個和男人一模一樣的人,他們都服飾是一樣的,完全分辯不出其中的差異。
邢昊天率先出手,他不喜歡這樣被人威脅,沒一招都是致命的,但似乎對於紅袍人沒有任何的影響。相反這個紅袍人就跟幽靈一樣不管邢昊天如何出手,他都會同一時間出現在他的麵前。邢昊天收住手,他也察覺到對麵之人的異常,掌心隱隱蓄力乘其不備之時,拍向那人胸口。胸口與後背合在一起,隻是一層薄薄的布料而已。
“果然隻是一件衣服!”邢昊天心裡有些發怯了,如果是人的話個人修為不一樣,自己怎麼也能殺出一道缺口逃生。可是如果他們都是那男人的傀儡,那後果就麻煩了,就必須擒賊先擒王。從剛才他與上官宛西的對決上來看,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自己這時候最應該的就是明哲保身再尋求出路了。
“啊……”柏琰被一人纏住,那人就跟紙片人一樣伸手將柏琰環住,而且是越環越緊。“柏懿救我,救我!”
柏懿在外人看來隻是坐在了石椅子上,那把石椅子又豈是普通的石頭,至於是什麼樣的東西沒有人知道。柏懿聽到柏琰的求救聲,可她自已經沒有多少精力了,她感覺她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上官宛西一直都在尋找那男人的蹤影,可是也不能不顧柏琰的死活,上前一招將那人打散,柏琰得救後趕緊的躲在上官宛西的身後。
“阿姐!”李芷嫣也是同樣遇險。
“放開我!”柏旭堯和趙敏接連如此,幾乎柏懿身邊的親人都相繼遭到紅袍人的侵害。上官宛西一人難敵四手,這是那個男人的陰謀,他的目的就是要逼迫上官宛西乖乖就範。上官宛西如果沒有後顧之憂的話那男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現在不光柏懿遭到迫害,就是柏懿的家人也是危在旦夕了。
“唔!”杜廷幀艱難的發出聲。
“救我外祖!”柏懿悲切懇求上官宛西。
同一時間,上官宛西已經將杜廷幀救獲,可是柏琰再一次被人挾裹住,其他人更是束手無策。上官宛西不能用自己的法術去救所有人,一旦自己施法,那個男人絕對會偷襲自己,到那個時候就正好中了他的圈套了。
兩個極快的身影從平台下麵竄出來,一個落在柏懿的身邊,另一個飛身淩於半空中,一把符咒全部從空中落下,所有的紅袍人頓時消失不見。與此同時,柏懿那邊已經打的不可開交,分不出誰是誰,上官宛西乘機立馬上去解救了柏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