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婦!
褚時序作為那個執拗之人,一時半刻也無法讓他那心頭的念想煙消雲散了。
雖這念想有時也煩人的很,很是磨人。且一邊磨著人心,還一邊又回過身,拿了羽毛撩撥著人心。頗有些非逼著人心甘情願的受了這份折磨的意味。
而褚時序則是似乎連掙紮都沒有,主動承了這份折磨。
待褚時序再邀何媗出來,不由得就去選了那風景秀麗,或有趣味的地方。
何媗起初也沒覺出什麼,可待遊過了荷花池,嘗過了烤鹿肉,逛過了賞燈會。何媗才隱約覺出不對,但也猜測不出褚時序終究是個什麼意思,也不知褚時序有何謀劃在裡麵。
隻隨著褚時序定下去哪裡,何媗便去哪處。
待到四月份,那桃花園的桃花勸開了。
褚時序便邀何媗到桃花園賞花,那處桃園是褚時序的地方。裡麵均有人把守,何媗便把春燕等人留在了外麵,隻一人前去。
這時的桃花園已變成了一處花海。
何媗被那穿了粉衣的女子自花海中引出,抬眼就見褚時序正坐在院中的一處小亭內。
褚時序看何媗向他走過來,本欲站起來,向前迎了幾步。可一轉念,又決定不再做旁的舉動,仍坐在原處,隻笑著說道“你來了。”
何媗亦點頭笑著回道“讓褚公子久等了。”
待何媗走進小亭子,見桌上已備了些酒菜糕點。心中疑惑更甚,猛然間何媗心中晃過一個念頭。但那念頭終究太過駭人,何媗便是想到了,她也未敢去信。何媗隻笑著自己的自作多情,這般年歲,怎還去想些風花雪月的事,莫不是聽了那許家小子的幾句話,就當了自己是那招人憐愛的美人不成?
於是,何媗自嘲一笑,坦然坐到桌邊,依舊向褚時序說著以往的一些事物。
現如今,鋪上的人幾乎已被何媗換淨了。哪個巡撫貪腐,大肆購金置地。哪處的縣令在何媗名下的酒樓中約見了誰。何媗均整理出來,交給褚時序。
隻這些事務終究有限,最近何媗與褚時序見的次數多了,也就再無話可說。
而褚時序也不是時時與何媗說話。有時候,褚時序也什麼也不說,隻同何媗呆在一處。
但這份清淨美好於褚時序自然是享受,於何媗未免太過忐忑尷尬了。
這時,何媗的話又說儘了,就隻撿些瓜果糕點吃。
有幾味糕點味道帶著股淡淡的香氣,何媗一時未嘗出來那香氣是什麼,就多嘗了幾口。
因這糕點是褚時序備下的,何媗也未加防備。
隻是嘗得多了,何媗的腦袋不知怎的,有了些昏昏沉沉。
褚時序也未敢時時盯了何媗看,依舊端坐著。
隻聽著何媗抬手時衣袖摩挲的聲音,偶爾瞥了眼何媗拿著象牙筷子的手。聞著桃花香,猜測著何媗現在該是個什麼心思。
“褚公子,這糕點是,是怎麼做的?”何媗晃了晃腦袋,說話也有些遲鈍。
褚時序笑道“這是桃花園的廚娘想出的法子。每到這個月份,可賞著桃花,品著桃花酒。吃著這用桃花製成的帶了桃花酒香的糕點……”
此時何媗第一次打斷了褚時序的話,頗有些無奈的說道“原來這裡有酒……”
話未說完,何媗就倒在了桌上。
褚時序連忙過去看了何媗。
所謂久病成良醫,褚時序幼時帶了些病症,大了些有要防備著旁人對他下毒活在食物上做手腳。褚時序也是懂些醫術。
待褚時序未何媗把過沒,看何媗並無大礙。再想及那日遊湖何媗說她喝不得酒,就猜測著何媗這許是吃了幾塊帶了酒的糕點就醉了。
想到這裡,褚時序不禁歪了頭,看著何媗笑著說道“看來,當真是沾不得酒的。”
在未對何媗有那份心思時,褚時序是未注意了何媗長什麼模樣的。待有了那些個心思,褚時序卻是不敢多去看了何媗。此時,褚時序恰好可以壯著膽子,仔細看了何媗的模樣。
何媗這些日子長了一些肉,睡覺時,嘴緊抿著,兩頰肉嘟嘟的。竟多了一些嬌憨模樣。
褚時序看著,伸手戳了戳何媗的臉,而後又趕緊收回了手,隻一個人傻笑著說“長些肉,果然好看了許多。”
而後,褚時序就在桌邊坐下,用手支著腦袋,一直看著何媗。
何媗的五官都算不得很好,甚至都不能用鳳眼瓊鼻菱唇等詞形容的出來。她的眼睛沒鳳眼辦狹長上挑,似乎也未似了杏眼,更沒有桃花眼般的風流,嘴唇長得似乎也過於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