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婦!
杏兒的屍體被發現的消息是傳出去了,何府中的這些個也沒覺出什麼。隻歎了一番,杏兒那樣個靈巧的丫頭就這樣沒了。
隻何安謙那日一時意氣見杏兒殺死,事後也隱約有些擔心了何媗借此生事。
此時,杏兒的屍體自湖底起了出來,卻未聽了那何媗有什麼其他動作。
何安謙便疑心,難不成當真是柯順沒綁牢杏兒身上的石頭,讓杏兒的屍體浮了上來?而何媗就以為那杏兒是失足掉進了湖中淹死的?
何安謙此時過慣了酒肉日子,又失了誌向,隻是混沌著過活罷了,也沒個先頭為了爵位盤算的精神。聽得何媗傳出的話,就隻讓柯順安排了幾個,先盯著何媗的動向。
但如今柯順又能用的著幾個,手下能用的,多多少少都與何媗這邊有了些牽連。要麼是明哲保身,隻悶不吭聲,看著東風西風哪方得勝,再靠了哪邊。要麼就是徹底投了何媗這邊,為了何媗做事。於是,何安謙得到得消息,就隻是何媗絲毫覺不出旁的,沒有旁的異動的話。
何安謙聽後,雖心中隱隱覺得不妥,卻也放了一半兒的心。
於當天夜裡,啞婆子就被自鴛鴦閣捆了,壓到了何媗的院子。
屋內隻掌了一隻蠟燭。
何媗靠榻上,眯了眼睛看著那啞婆子,冷聲說道“請媽媽來,是想問問杏兒到底是如何死的。白日裡,媽媽的話似有不實之處啊。”
那啞婆子聽後,就隻顧著搖頭。
何媗又問“那的好二叔和三嬸子去了鴛鴦閣做些什麼?”
啞婆子立時抬頭看了何媗一眼,又立即低了頭連忙搖頭。
“媽媽既不肯說。”
何媗冷笑一聲,說道“那就不要怪了。”
說著,何媗對了旁邊站著的兩個婆子使了個眼色。
那兩個婆子均是屠戶出身,現已被何媗買了來,做這些個旁的丫頭下不得手的事。
兩個婆子一個把啞婆子壓住,一個褪了啞婆子的鞋襪。用那鉗子,先拔了啞婆子兩個腳趾甲下來。
那婆子慣會殺豬宰羊,於這細致活兒卻捉得並不順手,做得不夠乾淨利落。竟兩個趾甲還連著許多肉,也一道扯了下來。啞婆子喊不出聲,隻麵目猙獰著,臉上的汗也下來了,仍然隻抿了嘴搖著頭。
與何媗一旁站著的還有春燕芸兒與小九。
因她們早因著杏兒的死,滿腔悲憤。如今她們也不知害怕,隻盯著那啞婆子。
待那啞婆子緩過疼勁兒,依舊是搖了搖頭。
何媗說道“那再用銀針按著說的穴位,給這位媽媽紮上幾針。”
待用上了針,那啞婆子就張大了嘴,瞪了眼睛,渾身顫抖著。似乎比方才,還要疼上了許多。
隻是,待這一番刑下來,啞婆子強撐著縮地上,猶豫了一會兒後,仍舊是搖了搖頭。
“媽媽果然是忠心之,也很是敬佩。”
何媗說道“隻是媽媽不說,也大概能知道幾分。鴛鴦閣中應宿鴛鴦,方不負了那名字。他們兩個本該避嫌的卻去了同一處,想來是一對野鴛鴦了。”
啞婆子連忙抬眼看了何媗一眼,而後就哆嗦著垂了頭。
何媗一看,便知道她是猜對了。心中對了何安謙與吳氏的恨意又多了幾分,心想,當真是天生一對,男盜女娼的野鴛鴦。
而後,何媗看著那啞婆子冷笑道“看來是猜對了,那如此,媽媽便回去吧。但媽媽是個忠心之,平白這裡受的這一番苦,可不能白受。明日該將媽媽如何這裡被嚴刑拷打的消息放出去,方能讓家二叔知道的苦處,更加信啊……”
“連帶著,再將二叔與三嬸子的事說出去。且安心,那多疑的二叔定然以為是自己猜到的,不會疑心是媽媽您說出來的。再看看媽媽這身上的傷,許還會賞賜了媽媽呢。”何媗說道。
何媗說完話後,便合了眼睛,擺了擺手,說道“快放了這位媽媽回去吧。”
待何媗說完,當真沒了再壓製了那啞婆子,啞婆子也能站了起來,看了眼何媗,卻並沒有走。她有兩個趾甲被拔了下來,她腳下流了一灘血。
隻是這時啞婆子也似乎覺不出疼來,隻低著頭,心裡轉動的心思也露了麵上。
一時懊悔,一時惱恨,一時驚懼。
過了許久,啞婆子看著何媗,又跪了下來。
何媗問她“媽媽既舍不得走,可是現能儘實向說了杏兒是如何死的?”
啞婆子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