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婦!
何媗的話一出口,她的心中竟也跟著安定了下來。
褚時序聽得何媗的話,自是欣喜異常,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隻上前一步,笑著喚了聲“媗兒。”
聽得這稱呼,何媗有些不自然的略一皺眉。
褚時序就立即輕抿了嘴,而後遲疑的張嘴說道“何媗,我心中十分歡喜。”
何媗也不知該如何應對了這番狀況,如何答了他的話,隻深吸一口氣,僵硬的說道“我也,也十分歡喜。”
褚時序心中大樂,跳上了何媗的馬車。何媗對著身份發生轉變的褚時序有些不適應,就略向後縮了縮身體。褚時序似乎也未敢太過靠近了何媗,隻蹲坐在馬車的一角,笑眯眯的看著何媗。兩個人反倒比之前更加守禮了,也沒像以往那樣靠得近,那樣不拘男女之禮。
過了一會兒,何媗問道“褚公子,你於這件事上有何盤算?”
褚時序動了動嘴唇,本要提意讓何媗對他改了稱呼,但怕迫緊了何媗,就隻忍下沒說。
最後,褚時序隻笑道“你如今在何府如何?”
何媗疑惑的看了褚時序一眼。
褚時序說道“你隻兩三年,就讓何府翻天覆地。而我在郡王府謀算了這麼許多年,若是連想娶了什麼人都定不下來,如何有資格再談什麼旁得事?”
而後,褚時序低頭沉聲說道“即便是坐擁萬裡江山,若娶不得想娶得女子,亦是無能之人。”
何媗聽後,看了褚時序一眼,褚時序似乎為了在何媗麵前說得這般直白的話,有了些羞澀模樣。褚時序紅著臉,說道“你且等我兩天,自有人到何府提親。”
說完,褚時序臉漲的通後,看了何媗幾眼。最後,褚時序似乎很是為難不舍的轉身下了馬車。
何媗自褚時序下車後,就鬆了一口氣,讓車夫駕車回了何府。
褚時序一直站在路邊看著何媗的馬車消失在拐角。
待褚時序回過神,就轉身上了一直隱在街角的一輛馬車。
馬車上,頭發花白的荀三華對著褚時序行禮說道“公子。”
褚時序已沒了麵對何媗時的羞澀與春心萌動,冷著臉點了點頭說道“父親那邊如何?”
荀三華回道“已允了,但王妃那邊……”
褚時序眯了眯眼睛,說道“她最好是允了。”
荀三華略猶豫一會兒,進言道“公子,雖何姑娘身後有顧家之富,但除此之外,也無其他權勢可靠。用之可以,但與她聯姻。以公子之才,公子之抱負,實非良配。”
褚時序聽得荀三華說何媗與他不是良配,心中很是不快,但麵上依舊笑道“我若娶高了,這些人有幾個願意?如此定了下來,也免得旁人再動心思,在這姻緣之上做出謀劃。”
說完,褚時序便合了眼睛,說道“聽說,外公的病又重了。”
荀三華回道“聽太醫的話,許不會熬過今年了,幾位舅老爺正爭鬨著呢。”
褚時序聽後,依舊合著眼睛,不再說話。
自度世之事揭露出來,裕郡王妃便極少出府,每日在府裡抄寫經文,焚香念佛。
裕郡王妃史氏的字體娟秀,這是幼時與裕郡王一道習出來的。
在聽得褚時序的婚事欲被定下了,正在抄寫經書的裕郡王妃的手一抖,一個字便被寫歪了。
史氏便輕輕的擱下了筆,笑著問道“是哪家的女兒?”
“是何家的二姑娘。”那丫頭回道。
史氏又笑著問“哪個何家?”
丫頭回道“是那定國侯府的……”
“是那個打到傅府退親的何家姑娘?”
史氏聽後,笑道“聽冷月說,那可是個魯莽愚蠢的姑娘,常化了男裝拋頭露麵,大公子他樂意?”
那丫頭又答道“大公子聽了這事,沒有多高興,也沒有多抱怨。隻是說婚事皆由郡王與王妃做主,隻是似乎大公子在此之後與楊家來往的更密了。”
“楊家的女兒,自是好過那何家的魯莽女兒的。且何府雖有個爵位,但終究沒個正經兒做官的,不過空有幾個錢而已,自然也是比不得楊家有勢了。有了賢良之妻,有了楊家這靠山,那郡王府……”
說著,史氏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他既說得要聽父母之命,那本王妃就隻夫唱婦隨就是了。”
“那茹林姑娘……”那丫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