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這麼有錢狂少!
秦楠聽著這些話,覺得一陣的心冷。
寒心?
為什麼寒心?
秦家的部下是人,難道他秦楠就不是人?秦家的部下需要照顧,那麼秦楠就不需要照顧?之前被排擠到了江城,一份零用錢都沒有,最後還要麵臨著被人追殺的命運!
當初被楚風暗殺的時候,如果不是陳曦及時的趕到,他這位秦家的少爺,就要死在了秦家部下的手上。
“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了!”秦臻卿大手一揮。
砰……
“好,既然爺爺這麼決定,那這兩票我秦楠不要了,今日所有的票都不要了!秦家的一切我都不要了!”秦楠上前了一步,對著秦臻卿拱手,“爺爺既然要替老部下討還公道,那何不將我這繼承人的身份剝脫?你想要成全老部下,孫子今天就成全你!”
話音落下,秦楠豁然轉身,向著高台外走去。
“秦楠,你想乾什麼?”秦臻卿大怒的拍著桌子。
秦楠頭都沒有回,帶著葉曉森與王建等人,已經下了高台。
“你給我站住!”秦臻卿大怒。
“站住?秦臻卿,你是非不分,青紅不辨,在這裡和你孫女聯起手來欺負我兒子?從今日起,我朱寧帶著我兒子遠赴飛洲,下嫁酋長,讓我兒子成為一國之王,也好比在你們秦家,遭人白眼的好!”
話音落下,朱寧也已經站起了身子,一口口水噴在了主位上。
“我朱寧瞎了眼,嫁給一支不會說話的狗,孤兒寡母像是死了丈夫一樣,連受人欺辱都要人氣吞聲!我兒子走的好,我支持他!這秦家我不在這裡,又能夠如何?”朱寧拉起了秦楠,轉身就走,“今日失去的,我朱寧日後一舉奪回來,讓你們秦家血流成河,祖墳全都掀了……祭奠我早就被車撞死的丈夫秦建國!”
這話說出來,明顯就是在掀桌子,告訴所有人二房的底線。
既然秦臻卿已經將話說道這個地步,那秦楠也不願意委屈自己,而朱寧明顯沒有留在這裡的意思。
兩票?兩百票都給你!
秦楠不稀罕,老娘也不稀罕,你們秦家的票,全都還給你們秦家好了!
“對,走,爸,咱們也走,不就是幾張破票麼,咱們也不要了!秦楠去當國王,我就去當王妃……”楊丹妮也很氣憤,拉著楊洪林站了起來。
二房所有人,嘩啦啦的都站了起來,目光望向了秦建國,那意思已經很明顯。
朱寧的這番話,雖然打在了秦家的臉上,但更是打在了秦建國的臉上。什麼死去的丈夫,什麼孤兒寡母,什麼秦家祖墳的,什麼下嫁飛洲酋長的,這根本就是在怨恨。怨恨這位秦家二爺坐在那裡,一點用處都沒有。
秦建國輕歎了一聲,掃了眼周圍,輕聲開口索道“朱寧,秦楠是我的兒子……”
“老娘說是誰的,那就是誰的,老娘若是說不是你的,就和你半點關係都沒有!”朱寧冷笑,腳下的步子沒有停下。
“今日秦家年會,本就是一個喜樂的日子,我又不是特彆想要見血!”秦建國輕歎了一聲,目光望向了自己的父親,“爸,你說句話吧,真的是削減兩票?”
秦臻卿眯著眼睛,氣的手腕都在抖動,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