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驚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柳如不懂,“什麼意思?”她怎麼知道,就算是沒有陸離這一層的關係,這項鏈怎麼不會給她。
而且她怎麼這麼篤定。
花儘搖頭,“彆問,我不會告訴你。”
柳如歎口氣,暗暗的罵了她一句,什麼什麼都不告訴她,她不管了!
“你煙呢?”花儘又問。
柳如從風衣的口袋裡拿了一盒女士香煙,抽了一根遞給她,花儘接過來,並沒有抽,就夾在兩根指尖,尼古丁的味道往鼻子裡竄。
她緩慢了閉上了眼睛……
柳如覺得她挺奇怪的,一個項鏈給了顧沾衣,她如此不淡定?
好一會兒花儘才睜眼,眼中暗藏的湧動暫時消散,攤開手,煙在手裡已經碎成了沫。
柳如,“……”剛剛怎麼沒有發現她的手握成了拳?
花儘把碎末扔進可垃圾桶,低聲,“走吧。”
“你……拿煙不抽是乾嘛,你還把我拉出來,你瘋了?”
“我需要冷靜。”
“……你靠煙冷靜?”這是什麼毛病。
花儘漂亮蒼白的臉恢複了些神色,神態自然了很多,“接下來是不是還有晚宴?”
“嗯,你要不要參加?”
“當然。”
這時候會場裡有人出來,有過時看到了花儘和柳如站在一起,欣賞著兩人絕美的容貌之外,更多的是津津樂道。
主要圍繞在花儘身邊,儘管不認識,但今天她是樓西洲的女伴,結果那麼名貴的禮物直接送給了彆人。
還以為樓大少換了口味,有了新歡,原來最重要的人還是顧小姐,其他人無非就是露水之說。
花儘站在那兒,坦然的很。柳如更是,雙手抱胸,高傲的以鼻孔看人。
人快要走完時,韓佐和陸離才慢悠悠的晃出來,過來,到他們兩人身邊。
“嗯……是留下來還是走?”韓佐問,他看向了花儘,目光難免有些探究的意味,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比如說難堪。
並不是想要取笑她,而是……有一種惋惜。
“不是說有好吃的麼?”花儘盈盈而道,“當然是吃點東西再走。”
“好,跟我一起?”韓佐又道,這是在救場,畢竟現在樓西洲的身邊已經有了顧沾衣。
而花儘……應該也不會和陸離去宴客廳。
“謝謝韓三公子,隻是沒道理剛剛被一個男人給甩了,我就很快去拉另外一個男人的臂彎,區區一個宴客場,我一個人,不在話下。”
這種心理和氣場,確實不是顧沾衣能比的,情緒收放自如,儀態優雅大方。
陸離的眸光在她的臉上停留了有半分鐘之久,直到她離開。
那一抹紅從拐角消失,他才收回目光。
韓佐瞄了他一眼,感歎,“哎,這年頭還是女人好啊,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更好。”
陸離眸光微閃,抬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