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驚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樓西洲沉默的看了她幾秒,沉聲“眼晴能看得見了?”不答反問。
“……”花儘仿佛是如夢初醒,“是哦,能看見了唉。”她攤開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去摸摸被包著的額頭。側頭看了看他,後都一臉清冷。
沒有因為她那句強奸犯而有半分動容,也沒有因為她眼晴好了而有情緒起伏。
花儘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好像是無奈,更多的是煩燥,“顧成彥呢?”
“在警局。”
“……你把他送警局了?”
“嗯。”
這樣是最好,以免顧成彥以後再生報複之心,小人難妨。
她扭頭,頭一扭……傷口就和枕頭緊緊壓實。她唔了聲,“樓西洲,我頭疼。”
“我知道。”
“就……就這樣?”
“畢竟我也不能代替你疼,以及剛剛還指控我說是強奸犯,我想你應該不會想要強奸犯的安慰。”
花儘撐著手臂坐起來,頭疼,全身竟也沒什麼力氣,臉色亦是蒼白,越顯得肌膚的通透,雪白的都能看清埋在皮膚下的毛細血管,她看著他,“你本來就是。”誰說她不需要安慰。
這話聽起來,底氣好像不怎麼足。
“我記得昨晚,我進出挺順利,挺滑。”樓西洲眸光黑暗信雅。
花儘卻,“……你!”很意外這話會出自他的口中,“那是後來!開始很疼的!”
“嗯。”
嗯?
“樓西洲……”
。
因為習慣了他,包括這個身體,所以很快她也就有了反應,但是他還是用了強。
“現在我們算打平。”
她騙他,他強了她,抵消。
“不可能。”
“……”
樓西洲沉黑的雙眸裹挾著她,“你可以告我強奸,如果判定我確實是強了,我認。但你接二連三的耍我,如果我就這麼跟你算了,我算什麼男人。”
花儘輕輕的蠕動了兩下唇,從被窩裡伸出手來,扯著他的衣袖,那小舉動莫名的攥人心。
“我眼睛好了,可以看到,又被人打了,你能不能先不生氣,安慰一下我。”
“花小姐。”樓西洲不動聲色的抬手,衣袖從她的手指裡掙脫,他看著她即使是生病依然有幾分明媚的臉,“撒嬌不是神丹妙藥,不是每一次都能藥到病除。我已經領教過無數次,膩了。”
“……”
樓西洲起身,瞄了她一眼,而後又彎腰,男人的氣息在她的麵門上噴灑著,“應該傷的不重,我就不守著你了,好好反省,為何絕色的監控丟失的……如此奇妙。”
……
花儘看著天花板,許久都沒有眨眼,看的眼睛發酸才微微的閉一閉。
昨天晚上的事,怕是過不了了。
有人敲門。
進來的是鄭歡,還有柳如。已經進了病房,她依舊戴著眼鏡。
鄭歡拿的是飯,拿著小桌子朝著床上擺。柳如一屁股坐到她的對麵,花儘又再度閉眼。
“……喂,睜開眼睛,看本小姐!”
花儘沒理。
柳如去掰她的眼皮,花儘勉為其難的睜開,歎息,“大小姐,你真是……我什麼時候心煩你什麼時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