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驚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花儘的目光像是被雪霜侵洗過,過份的明亮,以至於眼裡有一點擊碎的東西就看的清清楚楚。
她掙脫了他的鉗製,眼裡帶風,“對,如果陸城知道我為了把弄死他的人繩之以法而不惜以自己為誘餌,他會心疼死,他寧可死也不會要我上你的床。”
她一字一句,就連說話時的語氣都帶著疾風。
這番話她說的很快,沒有停頓,甚至氣息都沒有半點轉換!
話一落。
彭,有拳頭砸向她耳垂旁邊的牆壁,震在她的耳膜裡,像鐵錘敲打而來。
麵前的男人這一瞬間像是從屍窟裡爬出來的人,帶著殺戮之氣的陰狠,他手臂的肌肉都爆了起來,骨骼突起,筋脈隔著皮膚在劇烈跳動!
他的眼神鎖死了她!
花儘輕輕一咧嘴,再次刮著他的逆鱗而上,“生氣了麼?”
他的拳頭微微的鬆了鬆,移過來從她的耳垂挪到了咽喉,往下一嗯,那一瞬間的疼痛讓她本能的抬高了脖子,仿佛這樣就能緩解一些疼。
她看到了他風雨而至的雙眸,是千軍萬馬的毀滅,偏偏聲音低沉的厲害,“這麼能犧牲,你應該是隨時隨地都能上。”
話落,把她拽向了書房。書房裡沒有開燈,有外麵的光線傳過來,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畫冊和那張照片。
她被甩上了沙發,他欺壓而來,“那就讓陸城好好看看你是怎麼叫的,嗯?”
他用兩隻鉗著她的下巴讓她側頭,她側過去,看到了在撫摸小六的陸城,看到了畫冊裡,陸城正在親吻她的素描畫。
在朦朧不清的光線裡,陸城的笑容仿佛是春日裡的暖陽,帶著沁人心脾的溫暖舒適。
心頭,忽然往下一沉,好像有海水的壓力朝著她的胸口湧過來。
緊接著,他又把她的臉挪回來,強行對著他。他的臉,更顯得陰霾。
他已帶著狠氣的撕她的衣服。
她十歲時,母親被人強暴,後死亡。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用這種方法欺負女人的人,一次遇到,終生不原諒。
上一次,樓西洲對她算不上強,隻是帶著怒火。但在做之前依舊親吻了她,在她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情況下,做,有一點點疼,所以很快就進出順利。
今天——
不一樣。
他滿身戾氣,正值巔峰。
當他撕了她的褲子時,花儘的心在一瞬間就沉到了海底,任憑風浪起,任憑窒息感襲過來。
她抬手,修長如白玉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脖子,聲音清麗,“樓總,那就好好乾,我看看你究竟能讓我有多爽,是男人就把強暴做到底!”
氣氛刹那間開始凝結成冰。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攥緊。單臂撐在她的身體側麵,有硝煙在兩個人的中間衝撞,一觸即發!
一分鐘後,樓西洲站了起來,在沙發旁,那犀利的眼神從她的臉上一一掃過。
如果說之前花儘認為他對她有好感,那麼這個眼神,讓他——很緩慢的把那點好感都丟了出來,絲毫不剩。
離開,頭也不回。
樓西洲走了很久,她才坐起來,靠在沙發背用力的大口的喘著喘著粗氣。
又坐了好一會兒,站起來,把衣服穿好。把桌子上關於陸城的東西,裝進櫃子裡,放好。
出去。
關了燈,整個屋子都陷入了黑暗裡,她才順著牆壁滑下來,坐在地上,這一坐就是一夜。
…
………
卡宴像一道鋒芒的線衝破了夜空,在街道裡穿梭,帶起了陣陣冷冽的狂風。
半個小時後,終於停了下來。車速穩定,最後乾脆停在路邊,打開車窗,路邊的燈照進去,他的臉俊美、冷峻、陰鷙。
點燃一根煙,煙霧飄渺的很快就把他的臉頰給蓋了過去,隻剩在空中升起的灰白色,透著疏狂過後的落寞。
一根煙抽完,他下車扔煙頭……一抬頭,發現旁邊就是絕色。他粗黑的眉,當即就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