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驚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樓西洲已經很少去夜店,今天得陸離的召喚,他去了。
包廂裡,隻有他一個人。
陸離酒量不錯,一瓶紅酒已經下去了一大半。
他穿著深色的襯衫,扣子隻開了兩顆,那麼懶散而隨意的半躺在沙發,迷人魅惑。
樓西洲來,他粗黑的眉挑了挑,起身,拿了一個乾淨的杯子,“喝嗎?”
樓西洲落坐。
因為今天再帶奶昔,便沒有商場才有的西裝革履,而是一身休閒。
他兩腿肆意彎曲,手肘放上膝蓋。額前碎發隨意的搭著,眼神裡的神采像是冬日裡有了裂縫的冰條。
陸離把酒推給他。
樓西洲和他碰杯喝了一口,味道竄入整個味蕾,甘醇清冽。
陸離搖晃著玻璃杯,暗紅色的液體在左右搖晃,“奶昔呢?”
樓西洲閉了閉眼睛,“做什麼?”
“我想問問,她和我們陸家是不是有關係?”
“你以為是誰的?”樓西洲又喝了一口酒,獨飲。
“你上次拿我頭發是什麼意思?這個孩子是不是花儘的?”陸離問,他的目光泛著點點流光,他在等著樓西洲的回答。
“何以見得這就是花儘的孩子?”樓西洲仰頭把酒一口喝儘。
仰頭的一瞬,下頜與脖頸的弧度有迷幻式的流暢,喉結性感,眼神微眯,暗魅的燈光一灑,落魄不失矜貴。
陸離一字一句,“我不記得你和司禦有這麼好的關係,讓你對他的女兒如此關照,班都不上去陪孩子,一陪好幾天,形影不離,這不尋常。”
樓西洲繼續給自己斟酒,一大杯,他優雅又豪氣的喝了一口,烈酒從喉頭一滾。
陸離的手指互相的撚了撚,目光幽遠,帶著疑慮,“所以我才覺得這是花儘的孩子,但是以我的見解,這個孩子隻有是花儘和陸城的,你才會要我的頭發去查dna。”
樓西洲全程都盯著女兒,目光不轉移。
“如果這是陸城的孩子,你打算怎麼?”
“當然是帶進陸家,她是陸家的。”
樓西洲低頭,看著陸離,唇邊有一抹若有似無的淡笑,“我女兒果然是香餑餑,都要搶。”
“你女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的孩子,她身上流的是我樓西洲的血液。”
“………”
陸離驚的好一會兒都沒說出話,隨後臉上密出了一層薄霜。
陸離起身,拳頭一握,對著樓西洲的下巴一酸打了過去!
樓西洲一時不妨,又或者說他根本沒想躲,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過來!
他身軀一踉蹌,順著沙發往下栽,但行動又快於大腦的,單手撐地,起身。
未曾站穩,陸離又來!
樓西洲錯身,同時回擊,陸離飛身而來,他單腳點地,翻越而過!
“陸離!”低沉的一聲
陸離收手,目光玄寒。
樓西洲微側頭,嘴裡的烏血順著唇角往下滴。
“王、八、蛋!”陸離拳頭捏的咯響,“你在外麵有了女兒,就讓花儘離開?這他媽是男人乾的事?”
樓西洲把血吐出來,從桌子上拿起紙巾擦了口血,目色清冽,“是為她抱不平?”
“當然,當初我放手是因為我覺得你值得托付,你能給她幸福!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樓西洲的舌尖頂了頂腮幫子,滿嘴都是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