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驚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紛紛揚揚的雪花從窗台飄過,外麵的世界在一片冰凍絢麗裡。
或許每個人都有一個對於家庭的夢想。
暖爐、家、雪花、還有喜歡的ta。
樓西洲側眸,女人看雪看的很……忘我。一個側身,身軀單薄如紙片,卻也前凸後翹,天鵝頸漂亮流暢,頭發包著,臉頰小而精致,睫毛濃密卷翹,那瞳仁仿佛是兩個罕見的瑪瑙鑲嵌其中,黑白分明。
裡麵印上了雪花的樣子,一塵不染,透亮乾淨。
她看雪看的失神。
安靜的坐在那兒,自成一副賞心悅目的畫。
樓西洲亦看著她,胸腔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給攥著,似疼卻又奇癢無比。
許久。
都沒有人說話。
靜悄悄的,隻有外麵的雪花迅速的凝結成冰的細碎響聲,同心跳相呼應。
過了好一會兒。
樓西洲的電話,打斷了這種局麵。
他看了一眼來電,直接掛斷,調成靜音,直接扔向了沙發的一角。
再回頭時,她已起身。
正麵對著他,她的五官向來出眾,此時穿著浴袍,眸微微一眯,就有種說不出的勾引。。
樓西洲的心徒然一熱。
她走近,與他氣息糾纏,素手一抬,落在他頸窩處,指腹順著他喉嚨往下刮,到達胸膛,把剩下的沒有扣上的扣子給扣好。
她煙眉嫋嫋,“樓總。”
他看著她臉,看著她眼睛裡隱藏的想要討好的意圖。
“你有事呀?”
不是你有事,而是你有事、呀~,這個呀字,點睛之筆。
他把胸膛上的手捏過來,扯起紮在西裝褲裡的襯衣下擺,把她的手塞進衣服裡。
“若這種相遇是以目的而開場,那麼,不妨做到儘興。”
花儘看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笑。
“好啊。”
樓西洲看著他沒有說話,看著她帶笑的臉,他的目光深而暗。
這個女人明明近在咫尺,明明昨天晚上還在他的身下,可依然覺得有一股很遠的距離在。
花儘的手掌摸到了他腰腹上的疤痕,粗糙,卻有粗糙帶來的悸動,給指內的血液上了一層岩漿般炙熱。
他許久未動,她又停下來。
仰頭看他。
他的目光已冷卻,他已沒了興致,把她的手從衣服裡抽出來,攥著她的手腕,“還記得在無人區那一次嗎?”
女人一頓。
“那次,我去接你回家。”
他的聲音很啞,點點傳到女人的耳朵裡,“我在你門外等了三天三夜。”
她的眼神開始定格。
“還記得麼,我當時……”他頓了好一會兒沒有開口,亞瑟的很難說出口一樣,可最終還是說了,“求過你。”
三個字,那麼沉重。
他鬆開了她的手,手握空拳放在了一句的口袋,垂眸,“我早就做好你永遠不歸的打算,可現在才區區一年,你就如此的高調的回來。情人彎被關,你擠下柳如來試水,馬場起馬來試探,夜闖房間送上門。”
“花儘。”他依舊用的是這兩個字,“你腦子進水了才以為你每次有目的的接近,我都會照單全收。”
他轉身就走。
走了幾步,花儘拉住了他的手腕,他回頭,女人眼中靜柔,“我若是沒有目的呢?”
“情人彎不是你的?”
“是我的。”
“是不是被關也無所謂?”
“不是。”
難道不是有目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