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今晚特彆興奮。
多好的事,從今以後在自家院子就能賺錢。
而且接待的客戶是曾將的相國,還順帶了一眾潛在大客戶。
都是些老頭子了,沒人會想著要打自己身子的主意,就是純粹的聽歌要牌麵而已。
就是想也沒用,有蔡相公這棵大樹震著,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最重要的是,她看見那些相公們都在跟自己心中的情郎攀交情。
當時她就心花怒放,試問那個女子不期待自己喜歡的男人出人頭地,不是為了什麼,世人都這樣。
這下可讓她真心的愛慕上了柳慕遠,以為這就是她心目中的最佳歸宿。
關鍵是他很疼人、很負責的,不跟彆家相公那般,隻是將自己的侍妾當作玩物,耍夠了就要送人,然後再換一批新的,真是太惡心了。
當初或許是想著感恩,現在卻是動了真情。
花行首不想再等下去了,覺得應該在郎君崛起前,成為他的第一個女人,或者是先將倆人的關係確定下來也行,省的夜長夢多。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她已經十九了,在這個時代算是大齡剩女了,換到彆人家,孩子都好幾歲了。
“郎君剛才應酬的怎樣?”
等柳慕遠來到這邊放下古琴,娘子笑盈盈的問道。
“不怎麼樣,假惺惺的伺候服侍人,心中能痛快到哪裡去。”
“哈~郎君教奴的那闕詞裡怎麼唱來著,粉麵披衣叫個假,人生如戲,就是剛才那些相公們,哪一個有在說真話。”
被她一下說的心裡就舒服了,柳慕遠點點頭,不客氣的吃了半盞梅子酒,伺候了半天人,口渴得很。
然後想起什麼似的,“對了,過兩天陛下要來咱們這邊吃酒。”
“啊~”花娘子和抱琴都驚呆了,半天沒回過神來。
落後,娘子慌忙說道“郎君到時候可要好好的表現。”
“跟蔡相公都商量好說辭了,”柳慕遠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要是行當個妃子啥的,到時候可以過去唱詞。”
“切,傻瓜才願意進宮呢,”花行首一臉不屑,“進去後爭寵會死的不明不白,不爭下場更慘,哪比的在這裡自由自在。”
吐槽完以後更高興了,“琴拿回來了,奴家給相公唱詞吧,開開嗓。”
說罷,手撥動琴弦,一雙妙目直視柳慕遠,輕啟朱唇,用驚豔的戲腔唱道君不見妾起舞翩翩
君不見妾鼓瑟綿綿
君不見妾嫣然一笑醉人容顏
君不見妾翠消紅減
君不見妾泣涕漣漣
君不見一縷青絲一生歎~~
一手他親自教授的青絲,被花行首示愛般的回贈給了自己,不由得有些心亂如麻。
“君瞎!”
一邊伺候的抱琴止不住吐槽,柳慕遠羞愧的拿手捂住了雙眼。
“哎呀壞了!”
花行首一聲驚呼,手離開古琴,“郎君,奴家麵頰突然又有些不舒服呢,怕是剛才在院子裡受了涼。”
“真的?!”
柳慕遠一下驚得站起來。
“真的郎君,要不你趕緊再給奴家按摩一下吧。”花行首演的非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