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柳慕遠將急吼吼趕來的抱琴拉到門外,這才跟她解釋道“發燒了,剛吃了藥,不要打擾人家休息。”
“沒懷上啊?”俏丫鬟小聲的嘀咕道。
“淨瞎扯。”
“那婢子就放心了。”
正說著見花想容遠遠的朝這邊走來,她就飛跑過去告狀。
“彆聽她胡落落,張娘子就是病了出來拿藥,剛好讓我遇見而已。”
柳慕遠趕過去,搶先解釋道。
“娘子快看,哥哥心虛了吧。”
“承認吧官人,都睡你屋裡了,還解釋個什麼。”
花想容見男人那副窘迫樣,忍不住故意的逗他。
“有啥好承認的,這才認識幾天,哪裡存在你們瞎想的事情,有點常識好不好。”
抱琴這才撓撓頭,“好像是真的耶,對呀,你們這才認識幾天···”
“逗你玩的,”花娘子好奇道“屋裡睡的真是張京彩?”
“嗯。”
“那奴家一會過去看看她長啥樣,咱們昨天不是才提到她。”
“下午吧,她發燒了,需要休息。”柳慕遠說道。
張京彩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道多久,然後她又做夢了。
夢見的依舊是那個男人在非禮自己,不過這一次,感覺很清晰。
不對!
這不是夢,她猛然間就清醒了,感覺自己身上已經被汗水給濕透了。
有人拿個毛巾在給自己擦拭,不過,衣衫好像都被解開了。
她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終於想起了自己是在那裡,沒錯,就是在他的臥室裡睡覺呢。
所以···
她麵頰熱的厲害,整個人輕微的顫抖了起來,身上的汗水又出來了一層,心說完了,這下該怎麼辦?
難道就這樣的給了他?
“不要這樣~”
彩娘子聲若蚊蚋,做出了最後的口頭抵抗。
“哈哈~小妹妹,你不會是將奴家給當成了那個男人了吧~”
一聲好聽的女聲傳進耳朵裡,她詫異的睜開雙眼。
就看一位任何人看一眼就要心顫的美貌的女子,正戲謔的望著自己,一邊還在用毛巾給自己擦汗。
啊這~
張京彩羞愧不已,很不好意思的接過毛巾,害羞的說道“謝謝娘子,請問你是~”
“我叫花想容,是這座宅子的主人。”
“花想容~你是豐樂樓那位著名的上廳行首?”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行首,小妹曾經有幸聽過你唱詞呢,”彩娘子一下就坐起來,整理好衣服,“我曾經去那裡幫忙做過菜,有幸聽你唱過,隻是沒見到真人。”
原來她居然是行首的小迷妹。
“然後就聽說我病了是吧。”花娘子笑道。
“嗯,當時還遺憾了好久呢,”抬起頭來欣慰道“原來都是假的,行首一點事都沒有,這是故意隱退了?”
“是真的病了,不過是最近才被人給治好的。”
“哪裡請的神醫?”
花娘子看著她隻是在笑,“就是剛才妹子認為是他在非禮你的那個男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