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於那些曾經背叛他的人,也真能下狠手。
現在的王黼就是一個例子,蔡京一黨沒了他的位置,剩下的選擇,隻能依靠鄭居中。
當然,有他柳慕遠在,這個結果是提前給出來了,否則的話,蔡太師要在幾年後,才能夠發現這人是個無恥的小人。
送走蔡福之後,柳慕遠就去後院找花想容,將情況給她說明了一下。
大行首聽後柳眉倒豎,冷哼一聲,“老娘當年眼睛有多瞎,才看上了這個奸妄小人,得病時走的人影不見,如今卻又見不得奴家的好。”
憤憤然對柳慕遠說道“既然如此,明天就給小老大敬茶,奴家晚上與郎君顛鸞倒鳳,一定好好的伺候官人儘興,非要氣死這個混賬東西!”
於是到了第二天,一頂青衣小轎抬著花想容,從側門進了酒店小院。
然後小轎落下,大行首一身紅嫁妝走下來,抱琴在一邊扶著,轎夫抬著轎子,隨後就出門走了。
聞瓔小娘子心驚膽戰的坐在一把椅子上,院子裡所有人都站在周圍觀禮。
花想容跪坐在一旁,麵色凝重的燒好一壺水,開始點茶工序,等點好了,舉著來到聞瓔跟前。
柔聲說道“姐姐請用茶~”
聞小娘子看了一眼老爹,見他微微點頭了,這才小心翼翼的接過茶盞,象征性的抿了一口,納妾儀式就宣告結束。
就是這樣的簡單,側室沒地位,這樣已經算是最隆重的了。
中午柳慕遠親自做了幾桌高端宴席請大家吃喜酒,花想容陪著,接受的大家的祝賀,然後就回到了後院。
到了晚上,蔡相公帶了很多官員過來,就是要讓大家故意看看的。
院子裡擺了幾桌,大家用餐的時間並不長。
吃飽喝足後,相公笑道“咱們這些老東西,還是識相點趕緊的跑路吧,休要耽誤了一對新人的千金時刻。”
於是跟賓客們笑嗬嗬的恭喜了柳慕遠一番,勸他晚上手下留情,休要張狂之類,也就告辭離去。
“哎~數月前還在這裡給娘子醫治,不曾想,今天你卻成了我的女人。”
又一次來到花想容居住的正屋,柳慕遠坐在銷金帳前的床沿上,握著她的修長素手感慨道。
娘子笑靨如花,“其實從你觸摸奴家臉蛋的那一刻起,這緣分怕是已經注定了,都被你輕薄成那樣了,人家還有彆的選擇嗎~”
“彆瞎說啊,那隻是為了給你治病。”
“真的嗎,”娘子看著男人,似笑非笑道“那官人的手,當時怎麼就發抖了?”
“瞎說什麼大實話。”
花娘子咯咯笑了起來,“承認了吧,讓你再裝。”
“那你家官人現在能原形畢露了不?”柳慕遠假裝很凶的樣子。
“聽抱琴說,官人很厲害的,不知道能不能降服的了奴家~”娘子看著她,眼中含春,麵頰緋紅。
“娘子是在自討苦吃。”
“來呀,看看奴家曾經學過的那些手段好使不~”
一番相互的撩撥,倆人擁吻在一起,隨後,娘子動情,摟住他的脖頸,一對男女朝著床上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