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魯菜大師,你讓我強宋?!
這天開封府來人了。
就是柳慕遠在花想容比賽時,遇到的那個判官。
還有個推官,以及一位司錄參軍,外加一大群公人。
前院的人都給嚇壞了,心說相公這是在哪裡殺人越貨,被人家給找到家裡來了。
這下玩完了,所謂樹倒猢猻散,大家趁機散夥吧。
除了花想容,酒店所有人輪流被帶到包間裡頭錄口供,柳慕遠幾個去過遼國的先來。
酒店暫時給封了,推勘院的官吏在裡頭搜集證據。
推官讓柳慕遠坐了,衝著他擠擠眼,隨即變得麵如沉水。
“柳郎君,本官今日奉旨來調查清風樓蕭某,雇凶殺人的大案,你身為受害者,一定要如實的配合錄口供,不得有半句假話,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本人一定積極配合,讓凶手早日伏法。”
“好的,那老夫問你,你們去遼國的途中,那個張京彩的搭檔,是在哪個地方給你們飯菜裡頭投的毒?”
“西塘”,他回到道“就是進去十來裡地,我們抓魚來著,她給我們煮了魚湯,然後下了一包砒霜。”
說到這裡,自己沒忍住笑場了。
判官忍住笑,咳嗽一聲,“用什麼煮的魚湯?”
“我們帶過去的小鐵鍋。”
“鐵鍋帶回來了沒有?”
“帶回來了,但是當時就洗乾淨了,根本就沒有毒了。”
“那你就不要管了,”判官一拍桌子,“我們要的是物證,誰說鍋裡就沒毒了,我們一定能發現殘存的砒霜。”
不等他再逼逼,繼續詢問道“下毒的那個女子被你識破後招了沒有,然後怎麼處理的她?”
“招了,”柳慕遠老實的回答說“她承認是被蕭掌櫃派來擇機下毒的,那人許諾她,事成之後,給她一百貫作為報酬。”
“你們怎麼處理的她,殺人泄憤了?”
“怎麼可能!”他叫屈道“怕她回來被那個蕭掌櫃滅口,將我們的盤纏裡拿了一百緡,讓她帶著回老家過活去了。”
判官嘖嘖嘴,衝他翹起大拇指來,然後又問了那次店裡雨夜遇襲的事情,問的非常認真詳細,叫他將每個細節都要複盤一遍。
完了,輪到張京彩和楊雲父女,柳慕遠齜著牙出來,這仨戰戰兢兢的進去。
“相公,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都在院子裡等著錄口供呢,見他出來,聞煥章緊忙的問道。
“掌櫃的還記得那天下雨的時候,家裡進賊那件事不?”
“當然記得了,怎麼了,不是已經將賊子送官了?”
“那幾個人是來殺咱們得,有人花錢雇凶,這裡是案發現場,所以人家來找咱們錄口供,找證據。”
“一會我們也要進去?”
“當然了,一會問的時候,如實回答就可以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院子其他人聽見,頓時都放下心來,一點都不慌了。
等了好久,楊雲他們三個終於被放出來了,聞掌櫃他們被傳喚進去。
張京彩紅光滿麵,興奮的揮舞小拳頭,“哈哈,那個要害老娘的狗東西終於進去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