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魯菜大師,你讓我強宋?!
柳慕遠一身緋衣便服,騎在馬上。腰間彆著一把圓月彎刀。
盧俊義得勝環上掛著一根棗木棍,接上刀柄就是一把樸刀,兩人並馬而行。
老楊駕著馬車,彎刀藏在了身邊。改造好的車廂裡坐著抱琴和吳霞。
“這車也不行啊,就是拉貨的,如何坐的小嫂嫂跟使??姐姐。”
出了汴京城,土路上都是深深的車轍印,馬車顛簸的厲害,車上那倆叫苦不迭。
走了也就一二十裡地,吳霞暈車要吐,柳慕遠沒法子,隻好將車停了,讓她倆都下來透透氣。
盧俊義見不是個事,建議道“哥哥,要不咱們還是經過大名府取道陽穀縣,小弟在大名給換一輛馬車。”
“我自己出錢,不要兄弟再破費。”
柳慕遠這次出來前,將五十張空白度牒,在京城的某個寺廟,以四百緡一張的價格,批發給了業內人士。
還讓聞掌櫃將先前員外送的一萬緡提出來,分放在幾個包裹裡頭,要拿到奉符去做經費跟置辦產業。
“哥哥這話說的,一輛車值甚錢,休要埋汰小弟,這條路遠一些,但是好走多了,咱們去吧。”
“相公,奴想跟著走一段,等到累了再上車,這樣可以不?”吳霞提議說。
見她那狼狽樣,柳慕遠直接說道“你坐我的馬,我在前頭給你牽著,這不就結了。”
“奴不敢。”
“怎麼敢不敢的,這不是沒辦法了,上來吧。”
“相公,婢子也暈~”坐在路邊喝水的抱琴跟著爭寵。
“你暈就陪我一起走,”柳慕遠知道她在裝,“不嫌累跟著走道唄。”
“婢子還是坐車吧。”俏丫鬟撇撇嘴,爬上了馬車。
走走停停,日來到了大名府,一行人住進員外的豪宅。
這時候車上吳霞已經完全適應,不暈了,但聽說要給換豪車,跟抱琴在裡頭商量好了,繼續假裝不舒服。
員外熱心腸,回來後當天就拉著柳慕遠去車行挑選合適的馬車去了。
吳霞跟抱琴閒著沒事,來到廚房給他們晚飯,正在談笑間,那個盧夫人帶著丫鬟走了進來。
“咦~怎麼換人了,上次那個做魚的娘子怎麼沒跟著?”
“請問這位娘子是~”抱琴知道這必然是員外的家眷,就笑吟吟的反問道。
“哦,這位姐姐,奴是盧俊義的內人,上次柳相公來時,也來這廚房玩耍。”
“原來是大嫂啊,我是柳相公的貼身丫鬟,這位是跟著去赴任的廚娘。”
抱琴自我介紹完,埋汰張京彩道“上次那個女人不相乾,就是跟著去遼國的彆家女廚娘。”
“不會吧,”夫人吃吃笑著,“奴上次來時,你家相公可是手把手的教她殺魚呢,倆人貼的可近乎了。”
“就沒在廚房當場將她給霍霍了,表演一個給嫂夫人看?”抱琴可不是什麼吃素的主。
那主仆兩人頓時都吃吃的笑了起來,落後,娘子稱讚道“這相公身邊的女使就是見多識廣,說話從不遮遮掩掩的。”
俏丫鬟撇撇嘴,“那女的已經是我們店裡的主廚了,就是在上次去遼國的路上被我家相公伺候的舒坦了,才心甘情願的來我家做事。”
“嗯嗯,”夫人一副我早看出來的樣子,“奴家還是有些眼光的,那次在廚房,就看出來柳相公是個能征慣戰的角色呢,嘻嘻。”
“嫂夫人要不要親身體驗一回。”抱琴調戲她說。
盧夫人卻是大喜過望,“隻要姐姐牽線搭橋,妹妹一定有禮品相贈,要不去奴家的屋裡頭坐坐?”
這娘們好浪,抱琴心裡頭評價道,老娘這才拋下魚餌,你就忙不迭的咬鉤。
然後就想起了柳慕遠當初在家時,跟自己說過,這個盧員外是個不近女色的,頓時了然於胸。
聽見這話,本想著乾脆成全她算了,反正隻是一個女人而已,讓相公跟她遊戲一番又何妨,自己還能賺點外快。
剛要開口,突然就覺得不對勁,心說大意了,差點上了這個女人的當。
上次已經來過她家一次了啊,而且還在廚房見過麵。
咱家相公要是有意,早該在那時候對她下手了,又何必放著這樣主動送上來的魚腥不吃。
“對,咱家哥哥是多精明的人,一定是有他自己的考慮,我抱琴可不能亂做媒婆,到時候出了事,那豈不是將自己一輩子的前途都葬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