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一路,差點死的次數,比離開木葉的次數都多。彆說好心的老爺爺了,木葉那幾個老不死,彆想起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波風水門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滿身的紗布,“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覺得我過兩天就能出院。”
“嗯好啊,那我就慢點殺,給你們留點,奈良鹿久要小心啊,那個凶巴巴的護士姐姐,跟我說他喜歡你!哈哈哈”宇智波陽說完,就馬上施展瞬身術消失了
大家隻當他沒事找事,都沒在意。可是沒一會,護士姐姐就走了進來,沒有管其他人,徑直地走到了奈良鹿久身邊,輕聲問道“你用不用我幫你開點小口,為你吃點東西。”
其實這隻是很正常的一句問話,隻不過經過剛才宇智波陽的胡說八道,這種問話就變得不一樣了。
臥槽,這小子不愧是個高手,連這種事情觀察的都這般敏銳。大家每一個人都假裝做著自己的事情,實際上全在關心著這邊的動作。
都是忍者,一場大戰過後活下來的不用想,全都是精銳。你大聲說小聲說,對他們來說隻要想聽,都一樣。
奈良鹿久臉刷的一下紅了,冒著熱氣。護士用手摸了摸他的頭,“怎麼還熱起來了,我給你那個冰袋,你敷一下吧。”說完轉身出去了。
病房裡大家的眼睛,都盯著奈良鹿久。
“咳,那個鹿久,這姑娘還不錯的。”山中亥一說道。
“就是的鹿久,人家姑娘對你還很細心的,你都破相了,不容易啊。”秋道丁座也勸慰道。
其他幾人也是七嘴八舌的調侃著,現在不能說話的奈良鹿久。
隻有奈良鹿久一個人了解,宇智波陽這王八蛋,一定是在胡說八道,不是想報複一下那個護士,就是想調侃一下自己。是覺得我們在這養病,怕我們閒著是嘛,沒事找事。
護士小姐姐很快就回來了,拿了一個冰袋,喝一碗稀粥。將冰袋放在了奈良鹿久的腦袋上,然後打算給奈良鹿久喝粥。
“護士姐姐真是溫柔體貼啊。”一名忍著說道。
“嗯嗯,就是啊,也不知道最後便宜,哪個走運的小子了。”另一名忍者也幫腔道。
奈良鹿久現在羞憤欲死,護士姐姐聽著幾個忍者的奉承,小臉也是有點通紅。心想這些人是怎麼了,怎麼自己幫彆人,做這些的時候,他們都不知聲。
一來這個忍者這裡,就瞎起哄呢,不會是!不會是這個忍者喜歡我吧!想到這拿粥的碗都在抖,這人真是的,他也不能說話,是怎麼告訴彆人的。
還是說人家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我沒看出來。也對大家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不知道他人怎麼樣,不過看大家都這麼幫忙,應該不會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