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麻煩都來了,也隻能水來土掩了。
“千歲,給徐小姐倒杯白開水,彆放茶葉啊,容易得腎結石。”
神特麼的腎結石,人家一個練武的,身體倍棒,會怕腎結石?
徐青繃著俏臉,壓製著肚子裡的火氣,“高先生,我這次是……”
“表達謝意就算了,我這個人彆的優點沒有,高風亮節這一點做得還是很到位的。”
高昂手一揮,頭一扭,轉到一旁,假裝不想聽的樣子,打斷了徐青的話。
“……”徐青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來一點笑容,“謝意還是要表達的,多謝高先生對我們工作的支持,我這次來,其實有個問……”
“徐小姐,千萬彆這麼客氣,問候什麼啊問候,大家都是同齡人,發個消息,打個電話就行,是吧?”
示意徐青喝白開水,高昂自己先抿了一口泡的濃香的信陽毛尖。
問候你大爺啊,我是說問題!
徐青感覺自己快要氣炸了,這人怎麼如此不要臉,如此不講道理啊。
“高先生!”
徐青扯大了嗓門,等高昂住嘴不說之後,她才接著說道,“我有個問題,不要打斷我!”
看到高昂嘴唇一動,徐青立馬又是一個高音。
結果,人家隻是張嘴喝水……
“徐小姐繼續。”
高昂擺了擺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深吸一口氣,等心底的火氣消除了一大半之後,徐青才接著說道,“我有個問題,你和夏薇薇夏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
“最開始沒有關係,後來是房東和租客的關係,現在是老板和打工仔的關係,未來的話,如果不出意外哈,可能還是沒啥關係。”
過去,現在,將來,清晰明了。
這個答案並沒有讓徐青滿意,“這麼簡單?”
“一點兒都不複雜,你們可以查啊,我說的話句句屬實,如有假話……”
指了指頭頂,高昂把下半句的“天打雷劈”給收回去了。
因為他真的被雷劈過!
“高先生,現在這裡就你和我,咱們就彆說那些有的沒的了……”
“徐小姐,你錯了,”高昂再次打斷了徐青,指了指蹲在沙發扶手上,欣賞徐青美貌的小花,“還有一隻色貓。”
“喵?”說誰呢,光頭你大爺的,你才色!
徐青歎了口氣,“高先生,我這次真的帶著誠意來的,我隻有一個問題,你和夏薇薇,到底是什麼關係,她為什麼會把那些財產交給你掌管,還有……”
“徐小姐,這是幾個問題啊,不是一個吧?而且說實話,我也沒配合你的義務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沒有執法權的。”
說完,高昂挑著眉毛看著徐青,一臉嘚瑟。
徐青肚子裡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升了上來,但是一想到某些關鍵點,她隻能再次壓抑自己,“高先生,這些問題很重要,關係到你個人的安全和自由,希望你能理解。”
“彆嚇我,我可不是廈大的,我可是從政法大學畢業的。”
“夠了!”
徐青直接站了起了,氣得胸膛一股一股的,高昂和小花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好像被嚇到了一樣。
高昂看的是眼睛,小花看得是……
“高先生,咱們不妨敞開了談,我實話跟你說吧,你,包括你的家人,現在都是外國監控的重點目標,你還好,隔壁就是一個營部,沒人敢拿你怎麼樣,但是你家人呢,你朋友呢?
就說夏薇薇吧,你知道她經曆了什麼嗎,她差點被人家給活活拿去做實驗了。
還有張有為,還有劉光奇,你不會以為他們遭此大難都是偶然事件吧?
就算是偶然事件,你真的以為都是巧合麼?
一件事可以用巧合來解釋,多件事就不是了,那是有預謀,有計劃的綁架和勒索行為,你真的以為這個世界就如你看見的那麼歲月靜好?”
說完這些,徐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起白開水就灌了一口,喝得有點急,差點把自己給嗆了。
高昂抽了一張紙巾,遞了過去,“哪有什麼歲月靜好,隻不過有人替我們負重前行而已!”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相信政府的,不管是夏薇薇還是我那幾個朋友,不都安然無恙麼?
我相信你們,也相信有關部門,一定可以保護好我們這些為祖國做貢獻的人的。”
徐青無奈地把頭埋在雙腿之間,她覺得她是在和一個木頭說話。
她都說得這麼直白了,這個人怎麼就一根筋呢。
他是真的傻,還是精明過頭了啊。
“高先生,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想了想,徐青決定直接說出來比較好,再這麼扯下去,不知道哪裡是個頭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