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們家白開水有味兒啊?
“哎,給我杯酸奶。”
擦,這是夜店!!!夜店!!!!誰家夜店賣酸奶啊!!有木有!!!有木有!!!!
我忍住翻白眼咆哮的衝動,“對不起,小姐,我們這兒沒有酸奶。”
沒想到她一下子火了,“你叫誰小姐呢!”
說著舉起麵前的杯子潑了我一臉水,“你以為全世界都和你一樣賤做小姐啊!”
我低著頭,握起拳頭。
對,我就是td賤,才會在這兒被你罵!
這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什麼教養家教,罵起人來一樣毒。
我招誰惹誰了!
這樣的事情在場子裡很常見,也是家常便飯,可是,我不願意讓左秉南看到。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心理。
我知道他看見了會和沒看見一樣,我沒指望著他能幫我,事實也是如此,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樣。
我不驚訝,真的,我一點都不驚訝,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
但是,我難受。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竟然會難過。
我知道他看見了,我也知道他會不管我,可我還是難受。
我的心很疼,我不知道是因為傅曉涵讓我想起了我那夭折的大學生涯而疼,還是因為左秉南的袖手旁觀而疼。
我覺得肯定是前者,那畢竟是我心中永遠的痛啊!我和左秉南有什麼關係?肯定不是後者。
再說,那位爺不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從第一次見他,他就是隔岸觀火的態度。
我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低著頭不道歉。
“怎麼,你還不服氣?”說完她揚起了手。我仰起臉等著她下手。
忽然一隻手擋住了她,“這位美女彆生氣,她是新來的,不懂事兒,您消消氣。酸奶是吧,有,怎麼沒有,隻要您要,咱就有,落落,還不快去拿!”
我這才發現琴子也在這個包廂裡,她正給那個大小姐陪笑。
她拉著我出了包廂,遞給我一包紙巾,“快擦擦吧!”
我低著頭擦著臉上的水,順便擦著眼淚。
“你說你,倔什麼啊,說兩句好話不就過去了。”
她越說我眼淚掉得越快,她彎腰側著頭看我,“你怎麼了,今天不太對勁啊?”
“沒事兒,我出去給她買酸奶吧,你快進去吧!”
琴子拉住我,“不對,你說實話,你的臉到底是怎麼弄得?”
事到如今我隻能實話實說。
“cao,這個賤人!”琴子果然暴跳如雷。
“你彆生氣啊,我就是怕你和她打起來才沒敢告訴你。”
“我才不和她這種人渣動手呢,臟了我的手!nnd!我不整死她,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後來,琴子讓彆人買了幾盒酸奶帶了進去,我再也沒踏入那個包廂。
我在洗手間看著自己的臉,這倆人,都逮著一邊下手,我都成陰陽臉了。我尋思著,能不能問經理要點醫藥費,怎麼說我這也算工傷啊。
我越看越生氣,心裡煩得不行,收拾了東西就請假走了。
回到家,我沒開燈沒脫衣服直接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看,腦子裡一片空白。
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門,我想假裝家裡沒人,沒想到那人還挺執著,一直在敲。
我隻得從床上爬起來,從貓眼看了一眼,是一男的,我不認識。我靠在門上大喊了一聲,“你找錯了!”
門外的人還挺禮貌,“是夏小姐嗎?左總讓我過來的!”
左總?那位爺?不可能!他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他找我乾嗎?他不是和傅曉涵在一起嗎?
後來我一想,還是很有可能的,他那麼神通廣大,彆說知道我住在哪,就是我上輩子住在哪他都能知道。
我打開門,皮笑肉不笑的問,“左總找我有什麼事兒啊?”
“我也不清楚,他隻是說讓我來找您,車在樓下。”
來到樓下,我坐進車裡的時候嚇了一跳,左秉南竟然在車裡!
剛才那人是司機,他換司機了?
他問我,“你怎麼沒開手機啊?”
場子裡規定上班時間手機要關機,不過很多人都沒當回事兒,我也是。今天我被打了之後沒多久手機就響了,接起來打錯了,我一肚子的火就按了關機鍵,下了班也沒打開,我不想讓彆人找到我,我隻想自己待著。
但是我肯定不能說實話,隻有裝傻,“啊?手機沒開嗎?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沒電了吧。”
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掏出手機隨便按了幾個鍵,手機屏幕還是一片那黑暗,然後遞給這位爺看,“你看,真沒電了。”
這位爺挑著眉看著我一係列的動作,等我說完,深深地看進我的眼睛裡,冷笑著,“夏落落,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特想抽你。”
我垂下眼簾,抽吧,又不是沒抽過,又不是隻有你抽過,我剛才還在你麵前被人抽了一巴掌,你又不是沒看見。
不過,你能不能換到另一邊抽,陰陽臉挺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