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老漢一家三口驚訝的發不出聲來。
項飛羽繼續道“如果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剛才我若是承認與方姓老者的身份,你們便會在糖水裡下蠱毒,斬草除根,對吧?”
這
蘭莊和馮江雪跑到一邊,扣嗓子,連續嘔出兩口。
蠱蟲喜歡甜東西,蠱毒摻入糖水裡,也會增加藥性!
血狼卻是沒有半點異動,隻是守在項飛羽身旁,他跟在軍主身旁這麼多年,從來都是軍主吃什麼,他才吃什麼,軍主喝什麼,他才喝什麼。
可能正是多年來養成的好習慣,他剛才一口糖水也沒喝。
項飛羽愕然看著蘭莊和馮江雪,淡淡問道“你們倆個這是作甚?”
蘭莊上氣不接下氣道“老大,不是你剛才說他們在糖水裡下蠱毒的嗎?”
“是啊,老大。”馮江雪用手扶著起伏的胸口,臉色同樣有些不太好看。
項飛羽一陣無語,“我那隻是假設,他們又沒真的下毒。”
“什麼?”
蘭莊
馮江雪
項飛羽沒有搭理瞠目結舌的二人,而是扭頭看向滕阿雲,“就在不久前,暗月閣有人突然調查三年前的事兒,並從中發現了許多一點。
而你們一家三口便成了暗月閣的叛徒,暗月閣給黑衣聖使黃爭光下了密令,讓他想辦法除掉你們。
適才有了我們之前遇到被箭射中奄奄一息的你。
對吧?”
滕阿雲震驚不已,她不知道這些事情項飛羽是怎麼知道的?
“對不起,項先生,我們也是被逼的”滕阿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項飛羽磕一個響頭,“項先生,這些都是我做的,您要殺就殺我吧!”
滕老漢老兩口見狀連忙道“阿雲,你瞎說什麼呢?三年前,包括今天的事兒,都是我跟你阿媽一起做的,你完全都不知情!”
“是啊,傻孩子,這些都是你阿爹和阿媽造的孽,跟你一點關係沒有,項先生,您要殺就殺我們吧!”
項飛羽歎了口氣,徐徐起身,“我從來也沒說過要殺你們啊。”
這
滕老漢一家傻了眼。
不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