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是,什麼情況?”
黎塞留等人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房間內的景象。
一瓶瓶空掉的酒瓶擺在地麵上,桌子上。桌子的對麵,兩套沙發上各自癱著兩個人,一個蘇聯,她們的好友,一個鐘羽,她們真正的提督。
“大概是提督陪著蘇聯一起喝酒造成的吧。”
“明明酒量那麼差?”
之前跟列克星敦兩人閒聊的時候,她們知道不少關於鐘羽的弱點,比如說最明顯的,鐘羽的酒量非常差,因為他幾乎滴酒不沾。哪怕是密蘇裡喝的低度數啤酒,對於鐘羽來說都不是什麼“小麥果汁”這種東西,而是正兒八經的,喝了會醉的酒。
再加上港區裡本來就沒幾個會喝酒的,密蘇裡偶爾會喝點,但也就喝點啤酒,數量也不多。這種情況下,鐘羽已經不是“幾乎滴酒不沾”了,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滴酒不沾——如果逸仙做菜時放的料酒不算的話。
不誇張的說,在進來聞到酒味的時候,鐘羽其實就已經有點不對勁了。再加上陪著蘇聯喝了點以蘇聯標準的酒之後,更是醉上加醉。她評價一瓶酒的標準可是可燃啊。
“基本上全是高度數的酒,這是蘇聯強拉著司令官喝的吧?”
衣阿華蹲下拿起一瓶酒,看著上麵的標簽,表情怪異。跟司令官認識的第一天他就被蘇聯強製性地灌醉了嗎……希望不要留下不好的記憶。
“不好說,如果是被迫喝的話,提督表情應該再痛苦些才對。”
1913俯下身觀察著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的鐘羽,此時他的臉上還帶有淡淡的紅色,表情沒有那種強迫喝酒之後的難受,更像是單純的睡著了。話說他難道是那種就算臉紅也看不出來的類型嗎?
“我聽列克星敦說過,指揮官對於艦娘們是很寵溺的,應該是直接接受了來自蘇聯的邀請吧。”
“寵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