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筆第一大忽悠!
尹南風也不擔心張欣瑞會影響新月飯店,新月飯店能一直開這麼多年,也不是一點小事就能拖累的。
關於張欣瑞,她也想起來一些東西,總感覺似乎聽誰說起過。
還有一點,張欣瑞能讓張日山乖乖聽話,這簡直太牛了。
霍老太太看呉邪很淡定地坐在那,還真對他有點刮目相看了。
要不說鍛煉都是有好處的,在長沙盤口轉了一圈出來,呉邪看上去比之前沉穩多了。
明知道付不起,還是保持著淡定坐在那。
謝雨辰想想之前張欣瑞說的,呉邪在新月飯店鬨事是因為窮,當時他還不信。
現在看看,點天燈了再有錢也窮啊,十個呉邪估計也掏不出來那麼多錢。
謝雨辰盤算了一下自己能拿出來的錢,覺得呉邪還是乾脆毀燈比較劃算。
毀燈就是丟臉,打一架就賠點錢,比一整場拍賣的錢少多了。
胖子看呉邪都沒反應自己也不擔心了,看到謝雨辰晃了晃手機,拿出來一看,謝雨辰也建議他們直接毀燈。
“我說,咱們要不就真的乾了吧,等到四點半一過,咱們就直接……”胖子看了一眼下麵的聽奴,然後看看掛在前麵的小燈。
呉邪點點頭,“可以,我看一會要中場休息,咱們再坐十分鐘就行了。”
張起靈也聽到了他們說的話,已經在找方便跑的位置了。
張欣瑞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路,在思考什麼位置搞琉璃孫方便。
張日山歎氣,莽夫還是那個莽夫,一點也沒變。
真不愧是說“朝聞道,夕可死矣”,的意思是早上知道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弄死你,的猛人。
看看,看看,這還沒打聽好道路呢,就要弄死人家了。
中場休息了,呉邪人也放鬆了一點。
看著下麵的戲,呉邪有點困,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我真是聽不來戲啊,聽著就想睡覺。”
胖子捂住他的嘴,“彆打了,看你打哈欠我也困了。”
呉邪翻了個白眼,拍開他的手,“彆捂我嘴,你手出汗,有點鹹。”
“……嚴肅點。”胖子把手在呉邪的衣服上擦了兩下。
呉邪眼裡的嫌棄都要凝成實質了,拍拍自己的衣服又轉過去看戲。
胖子抬手看了看手表,伸手捅了下張起靈,“準備準備,還有三分鐘。”
張起靈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下邊的聽奴聽到他們說還有幾分鐘,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隻是隱約有了點不太好的預感。
霍老太太看呉邪還真打算坐到四點半,她坐不住了,直接叫了外麵的保鏢進來。
“把他給我從椅子上掀起來,丟下去!”
呉邪震驚地眼睛一下就瞪大了,“老太太,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怎麼還耍賴呢。”
眼看那些保鏢就要上來了,胖子對了下時間,就剩不到兩分鐘了,直接拍拍張起靈的肩膀,“毀燈。”
下麵的聽奴早就叫人準備著了,聽到他說毀燈,直接大喊一聲,“他們要毀燈!”
張起靈的手很快,直接把燈從上麵掀下去,燈摔到地上摔得粉碎。
下麵上來的打手和保鏢撞到一起,倒是給了呉邪緩衝的時間。
不過很快,保鏢和打手就達成了統一戰線,一起來對他們。
張起靈頂在前麵,呉邪直接坐在椅子上往後退,退到欄杆邊上緊張地盯著他們打鬥。
胖子也不知道自己要在哪插手,隻能來回地看他們打得有來有往。
張欣瑞看的很快樂,差點喊出來打得好。
尹南風閉了下眼睛,有些艱難地開口,“這就是,不會對新月飯店造成影響?”
張欣瑞看看張日山,張日山挪開了視線,去看旁邊的屏風。
“嗯,也沒怎麼影響嘛,會賠錢的,放心。”張欣瑞咧嘴微笑。
外麵夥計又來敲門,問尹南風要怎麼辦,他們已經從樓上打到樓下了,一會新月飯店就要直接被砸了。
尹南風轉頭問張日山,“老不死的,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張日山假裝自己聽不見,站起來還想走,被張欣瑞按住了。
“彆跑啊,問你呢。”
開玩笑,讓張日山跑了,她怎麼辦。
“你不是都說了要賠錢麼?那就讓他們砸,到時候讓你多賠點,給新月飯店好好重新裝修一下吧。”
張日山說完就拍開張欣瑞的手,“有事來找我,走了。”
張欣瑞回頭看看尹南風,攤手,“如果他說了算的話,那你們到時候儘管開價。”
“臥槽……不是,鬼璽也被搶了。”那夥計突然大喊一聲,差點嚇到尹南風,被狠狠敲了一下腦袋。
張欣瑞轉頭看去,就看見呉邪在往自己包裡裝鬼璽。
對上尹南風無語的眼神,張欣瑞感覺老臉都被丟儘了。
尹南風實在不想看他們砸飯店了,帶著夥計回自己的辦公室算賬了。
既然說隨便開價,那就都按現在最好的要。
賠死他們!
張欣瑞也不想看他們繼續表演三傻大鬨新月飯店了,跟著琉璃孫的人就出去了。
呉邪還在想怎麼混出去呢,一眼看到跑出去的張欣瑞,趕緊給胖子他們指了指張欣瑞的方向。
謝雨辰也看見了,從二樓翻下去,直接順著那個方向混出去。
來是一起來的,新月飯店最後找人肯定也是找他或者張欣瑞,那就讓他們最後找來,彆被他們扣在這。
呉邪被夾在胖子和張起靈中間,護著自己手裡的包跟著一起跑出去。
霍秀秀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出來了,正坐在車裡等他們。
看到他們跑出來,趕緊喊他們,“呉邪哥哥,你們快上車!”
呉邪現在對怎麼快速跑上車頗有研究,一下就竄上去,還能拉胖子一把。
霍秀秀意識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們都坐上車了一會,才想起來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