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尊,今刮的是什麼風,竟然將您老給請來了。掌門師尊,若有吩咐,隨便打發一個師兄弟,在他來宗門晉級賽廣場之時,順路來一聲便是了,沒有必要讓您老親自出馬,折煞風水壽元也!”
剛剛離開劍廬修行之地,準備進入傳送陣,忽然發現一道身影閃過,未等風水反應過來之前,那一道身影已經在傳送陣入口處,如守門神一般,擋住了去路。
“。。。”實錘了,麵前的這一位,就是投錯山門的風水,沒錯,就是他了。
“風道友,宗門晉級賽,為何不見你上擂台一戰?”北海戈對著風水招招手,向傳送陣能量處投下一枚靈石,在風水後腳踏入傳送陣之後,啟動了傳送陣,再次看清景物之時,已經是宗門晉級賽的一處傳送陣出口處了。
“掌門師尊,我也想上啊!可是。掌門師尊,高手寂寞的滋味,你不懂得!”風水下意識的抬頭挺胸,邁出鱗王步。
“哈哈哈!風道友,宗門弟子高手如雲,風道友如此輕視眾弟子,是擔心自己上擂台之後,被高手一招半式,打下擂台吧!”
風水的行為動作,讓北海戈不舒服,這不是一位劍塚弟子的風格,更不是謙遜的諸萬界宗門弟子該有的言校
“哈~哈!掌門師尊,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不是我風水輕視我諸萬界宗門弟子,而是他們確實不堪一擊,鏡花水月禁地那一戰,事實已經證明了我的觀點。
哈哈哈!往事已成過眼雲煙,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風水見北海戈麵色不太好,應該是自己到諸萬界宗門的痛處,不敢太過於放浪不羈,收斂了自己的話語,再次當一位乖寶寶,安安靜靜的走著,不言不語。
“風道友,宗門晉級賽,是宗門弟子難得的盛典,也是他們加倍努力的動力。。。”
北海戈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宗門晉級賽的好處,讓風水警惕性大增,懷疑這是因為這段時間自己太過於囂張跋扈,上擂台的賭鬥行為,激起了老一輩強者的反福
於是,第一波客來了,先禮後兵,這應該是諸萬界宗門的方針政策,之後派來的客,應該沒有如北海戈現在這般好話。
紅臉和白臉之間的雙簧行為,風水見多了,已經麻木了。
風水保持微笑,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已經明白了北海戈的意思,先應付著,能拖一是一,等到想到應對強製力的方法之後,再來與之硬碰硬。
雖然知道結果對自己嚴重不利,但底線不能變,否則,風水的道心便崩了,這一世的修行,也就廢了。
“掌門師尊,我的追求很簡單,閒看庭前花開花落,望空雲卷雲舒。此生。也就這樣過了。”風水聽著身邊路過的各山門弟子之間的高談闊論,見北海戈越越來勁,不得不禮貌的打斷,讓自己嚴重吵鬨的耳畔,稍微清淨一些。
“風道友,你所希望的生活,早已經達到,如今拚命於劍廬之中修行,目的又是為何?”
風水的話語太過於敷衍了事,北海戈雖然對風水那高深莫測的話語表示驚訝,但還是無法破解他所了解的困局。
“掌門師尊,此話出自他們之口,我無話可,但此話出自掌門師尊之口,哈~哈!我更無話可。”風水虛指著不時錯過的弟子,搖頭歎息。
“掌門師尊,如若真如你所言,我已經擁有了自己希望的生活,那麼,豈會有鏡花水月禁地那一戰,那一戰成名,非我所願,但若再次發生鏡花水月禁地之戰的悲劇,掌門師兄,你認為存在的機會,多高?”
“掌門師尊,即使我達到了這般的修為,如若沒有下無敵的資本,那麼,隻要我身上有一件讓其他修行者趨之若鶩的物品,寶貝也好,廢物也罷,悲劇將一定發生,而不是可能發生,掌門師尊,這就是我刻苦修行的動力來源。”
“風道友,既然選擇了刻苦修行,為何舍本逐末,放棄了宗門晉級賽,隻一心修行,可是修行的大忌。”
“掌門師尊,此話我無法認同。掌門師尊,若是現在請你上那擂台,與宗門弟子切磋,而非道友,掌門師尊,可否上台一戰?”
風水的意思,北海戈聽明白了,兩者之間不在一個檔次,根本無法驗證修行的成果,他想反駁,但一想到風水剛剛提到的鏡花水月禁地那一戰,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理由服自己,更不要是伶牙俐齒的風水。
“宗門晉級賽的好處不少,特彆是優秀和突出的弟子,一旦被發現,將會被各大山門重點培養,擁有更多的資源,如此可以大大提升自己的修行速度,縮與絕世才之間的差距。。。”
“掌門師尊,請問一句,誰將成為那一位需要我風水追趕的才妖孽?儒門親傳首席弟孔子俊,陽陽門親傳首席弟子馬甲山,道門親傳首席弟子南宮規律?掌門師尊,請賜予我風水一個目標吧!”
風水虛心接受了北海戈的建議,決定發奮圖強,向榜樣學習,於是,恭恭敬敬的向北海戈請教自己的對手。
“我。。。”明知道風水是故意為之,但北海戈就是無法破解風水的明謀,鏡花水月禁地那一戰,雖然與其周圍環境有關,但至今為止,諸萬界宗門也沒有調查出,為何當初那一個山穀中,會有如此讓人費解的禁製。
之前從未有過,那一戰之後,到目前為止,鏡花水月禁地監控範圍之內,再未出現過,即使是監控區域之外,諸萬界宗門金字塔最頂級的強者出麵,結果,依然無果。
至今也沒有任何強者明白,風水當初在那種情況之下,是如何選擇,並且利用那一座山穀,乾了一件讓諸萬界宗門強者震驚的一戰。
“掌門師尊,不是我不想上擂台啊,而是沒有能夠讓我上擂台的對手,掌門師尊,自從第一我進入宗門晉級賽廣場之後,我幾乎要來一趟,每次呆的時間,不會少於兩個時辰,目的就是為了尋找能夠讓自己出手的對手。
可是,掌門師尊,目前我所見到的,都是華而不實,沒有讓我看得上眼的弟子,而之所以選擇以賭鬥的方式進行,目的也是為了讓那些弟子明白,擂台那個位置,不是你想上,就上,想下,就可以下的;你的對手,同樣也不是你想打,就可以打,不想打,就可以甩手走饒;你的身份靠山,不是你想叫,就可以叫,不想叫,就可以踢走的。”
“掌門師尊,上擂台,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我所拿出的寶物,不過是最低的代價,而在我觀看宗門晉級賽期間,比我所拿出的寶物,代價更大者,他們早已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