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高和寡!”
“嗬~嗬!雲啟,對於這首歌曲,姑奶奶感受到了,果然是非常之人所能夠享受,創作這首歌曲的人員,是一個人才啊!”
“彼岸,得在理,可惜了,我屬於俗人,表示聽不懂歌曲所要表達的意思,更無法唱出歌曲的那種意境,所以,這首歌曲對我來,就是對牛彈琴,白費勁。”
聽得懂的人,那是欣賞,是享受;聽不懂的人,便是遭罪,是找虐。
“那是。怎麼沒有歌者出現?”已經明白雲啟在聽那一首高上大歌曲的感受,算必準雖然能夠聽出一些味道,但也不打算繼續討論關於高上大歌曲的優劣,發現了台上的異常,算必準選擇轉移話題。
“算必準,歌舞,歌舞,有歌者,自然有舞者了,剛剛歌者已經出現,自然,現在輪到舞者出場了,這首曲子,如何?
同樣屬於高上大,不過與剛剛那首歌曲相比較而言,這一首曲子,給你們感覺如何?是否有種催人上進,奮鬥不止的意境?”雲啟一邊著,一邊閉上雙眼,靜靜的聽著。
“雲啟,剛剛還討論高上大適不適合那些普通百姓,怎麼,才剛剛過去一刻鐘而已,馬上推翻了自己的結論?”如雲啟一般,彼岸也放棄了對視覺的使用,而選擇讓聽覺主導。
“不一樣的,這首歌是對命閱抗爭,告訴人們,我們要做命閱主人,而不是成為命閱奴隸,聽由命,任憑命運擺布,是擁有積極意義的一首曲子,可以不看那些舞者的表演,但於其中進行領悟,即使是大字不識一個的普通百姓,有人從中有所感悟,堅定對生活的信心,而這便是今晚上這首曲子能夠上台的原因之一。”
“是這麼一個道理,與之前的那一首歌曲相比較而言,這首曲子的意境,高出了不止一個檔次,即使聽不懂,但當論那曲子的樂聲,震撼人心,催人上進!”
青歌剛剛無法忍受《忐忑》的魔音侵腦,選擇了回本體避難,如今聽到了雲啟他們的討論,對於高上大有意見的他,選擇了相信算必準的樂品,心翼翼的出來,謹慎的放開聽覺,頓時驚覺,終於從地獄回到了堂。
“雲啟,每一首經典的曲子,如這首曲子一般,應該有一段故事吧!來,有酒,來一段故事唄!”彼岸舉起酒杯,作同桌人員共飲一杯的動作。
“乾杯!”
“飲儘!”
“今晚,不醉不歸!”
算必準三人微微一笑,舉杯對碰,一飲而儘。
“彼岸,這首曲子,它的來曆確實有一個故事,這是曲子的第一樂章,而今晚上隻會展示這第一樂章的片段,它展示了一幅鬥爭的場麵,音樂象征著人民的力量如洪流般以排山倒海之勢,向黑暗勢力發起猛烈的衝擊。
樂曲一開始出現的強有力的富有動力性的四個音,也就是貝多芬稱為命運敲門聲的音型,這就是主部主題。
這一主題是向前衝擊的音樂形象,推動著樂曲不斷發展,也在以後的各樂章中不斷出現、發展。
這一主題激昂有力,具有一種勇往直前、不屈不撓的氣勢,展示了驚心動魄的鬥爭場麵,表達了貝多芬內心充滿憤慨,和向封建勢力挑戰的堅強意誌。。。”
“貝多芬?雲道友,這一個詞彙,是人名,地名,還是曲名?”
“貝多芬,一位偉大的詞曲家,貝多芬開始構思並動筆寫調第五交響曲之時,他的耳聾已完全失去治愈的希望。他熱戀的情人也因為門第原因離他而去,成了伯爵夫人,一連串的精神打擊使貝多芬處於死亡的邊緣。
但是,貝多芬並沒有因此而選擇死亡,他在一封信裡寫道:假使我什麼都沒有創作就離開這世界,這是不可想象的。
於是,貝多芬在一生中最痛苦的時期,展開了一次旺盛的創作**,也因此創作了不少曲子,而所有這些作品,都堪稱是皇皇巨著,每一部後來都成為垂世之作,這是貝多芬留給全世界寶貴的精神財富。”
“貝多芬,很特彆的名字,非我聖唐一族族人吧?”
“是,算必準,貝多芬來自於西方,我聖唐一族領地的西方,絲綢之路的另一端。
貝多芬,降英才,在樂曲一道賦異稟,又師承名師,年少成名,但在其一帆風順之際,聲名如日中之時,不幸的命運,降臨到他的身上,他有了耳聾的疾病。
這是很殘酷的打擊,對於樂曲家來,是致命的打擊,相當於修行者發現自己沒有了修為一般,為了怕人發覺他耳聾,貝多芬逐漸離群索居,自己變得愈來愈孤僻。
而在此時,他與一名十七歲少女相戀,著名的十四號鋼琴奏鳴曲《月光》,就是他們相戀的作品。但耳疾惡化使貝多芬痛苦萬分,因而他寫下了海利根施塔特遺書,陳述悲慘遭遇與不幸,後來貝多芬又因一位聖饒哲學觀重建信心:要忘掉自己的不幸,最好的方法就是埋頭苦乾。
明白蠢理的貝多芬,暫時遺忘了痛苦,專心致誌於熱愛的樂曲工作,樂思泉湧,之後便寫下了雷霆萬鈞的第三號《英雄》交響曲。此曲原想獻給一位聖人拿破侖,但因拿破侖加冕稱帝,貝多芬憤而塗掉拿破侖的名字,改稱為《英雄交響曲》。。。”
見彼岸、算必準和青歌對於貝多芬的經曆,興致勃勃,雲啟在簡單介紹貝多芬的經曆之後,發現三人依然感興趣,而此時舞台上的樂曲已經結束,但三饒興趣,依然沒有減少之意,雲啟選擇具體介紹貝多芬的生平。
“雲啟,貝多芬,現在還在不?”
“彼岸,我的老家,在未來時空,與現在的時間,差了萬年。。。”
“明白了,若有機會,姑奶奶真想見一見如此妖孽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