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道友,此時為何時辰?”
“娘娘,此時此刻,應該是戌時五刻,正是觀賞映月湖夜景,尤其是圍爐月話燈光秀最佳時間,畫舫之中觀賞,與身處於圍爐月話之中觀景,正應了那一句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之境。”
搖搖椅上下小弧度擺動,不時發出“咯吱~咯吱”聲響,搖搖椅之上,一人閉目養神之中,似乎早已經魂遊天外,一動不動已多時了。
寂靜無聲的畫舫,忽然傳來一道聲音,音量不高,委婉動聽,搖搖椅之人無縫銜接,回答對方話語的同時,搖搖椅之人微微一用力,方向一轉,正對著來者方向,搖搖椅之人也看清了來者。
看了第一眼,眼睛便再也不願離開,但見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戌時五刻,原來夜已如此之深。雲道友,畫舫異常之事,可有眉目?”
費氏也發現了雲啟那花癡一般的表情,但她也無奈,今日邀約雲啟,為一次正常的活動,未曾考慮過異常之事,並且還是如今二人這般的情況,觀如今畫舫之中依然無人,而遠方圍爐月話與白天之時距離相差無幾,說明畫舫異常情況依然沒有解決。
費氏如今的形象,因大汗淋漓,沒有多餘的衣物而將身體曲線儘顯,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相當於整個人赤裸裸的暴露在雲啟麵前,讓費氏毫無隱私可言。
而費氏被雲啟毫不掩飾的目光,看得無地自容,手足無措,亂了方寸,更顯嫵媚動人心魄,費氏甚至不敢看向雲啟,想逃離,但似乎逃離也無用,畫舫太小。
而若是因此而離開,心怯了,相當於壯人膽量,後果更不堪設想。
“娘娘此問,有趣啊!娘娘,請感受畫舫周圍情況,之後我們再來聊一聊娘娘剛剛所提之問,希望對於白天的事,娘娘能給本少,一個合理的解釋。”
雲啟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雖然見過第一美女,並且還成為了自己的夫人,但花有百樣紅,人有千百態,每一位女子各有千秋,此時此刻的費氏,太誘惑人了,尤其是對方那顧此不顧彼的行為,如欲拒還迎一般,更讓人欲罷不能。
費氏秀眉緊鎖,不明白雲啟的意思,對於雲啟幾個時辰時間,形象大變,成為一位徹徹底底的登徒子行為,表示不解,難道這才是雲啟的本質?
費氏想不明白雲啟的情況,她也無法從雲啟口中了解情況,但雲啟的意思,她聽明白了,讓自己從雲啟那讓人不舒服的行為之中,強行鎮定,暫時信了一回雲啟,神識探查畫舫周圍情況。
而才剛剛探查,費氏的表情,瞬間大變,似乎發現新大陸一般,麵現震驚之色,為雲啟與之相遇之後,第一次見其如此失態。
十來息過後,雲啟未感覺到被人監視之感,見失魂落魄,似乎丟失了所有支撐力量,即將後仰倒地的費氏情況,手一揮動,身邊的搖搖椅瞬間移動,於費氏倒地之前接住,成為了搖搖椅的第二任主人。
“咯吱~咯吱~咯吱”聲再起,與雲啟使用之時不同,搖搖椅上下擺幅之大,刺耳聲音刺激著雲啟,讓雲啟眉頭一皺,卻未曾引起費氏的注意。
“娘娘,現在,可有了答案,娘娘所需要的答案。”未上前安慰費氏,隻是保持二人的距離不變,雲啟目不轉睛的盯著費氏,一方麵是秀色可餐,病態的費氏同樣也是讓人欲罷不能之態,一方麵是觀察費氏的反應,應對費氏可能出現的異常情況,以做出正確的應對措施。
“雲道友,何時發現畫舫之中,存在法陣?”費氏身體的力量,似乎已經被抽空一般,與雲啟說話之時,沒有了之前盛氣淩人之勢,也不顧不上什麼皇家禮儀,與之前雲啟一般,直接躺平了。
“娘娘,還是說一說法陣自身之事,娘娘,可認得此陣?”觀費氏的情況,雲啟已經知曉了答案,對方不但認識,並且對於法陣的特殊性,同樣一清二楚,隻是一時不敢承認罷了,雲啟的話語,直接撕開最後一層武裝,扯下了那一塊遮羞布。
“蜀道,是蜀道,此陣名為蜀道,如今聖唐大陸之中,唯有我川蜀之國能布置,風都領地也不行,雲道友,此回答,可還滿意!”
費氏心情糟糕透頂,情緒處於崩潰邊緣,對於雲啟的問題,語氣助詞方麵沒有問題,但態度方麵,憤怒之時所擁有。
“娘娘,本少問題來了,娘娘剛剛已經承認了,無聲無息之間,布置於畫舫之中,為法陣蜀道,此為川蜀之國所獨有之陣,我風都領地未曾習得,不知出了川蜀之國及我風都領地,是否還有其它領地及勢力,如聯盟軍成員,學會了此法陣?”
雲啟麵色一正,說話之時,冷淡如上位者,與之前花癡模樣判若兩人,讓費氏躺平的行為,不自覺的端正姿勢,人也清醒了不少,不再是渾渾噩噩,如丟了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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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此陣隻有我川蜀之國直屬皇家親衛才能布置,並且布置的材料也來自於皇家,聯盟軍也無法得到此陣之法,自然不可能布置出此陣。”
費氏被抽了魂魄,但也非常人,對於雲啟的意思,依然聽明白了,不是風都領地,不是聯盟軍,隻有川蜀之國能布置。
換一句話來說,畫舫之中,所布置的法陣,必為川蜀之國皇家近衛,也就是已經消失半天時間的小梅她們所布置。
此結果,在發現畫舫周圍法陣之後,費氏已經想明白了,因此才能在那短短十幾息時間裡,直接情緒失控,整個人到現在依然沒有多少力量,人也提不起勁來。
“娘娘,這又鬨的是哪一出?賊喊捉賊?”
雲啟的話語,越來越難聽,賊之一字之下,費氏沉默不語,她聽出了雲啟心情不怎麼好,隨時都可能爆發,一時不願招惹。
“雲道友,此為何意?小女子未知,道友一直調查此畫舫異常情況,不知此陣何時存在?”
費氏沉默,雲啟不言,一坐一站,一低一高,費氏不習慣雲啟那高人一頭的行為,但身體依然無力的她,也隻能不情願的接受事實,而法陣蜀道的出現,讓費氏更是吃了一個啞巴虧,麵對雲啟的刁難,隻能見招拆招。
“哈哈哈!娘娘,此事,不應該娘娘解釋一下嗎?畫舫之中存在法陣,川蜀之國獨有的法陣,娘娘所帶的所有人員及畫舫之主等,一時之間,全部離開,隻餘下本少與娘娘孤男寡女,娘娘,不知有何指教,需要稟退所有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