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則閉上眼睛不再理人。
老夫人看她的模樣心中突然就沒了底,看了看劉媽,劉媽搖搖頭,旺哥則隻轉了轉眼珠,仍舊昂著頭,頗為不服氣的樣子。
不過片刻,蘭芷進了來,後麵跟著兩個人,正是當日罰跪的兩個婢女。
第一個變了顏色的就是旺哥。
若舒待她們進來跪好後,說道“這事實在醃臢,跟我的人都知道我不願聽,隻說了個大概,老夫人若想聽,待會要旺哥親自表演一次可能更逼真。”
接著看著旺哥說道“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曉得珍惜。”
站起來朝老夫人行了一禮,就走了出去。
蘭芷招呼兩位婢女起身後,緊跟著離開了萱微堂。
屋裡的人麵麵相覷,沉默良久,老夫人才開口道“旺哥,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旺哥本來還打算跟婢女對質一番,誰料根本沒人給他這個機會,這下終於有人問他,便開口道“老夫人,我。。。”話還未說完,已經被衝進來的秦管事一腳踹了過去,毫無防備的旺哥整個人直直倒了下去,頭撞在了一旁的椅子角上,頓時眼冒金星,倒在地上,雙眼失神。劉媽見了,一聲驚呼,衝了過去,隻喊著我的兒。
秦管事不管不顧,跪在老夫人跟前說道“老夫人,老奴無顏再待在府裡,這就和老婆子帶上這個逆子離開,夫人不肯見我,我已經求過將軍,如今再求老夫人向夫人求求情,饒過這個蠢材,算是給我留個後。”
劉媽聽了,第一個不肯,罵道“你個老糊塗,哪有這樣說自己兒子的,就算我們是奴才,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秦管事也罵道“住口,若不是你慣的,哪會出這檔子事。”
劉媽還想還嘴,老夫人攔著說道“老秦,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管事頗有些為難的說道“老夫人莫要再問了,老奴說不出口。”
老夫人卻說道“說,我年紀一大把,有什麼不能聽的。”
秦管事歎了口氣,說道“那日旺哥在萱微堂裡喝了幾杯黃湯,路過荷塘,竟然,竟然對著那幾位做了極其不堪的樣子,令她們一時慌了神,才疏忽了忠漓公子。”
滿屋的安靜,直到旺哥清醒過來,捂著額頭說道“爹爹,你怎麼也冤枉我。”
劉媽也明白了過來,說道“就是,怎麼能這麼冤枉人呢?證人呢,不能光憑她們一張嘴說了算。”
秦管事掃了她一眼,難堪地說道“要些臉吧。”
老夫人卻說道“好了。”
三個人都看向了老夫人,老夫人沉思良久,說道“要旺哥先去外麵避避,這事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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