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終於從眩暈中有些回過神來,雙手攀住了鐵鏈一個用力,蹲上鐵鏈,卻不敢輕易的站起身來。
身後嗖嗖嗖的幾道聲響,易塵抓著鐵鏈蹲在上頭,轉過頭看是誰?
“哈哈哈哈哈哈~~~~~易塵,你這是在?”
“見過馭劍飛行的,你蹲在這裡乾什麼?學旺財嗎?”
這聲音一聽就是令人討厭的黃玉虛,怎麼?他師父孫千機不是說找不到他了麼,這個時候又出來了?
看來千機院孫院首在陽華宗還是實力強大,弟子犯下如此大的罪過,說放過就放過?
另外一邊,也是熟人。
“易塵師兄,你這是在乾什麼?研究新招式?”
雲起站在劍身上,一臉的驚訝和探究,甚至帶著一些仰慕?
易塵有些鬱悶,自己這是被當猴子看來。
黃玉虛聽到雲起這樣問話,笑得更是在劍上打跌:“我說雲起,你腦子裡進水了吧。這一看就是不會禦劍飛行的人,在這裡摸索呢?”
易塵沒有理黃玉虛在那裡說廢話:“雲起,你們怎麼過來了?有事就趕緊去辦事,不用理會我。”易塵隻想自己一個人待著。
雲起一板一眼地回複道:“我與師兄弟正在院中依照師父的話曬一些經書,不想你從遠處吊著鐵索就飛來了,在院中上下左右的......撲騰了一陣,然後將我院的經書.....”
易塵已經沒有臉聽下去了,捂著臉道:“我稍後就去院中公輸院首處賠罪,你們先回去吧!”
雲起點點頭:“倒也不著急賠禮道歉,師父隻是讓我們前來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何事。並無怪罪你的意思,不過師父也讓我提醒你,下次小心些,說馭劍之事不能急於一時,若是沒有很好的自控力,最好有人在旁邊護持,若是掉下懸崖,可就九死一生了。”
易塵聽著更是臉紅。
黃玉虛笑道:“找人護持?青雲院都沒有人了,誰能護持他?切~”
說完也算是看完熱鬨了,既然還有其他人來,就沒有辦法對著易塵做些什麼,嗨,剛才應該儘早出手,隻怪那鐵索沒魄力,怎麼不再甩狠一些,將易塵從空中甩下去?
眾人都來了,自己也做不得什麼,黃玉虛也不做停留,踏著飛劍回去了。
雲起拍拍易塵道:“易塵師兄不必如此,頭次都是這個樣子,雖然你的這.....你這鐵鏈子有些暴烈,但若是用得好,之後再飛起來我們師兄弟可就追不上了。”
半是揶揄半是誠懇的說道。
其他過來看熱鬨的師兄弟也是連連點頭。
“對,光是看那速度,若是有個飛行大賽,定能奪魁。”
“嗯,轉彎轉的也很好,完全沒有準備,直接調轉方向。”
雲起回去之後將所見稟報於公輸墨。
“這麼說來,果然是他。”
今日天氣尚好,一向嚴肅的師父都覺得這春日可愛,令眾弟子將院中書卷搬出來曬曬太陽,小院樹影疏疏,弟子青衣執書,景色更為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