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應該是彆人給我吃的,就是把我放在你藥鋪門口的人。”
掌櫃有些遺憾,道:“小公子以後找到那個人的話,一定要讓小老兒見一見。身上有這樣的藥物,若非是要醫藥大家,那麼就一定是認識這樣的人的人。”
“好。”十八號答應了之後,神情卻有些恍惚。
他除了知道那個女子的聲音之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過若是再聽到對方的聲音,他應該能夠認出來吧,
他想起當時他幾乎快沒命,那個少女還在向他要什麼保障,就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
等到聽到自己的笑聲,他臉色又猛地沉了下來。
他好似已經許久未曾這麼笑過了,嘴唇都很僵硬。
想到這裡,他又抿了抿唇,他又問掌櫃,“我好像看不到色彩了。”
“這應該就是後遺症,說不定小公子等這毒清理之後,就能夠重新看到色彩了。不過小公子也有可能會永久的詩名,想來這藥物還是有後遺症的,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還算合理。可哪怕是這樣的藥,絕對是極其罕見的藥物了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出來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師能夠做出這樣的藥物。”
對於色感消失這樣的事情,十八號顯得極為的平靜。
隻是色感消失,而不是市民的話,他應該感到慶幸。
畢竟在之前,他還以為自己即將會失去性命。
十八號剛要重新躺下來,突然覺得腰間咯不一下,伸手一摸,摸出了一個又小又精致的香囊。
這香囊並不是他的!
那麼,這個香囊,就隻能夠是那個女子的了。
而僅僅憑借這個香囊,他就能夠看出子絕對是出生富貴人家。
也怪不得那個時候,會跟他說那麼多話。
應該是家裡人教導警惕吧。
少年捏了捏那個錦囊,原本他身上他應該將這屬於旁人的東西扔掉,他也會這麼做。
對,這就是從小在暗影樓長大生存下來的本能。
他身上絕對不能出現,任何有可能暴露身份的東西。
而這個錦囊呢?實在是看起來太過昂貴了?
然而,不知為什麼。想到對方背起自己時的嘀咕,他就將香囊重新揣回了懷中。
留著也沒有什麼事,反正以他現在的本領,也不是誰人都可以近身的。
而且他也想知道那個少女將這個香囊留在這裡,是不是代表了什麼?
十八號平生,從未期待過任何的事情,無論對什麼事情,他都是冷酷的。
而這一點,也是他一直以來堅守的,並且還因此救過他好幾次的命。
他也親眼看著那些動了彆的感情的夥伴,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殺之中,沒了命。
殺手,不能動念。
而十八號如此,顯然動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