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靈異錄!
勢利小鬼休猖狂,作惡多端欺善良。
待到來年登高日,斬妖除怪慰太行。
“伴獄?好奇怪的名字。”白絨阿哥解釋道“嗯!因為它身處地府之中,卻又不在十八層地獄之列。”“十八層地獄是正獄,負責人死後的刑罰,而這伴獄懲罰的卻是活人。”聽到這裡,小寶渾身一顫“難道這地府也管到了人間的事情?”
白絨阿哥沉默了半晌說道“這也是為什麼伴獄會處在結界之中的原因。”小寶領悟道“有人不想它被人們知道。也就是說~伴獄的存在不能公之於眾。”小寶繼續說道“難道~難道地府正在做一些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
白絨阿哥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不光如此,十八層地獄是公獄,而這伴獄卻是私獄,是天理不容的。看來,今天我們兄弟要有一場惡戰了。小寶,抱住哥哥不要鬆手。我們繼續看看下麵還有什麼樣的情況。”“好。”小寶話音未落,白絨阿哥背著小寶已經飄出數仗之遠。
石階,向下的石階。兄弟倆穿過第一層伴獄後沿著石階向下探索。
第二層伴獄,輪廓也如第一層一般大小。裡麵也是布滿貨櫃,隻不過貨櫃上擺放的不是人的肢體。內臟,無數的內臟。心?肝?脾?胃?腎……旁邊的刑具也不再是刀?錐?錘。而是一窩一窩的螞蟻,一群一群的馬蜂,一條一條的毒蛇……
看著看著,小寶忽然問疑問道“哥哥,這裡沒有一個完整的活人。都是些手啊腳啊的分散的肢體,憑這些,地府又是怎麼樣的折磨活人呢?”白絨阿哥沉聲道“巫鬼。”“巫鬼?難道鬼也會巫術。”“不,準確的說就是一些邪惡的巫師死後為鬼。哼~生前不做好事,死後為鬼還在害人。”小寶理解道“就是說巫鬼利益巫術拘來人的魂魄,在這伴獄裡麵受罪是這個意思吧”
“不全對,拘來整個魂魄的能力巫鬼還不具有。但是,拘來部分魂魄卻很簡單了。因為人的三魂七魄都是關聯的。被拘來的部分魂魄,所受到的傷害會直接影響人體本身。比如,我們看到一隻手受到錐刺之刑,擁有那隻手的主人會感覺到明顯的疼痛,並且這種痛是莫名奇妙的。長此以往,這隻手就會殘廢……”聽到這裡小寶不禁驚呼“啊~這麼恐怖。難道那五臟六腑也……”小寶真的不敢想下去了。白絨阿哥冷冷的說道“所以今天我們必須殺了巫鬼。不然,不知道天下還有多少人會受這無辜之苦。”
石階繼續向下延伸。言語之間,兄弟倆來到了第三層伴獄。就在此時,兄弟倆的談話被一陣陣的慘叫聲打斷。看到第三層伴獄的情景白絨阿哥不禁大吃一驚“看來,我低估這些巫鬼了。他們居然拘來了七魄。”小寶抬頭望去,隻見這第三層伴獄明顯比前兩層寬闊了許多許多。宛如來到了一條波濤洶湧的大河邊,而河岸之上豎立著無數的石樁。每根石樁上都用鐵鏈五花大綁栓著一個衣衫襤褸的靈魂。
馬麵獰笑著來到一個被綁著的靈魂麵前,一蹄蹬去,麵前的靈魂翻身落入河中。河中立刻遊來無數的怪魚,猶如食人魚般你一口我一口的啃食著落水者。落入水中的靈魂隨即發出哭天愴地般嚎叫,掙紮著爬上岸來。馬麵開心的笑著,享受著受苦者的悲鳴。仿佛慘叫聲對於馬麵而言就是美妙無比的仙曲一樣。馬麵享受著,來到下一個石樁前。抬起蹄子,“噗通~”“哎呀媽呀~噅噅~噅噅~”這次落入水中的卻是馬麵。
馬麵抻著脖子不停的哀嚎。原來,白絨阿哥看到馬麵肆無忌憚的折磨著被綁的靈魂,氣憤不過。抬起腿來,一腳就把馬麵蹬到了河裡。河裡的怪魚整天的吃夠了靈魂的味道,忽然掉下來一個味道不一樣的家夥。略一品嘗,竟然覺得美味無比,頓時呼兄喚弟大快朵頤。這馬麵萬萬沒想到,自己整天的丟下這個踹下那個去喂魚,然後在岸上欣賞著作惡的成果。而今天,卻輪到了自己用身體去喂魚。
馬麵的哀嚎早就驚動了不遠處的牛頭,本來馬麵是輪班踹下被綁的靈魂到河裡,而牛頭卻是踹下一個靈魂然後等著他爬上來,然後再踹下去。看到馬麵忽然掉到河裡,哈哈大笑道“老馬你真有意思,沒事自己跳下去找刺激。”看道馬麵不住的哀嚎皺眉道“老馬,下麵好玩麼?沒事就上來吧,我可不會拉你……上次被陰魚咬的傷口現在還疼呢。”說著不由自主的向馬麵走來。“老馬,你這是玩的什麼花樣啊?”牛頭疑惑的問道。
明明,馬麵眼看著就爬到了岸上,然後往後一仰“噗咚”又掉到了河裡,接著又是一陣慘叫。
牛頭看著迷糊,不由自主的又向前走了兩步。“老馬,你……”沒等牛頭說完,就覺得好像有人在後背踹了自己一腳“噔噔噔,咚~”牛頭也一頭栽倒在河裡。牛頭剛要罵人,卻感到渾身一陣劇痛。皮肉已然被陰魚咬掉不少。要說這牛頭真是了得,低頭看到自己的身上少了一大塊肉。想了想,覺得應該做些什麼“哎呀媽呀,嚒嚒……”終於,牛頭想起了現在應該做的事情。
白絨阿哥把牛頭馬麵踹下河後直奔牛頭剛才折磨的那個人而去。那個靈魂早已經被牛頭折磨的不成人樣,隻剩下一把枯骨瑟瑟發抖。小寶低頭往石柱看去,石柱之上赫然寫著章三姑。小寶心念一動不由得就要往下跳,白絨阿哥連忙說道“弟弟彆動。”小寶急道“章三姑就在這兒。”“知道,看哥哥的。”說著,白絨阿哥從腰間摸出一個葫蘆,對著那具骷髏喊道“章三姑!”那具骷髏顫微微的抬起了頭顱,空洞的眼眶無神地望著白絨阿哥。白絨阿哥繼續道“還不速速與我歸家。”話音未落,這骷髏化作一道白煙鑽入葫蘆內。
“唰~”遠處忽然傳來一聲異響,白絨阿哥連忙收起葫蘆向遠處看去,一道白影向遠處一個小屋遁去。這白影跑的不可謂不快,但是卻要看跟誰比。這白影跑到了門口,白絨阿哥也悄無聲息的追到了門口。白影來到門前,推門就往屋裡闖。
屋內,四個白衣鬼並肩而坐。為首的白衣鬼頭也沒抬陰森森地說道“老五,你這毛躁的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沒等五鬼說話,五鬼的身體如同煙霧般蒸騰,不消片刻華為一道戾氣直奔空虛之穀而去。
白衣鬼頭半天不見五鬼回話,覺得情況有異。忽然抬起頭來,隻見眼前白光一閃,一個白球衝著自己撞來。白衣鬼頭連忙伸出雙手一擋。無奈,此舉猶如螳臂當車。伸出的雙臂非但沒有減慢白球的速度,反而隨著白球的前進,自己的雙臂逐漸化為一縷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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