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口乾,一看倆人和諧的吃著紅薯,他一口氣堵在了嗓子眼。
“我說了這麼多,你聽了沒有?”他現在兩人身前,擰著眉。
“聽見了聽見了,我心裡有數,你嘗嘗這紅薯真甜。”她抬手拉了拉他。
習淵順著她的力氣蹲下,把舉到她麵前的紅薯推了回去“你吃吧,我吃不下。”
她咂摸咂摸嘴,不吃拉倒,她自己吃。
“哎呀彆想那麼多了,蛇怡需要靜養,我也就隔三差五去一趟。”
銘澤怕她噎著,忙舉著竹筒遞到她唇邊。
“曆湛是不是要回來了,我們生火吧。”她推了推習淵,眨了眨眼。
“哼。”習淵瞪了眼她,起身拿乾柴去了。
她回身朝銘澤笑了笑。
銘澤寵溺的給她擦了擦唇角,眉眼帶笑。
她想乾什麼都行,他會護好她的。
習淵都快愁死了,棠棠那個肚子要比懷蛇崽的時候大了不少,每次看她走路他心都跟著抖。
他也不知道咋了,這兩天煩躁不安的很。
夜裡總是驚醒,看她睡得好好的才放下心。
昨天他也有點嚇到了,彆的雌性有點事還能找棠棠,可要棠棠……他該怎麼辦?要去找誰?
曆湛回來就見習淵臉陰沉沉的,渾身散發著低氣壓。
習淵被拉出來,不爽的甩開手“拽我乾嘛?!”
“你說呢?!你去河邊照照你那張臉,我讓你陪著棠棠,不是讓你成天擺臉子的!”曆湛冷聲道。
“棠棠懷著崽,情緒不穩定,很容易受你的影響。還有她肚子裡的崽子,你們是有感應的,你要讓他們躁動的折騰棠棠嗎?!”曆湛紅瞳散發著戾氣。
習淵被懟的反駁不了一點,低著頭一聲不吭。
他們的聲音有些大,她擔心的朝洞口走了兩步,就被銘澤給攬著腰攔住了。
“沒事兒,他倆打不起來的。”
他鎮定的捏了捏她的手“就算打了,曆湛也有分寸的,習淵是欠收拾了……”
她張了張口“可是……”
“放心,雄性沒那麼矯情,揍他一頓也能讓他清醒清醒。”銘澤帶著她往回走,聲音很溫柔,眼神卻很淩厲。
他忍了習淵一上午了,黑著個臉,棠棠好話都說了,還是那副死德性,他看他就是欠揍,腦子不清醒!
“喝湯。”她每次想說話,都被湯給堵了回去。
曆湛...應該有數的吧...
她不放心的張望著,其實她知道習淵就是焦慮了,鑽牛角尖呢。
原本她是想晚上好好跟他談談的,卻不想被曆湛搶先了一步。
等他們吃完了,他們倆才回來,她眼神像掃描儀似的,上下打量著習淵。
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比之前強了些,暫時沒看到有傷。
“回來了,快吃飯吧,都快涼了。”她看了眼曆湛,給他使了個眼色。
銘澤自覺起身,曆湛坐到了她右手邊。
她拍了拍左邊的位置“快來。”
習淵突然鼻子一酸,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坐下了。
曆湛走時,她親了親他的臉“我沒事,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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