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蛇青紅著眼眶點了點頭。
她有些喘的靠在習淵肩上,舔了舔乾澀的唇。
“怎麼了?”習淵皺著眉擔心的問道。
曆湛聞言快走了兩步,看見她疲憊的小臉,眉頭緊皺。
“沒事...就是累了。”她有些蔫,聲音很低。
這段時間雖不像一開始那麼嗜睡,但晚上也要睡飽的,她的眼皮漸漸發沉,撐不住的在習淵懷裡睡著了。
又突然驚醒“蛇怡那,要及時叫我。”
“嗯。”習淵沉聲應著,她這才放心的睡熟了。
曆湛抿著唇,心疼的看著她。
誰的寶貝誰心疼,習淵雖然知道這不能怪曆湛,但也做不到給他好臉色。
一直到了洞穴,他招呼沒打的就進去了。
曆湛抿著唇在洞口處停下,棠棠孕期的辛苦他是經曆過的,所以他能理解習淵的感受,他也心疼。
習淵繃著臉輕輕放下她,被窩裡已經涼了,看著她緊皺的眉,他眨眼的瞬間變成了獸形圍著她。
看著她輕皺的眉,習淵尾巴一甩到她身後,力道適中的給她按著腰。
曆湛在門口往裡張望著,回身看見銘澤,白熊還有沐風。
“棠棠沒事吧?”銘澤緊皺著眉看向曆湛。
“沒事,睡著了。”曆湛淡淡道。
夜裡涼,銘澤還是不放心,進去看了一眼,習淵掀開眼皮看了眼又閉上了。
銘澤在離石床兩步遠的地方停下,怕身上的寒氣冷到她,見她睡著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他看向白熊“回吧,沒事。”
白熊這才鬆了口氣,沐風微垂的眸子閃了閃。
等他們倆走後,曆湛和銘澤在洞口守到了天明。
曆湛還要去狩獵,朝洞穴裡看了眼後就走了。
怕吵醒她,銘澤在外麵生了火燒水,順便做了早飯。
昨晚折騰了一會兒,她這一覺快睡到中午才醒。
“醒了,喝點水。”習淵把她扶起來,喂她喝了點溫水。
“蛇青來過嗎?”她嗓子又啞,看向有些安靜的習淵。
“沒有。”
“你咋了?誰又惹你了?”她捏了捏習淵的手,放在肚子上。
“沒誰惹我,就是心疼你。”習淵垂眸看向她白淨的小臉,低頭親了親。
“我沒事,都好著呢。”她揚唇一笑,摸了摸習淵的頭。
銘澤聽到聲音,猜測應該是她醒了,就端著熱了又熱的烤肉和肉湯進來了。
“銘澤。”她非常有朝氣的打了聲招呼。
“嗯,先洗臉。”他把烤肉放到一旁,把把擰濕的獸皮遞給習淵,又去拿了竹筒和鹽。
等她洗漱完,先喝了口肉湯“你們吃了嗎?”
“早就吃過了,這都快中午了。”習淵端著碗,低聲道。
她點了點頭,今天是比之前起晚了些,怪不得習淵沒好臉色。
“我沒事,能吃能睡的。”她抬頭隻看見了習淵的下巴。
“嗯。”
她努了努嘴,左右搖著頭,蓬鬆的頭發蹭著習淵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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