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白熊就跟沐風回去了,在野外住了好些天,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你站起來,轉個圈我看看。”她看向銘澤上下打量著。
“手抬起來……”
“這回沒受傷。”銘澤依言照做著。
曆湛和習淵像是觀眾一樣,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倆。
“行了行了,他趕了一天路,讓我回去休息吧。”最後習淵看不下去,開口催促道。
“也是,那你先回去睡個好覺,明天不用早起,睡到自然醒就行。”她起身抓住了銘澤的手,柔聲道。
“嗯好。”銘澤反手握住,倆人含情脈脈的對視著,習淵的白眼都快翻過頭了。
她在洞口揮著手,不舍的一直看著銘澤的身影。
身後傳來幽幽的聲音“要不你跟著去……”
“行啊~”她回的很快,一條腿都邁了出去,被習淵輕輕環住。
“你敢!”習淵輕掐了掐她的臉頰,故意惡狠狠道。
“你看我敢不敢!”她仰頭道。
“你敢,你有什麼不敢的啊,我服了還不行嘛。”習淵歎了口氣,摟著她往回走。
曆湛迎麵走來“我也回去了。”
“好。”她點了點頭。
“呦~區彆對待奧~”習淵欠兒欠兒挑眉道。
她微眯著眼,抬手掐向習淵腰間“你要不也走,看我送不送你?!”
“嗬...不用了不用了,我走了,你冷了找誰啊,是不?”習淵忙找補道,握住了她的手。
曆湛幽幽的瞟了他一眼,想揍他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
擦肩而過之際,習淵後脖頸一涼,他回頭朝曆湛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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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曆湛狩獵剛出發,銘澤就去找她了。
習淵正閃著水,餘光看見三個人朝他這邊走來。
嘖...!
見她還沒醒,銘澤坐在床邊,握了握她的手。
沐風自覺的停在門口,見白熊虎不拉幾的直直走了進去,伸手一把白熊拉出來“站這等著。”
白熊獸形自在,此時他的大腦袋歪了歪,眉宇間有一絲惱怒不解。
“人家是伴侶進去就進去了,雌性還沒醒,你一個啥也不是的雄性進去,你覺得對嗎?”沐風淡淡道,看向遠處。
白熊一愣,隨後落寞的走到沐風身旁,垂著腦袋,悶悶不樂的。
好有道理,說不過……
習淵耳朵一抖,看了眼沐風,這個家夥……不錯...!
她是被香醒的“習淵,喝水。”眼睛還沒睜開,懶洋洋道。
銘澤拿住晾好的溫水,扶起她。
“銘澤。”她驟然睜開眼睛。
“怎麼知道是我?”銘澤有些意外的看著她。
“就是知道。”她抿唇一笑。
銘澤眉眼帶笑,溫柔道“在喝點。”
習淵酸不拉幾的不知道在那嘟囔著啥,看他那表情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呀!”她驚訝的抬頭看向銘澤。
“崽崽動了。”
銘澤覆在她手背上的手一僵,勁還挺大...
習淵像一陣風似的,瞬間到她麵前“我摸摸,我摸摸。”
他拍開銘澤的手,大掌輕輕放上去。
須臾,他皺緊眉頭,嘴唇緊抿。
她偷偷看了眼銘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