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邊乾的熱火朝天,容殤帶著他們族人摘玉米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習淵回身正好和容殤對視上,兩人各站一方,銳利的眸子都帶著寒光。
“怎麼不走了?站這兒乾嘛?”容珩從後麵趕上來不解的走到容殤身旁,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容珩眼神一變,隨後走上前放下藤筐,把玉米倒在晾曬的地方,站直身體看向自己的族人。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走過去,隻有容殤還站在原地。
容珩無奈的挑了下眉,走過去拿過容殤的藤筐“彆衝動。”
“你能換句話嗎?”容殤冷著臉嘴巴不動的說道。
容珩抬頭“不能。”
“走了,快點。”容殤被容珩拉走了。
習淵看的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心想著他一個快要當獸父的人,才不跟他計較。
也不知道誰剛才瞪的起勁……
虎寧是曆湛通知來的,是來學壓玉米麵的。
他有些可惜的抿了下唇,收回視線,還以為能打起來呢……
習淵走著看了一圈,都沒太大問題,乾的都挺仔細的。
他摸了摸鼻子轉身走了,棠棠自己在洞穴他還是不放心。
“你怎麼在這?!”習淵聲音都有些破音了。
看著冷著臉,緊皺著眉的銘澤,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棠棠這是怎麼回事?”銘澤冷聲問著。
習淵眉眼向上一挑,做作的站直身體,清了清嗓“咳咳,那是因為棠棠……”
“族長,該走了。”外麵催促的聲音打斷了習淵的話。
銘澤不耐煩的看著他“你就說她這樣正常嗎?有沒有事?”
習淵一臉便秘的表情,乾巴巴道“沒有。”
銘澤眉頭鬆了鬆,不舍的摸了摸她的臉。
“欸,我……”銘澤略過習淵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天空中越來越小的人,習淵沒好氣道“我還沒說完呢!”
“你想說什麼?”
曆湛看著抽風的習淵,又看了看天上什麼都沒有,殘留的氣味應該是銘澤留下的。
他瞬間明了,從他身旁走過,卻被擋住了。
“是不是你?!”習淵咬牙切齒的問道。
“什麼?”曆湛故作不解的看著習淵。
“你少來!我拉了一夜,你做了什麼?!”習淵瞪著滿是戾氣的眸子,恨恨的看著曆湛裝無辜的臉。
“哦,這個啊……”
“怎麼?承認了?不裝了?我告訴你……”習淵一副大仇將要得報的模樣。
“你憑什麼說是我乾的?你看見了?”一句話堵的習淵上不來氣。
哆嗦著手指指向曆湛“你,你你……”
氣急眼了的習淵一拳打向曆湛,目標很明確就是對方的眼睛。
曆湛往後一仰躲開了,兩人一來一回的打出了洞穴。
……
林思棠兩個大眼珠子直直的看著習淵的臉,嘴唇緊抿著。
習淵被看的不好意思的朝旁邊扭著頭。
“怎麼回事?”
“摔的!嘶……”習淵激動的快速答道,卻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傷口。
“摔的?”她聲音高了一度。
“昂……”
“你看我傻嗎?”她沒好氣的瞪著他。
“還有你,這怎麼回事?”她又看向看著忙的很,卻又不知在忙些什麼的曆湛。
“額...他說摔的……”曆湛心虛的忙著手裡的東西,根本不敢看她。
嘖,一時打的痛快,忘了分寸了……下次一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