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皺著眉頭,看向洞外的白熊:“她是誰?”
白熊剛想解釋,就被拽住了手。
“南白……”那雌性嬌弱的聲音帶著哽咽,一雙桃花眼淚眼朦朧的看著白熊。
她眼睛猛地瞪大,一股無名火陡然點燃,越燒越旺。
“這誰?”她轉頭看向曆湛。
曆湛藏下眼裡的狡黠,無辜的看著她:“我也不知道,一來就貼著白熊,可能他們認識吧。”
廢話!要是不認識,能一來就貼上?!!
銘澤深邃的眉眼看了曆湛,對方回了個冷漠的眼神。
他移開視線,看向無措的大白熊,神情有些幸災樂禍。
白熊掙開了雌性的手,那雌性被拽的一個趔趄:“南白……”
白熊腦後發麻,往旁邊走了兩步,雌性伸著手往前追了一步。
看的林思棠眼睛冒火,可是她又沒有資格發火,隻站在洞口瞪了眼白熊,轉身走了。
白熊瞳孔緊縮,想追上去,卻又被拽住了,他有些生氣,可是看到雌性可憐兮兮的,他就沒邁動腿。
她氣惱的坐在火堆旁,聽到動靜耳朵一抖,微側頭餘光看到的是曆湛,她咬住了下唇。
臭白熊!!
曆湛不讓他帶狐麗進去,他隻能坐在洞口,探著頭心虛的往裡看。
不想正好對上她怒氣衝衝的眸子,他嚇得一縮脖退了出去。
狐麗眼睛一轉,拽了拽白熊:“南白,我,我哥哥……”
白熊抿唇,鼓起勇氣往裡看了眼,結果原本坐在那的人不見了,往裡探了探,她躺在吊床上背對著他。
他前爪剛邁了一步,被曆湛一瞪立馬收回。
糾結的擰起眉頭歎了口氣,轉身帶著狐麗走了。
她躺著腦子裡都是那雌性抓著白熊的畫麵,她叫他……南白...
南白……
“棠棠...”銘澤在旁邊小心的叫了叫她。
她皺著眉,也沒回身:“乾嘛?”
銘澤抿唇,眼底劃過精光:“起來喝點水,嘴唇都乾了。”
她抿著唇坐起身,銘澤摟著她走到火堆旁坐下,拿著竹筒喝了口溫水,裝作不經意般瞟向洞口。
沒人……?
她假裝喝水又瞟了眼,眉頭漸漸緊皺,把竹筒塞給銘澤:“不喝了。”
看著耍脾氣的她,銘澤罕見的心情還算...不錯...
曆湛唇角微勾,又快速落下,臉色有些不好,看向生悶氣的她。
這是不是說明...棠棠開始在意了。
看向黑臉的銘澤,顯然他也想到了這點。
他去哪了?也不說一聲...
不會跟彆人走了吧?!
臭白熊!
啊!!!
煩死了!
她在心裡瘋狂咆哮,一睜眼四目相對,是曆湛,視線左移是銘澤。
“乾,乾什麼?”她神色有些不自然。
實在是曆湛的眼神太犀利,讓她無端的不敢跟他對視。
“你生氣了?”曆湛淡漠的聲音響起。
銘澤麵無表情:“為什麼生氣?”
……
“你說,我為什麼生氣?!”她強裝鎮定的看向銘澤。
“你,吃醋了。”他的語氣很肯定。
她一時怔愣住,嘴唇緊抿,似是有些難以置信。
吃,吃醋?!
笑話!她怎麼可能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