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淵的眸子漸漸瞪大,微側頭對上她壞笑的眸子。
“快去,不許玩賴。”她推了推他,小聲道。
習淵薄唇緊抿,不情願的起身,眼神掃過白熊和銘澤,都在他們眼裡看到了幸災樂禍。
他咬了咬牙,一鼓作氣的朝曆湛走去。
曆湛瞬間睜開眼睛,淡漠的看著身上的人。
習淵冷著臉深吸口氣,雙手抬起捶了捶胸口,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曆湛,你好帥、哦...”
曆湛聞言微挑眉,詫異的看著他。
“噗哈哈哈……”林思棠率先忍不住的笑出聲。
連銘澤都輕笑出聲,淡棕色的眸子盛著淡淡的笑意。
白熊更是不用說了,一雙眼笑的眯起,手拍著地麵。
習淵耳尖發燙,黑著臉轉回身快步走到她身邊坐下。
“哈哈哈……”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習淵一把抓過她鎖在懷裡,捏住了她的臉頰:“有那麼好笑嗎?嗯?”
她掙紮著握住了他的手腕:“唔...放開...”
習淵放開她,不服氣的低聲說道:“再來!”他就不信了,每次都是他輸!
……
“……”
林思棠眨巴眨巴眼睛,咬住唇瓣忍住笑意,看著黑著臉懷疑自己的習淵。
“再來!”
……
“再來!”
……
銘澤看不下去,去做晚飯了。白熊眼睛一轉,跟在他後麵看,一雙眼滿是認真。
她打了個哈欠:“不玩了,不玩了。”老是贏,沒意思。
去看了看蛇崽,睡的很熟,最後一隻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她有些擔心的抿抿唇,隻能等明天再看看了。
習淵還在那拿著樹枝劃著,她抿唇一笑走過去。
“要不我們玩個彆的?”
習淵鼓著嘴看著她:“玩什麼?”
她眼睛眯起,嘿嘿一笑。
她讓習淵去找了一塊木頭,讓他的手變成爪子,把木頭切成一小塊,然後打磨成圓形,又搬來一塊大石頭,把上麵打磨平整,畫上格線。
“這個怎麼玩?”習淵好奇的問道。
“現在還不能玩,你把這個在中間鑽個小洞。”沒有染料不能染色,隻能這樣區分一下了。
習淵動作快,一口氣做了一百個棋子,兩種各五十個。
“好了,這些是我的,那些是你的……明白了沒?”
習淵眉頭漸漸皺起,這個好像比剛才的還要難一些。
“沒事,我們先試一把,玩的多了就會了。”她衝他笑了笑,安慰道。
“嗯。”
……
“這兒,你應該放這裡……”最後還是她看不下去,給他指了指。
不然她真怕他輸哭了,畢竟一個下午了,都沒有贏過,心態是崩了,還是可以理解的哈...
……
習淵輸的晚上做夢都是這些,他眉頭微擰,看來不是什麼好結果……
一大早天還沒亮,習淵就起來了,臉色黑沉沉的,出去狩獵了。
她起來吃過飯,就時不時的去看看蛇崽破殼了沒,結果都沒什麼動靜,她擔憂的看向曆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