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淵摸了摸鼻子,朝白熊快速的吐了下舌頭,然後閃身到銘澤身邊。
兩小隻一個很活潑,一個很安靜,活潑的那隻主動與安靜的那隻纏繞在一起,很快分開後,各自吃著蛋殼。
隻剩下最後一隻了,可是他毫無要破殼的跡象,讓她有些憂心。
“彆急,最後一隻最晚明天也會破殼的。”曆湛倒是很冷靜。
“嗯。”
三小隻很快熟絡起來,排成三列從左側遊向右側,在遊回來,來回往返鬨騰的不行。
銘澤但是看的認真,深邃的眸子專注的盯著小蛇,不知在想著什麼。
習淵欠兒欠兒的想要摸摸,要不是他反應快,差點就被咬住了。
被林思棠瞪了一眼消停了,老實去做飯了。
可能是遊累了,他們仨盤成三堆,閉上眼睛睡著了。
她看的揚起嘴角,還挺省事。
“他們應該會睡個幾天,剛破殼的蛇崽都這樣。”曆湛握著她的手解釋道。
她抿唇笑著看向他。
“怎麼這麼看著我?”曆湛捏了捏她的手,低聲問道。
“嗯...感覺你變得更溫柔了些。”
曆湛挑眉:“有嗎?”
“嗯。”她重重點頭,兩人相視一笑。
習淵看的心裡泛酸,薄唇緊抿著。
“你看什麼看?!”
白熊眨著黑亮的眸子,衝他翻了個白眼,轉身屁股對著他。
習淵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眸子,小聲喊著:“嘿!你膽子挺大啊你,你在白我一眼試試?!”他放下勺子,氣勢洶洶的走向白熊。
白熊眸子一轉,往蛇崽旁邊一坐,衝習淵咧嘴一笑。
氣的習淵一個倒仰,手指著白熊點了點,嘴唇動著:你給我等著!
白熊得瑟的搖著頭,還吐了吐舌頭。
彆看白熊憨憨的不會說話,卻記仇的很,有仇必報。
銘澤輕皺著眉看了他們一眼,繼續乾著手裡的活。
閒的無事,他又做了幾個小的石磨。
這雨雖然小了,但也一直沒停,她也出不去,實在是無聊的很。
她躺在吊床上,輕緩的蕩悠著,眼皮漸漸變沉,還沒等到吃飯呢,她就睡著了。
……
眯了一覺,頭有些發沉,蔫蔫的吃完飯後。
曆湛是一直待在蛇崽身邊,他們幾個無聊的發呆。
她的視線落在一根小樹枝上,眼睛一亮。
“來來來,看好啊。”她拿著樹枝在地上橫著畫了兩條線,豎著畫了兩條線。
“這個是圓,這個是叉……這樣,這樣連成線就贏了,懂了沒?”
她抬頭看了看三人,白熊是一臉懵,拿著個樹枝,衝她眨了眨眼睛。
銘澤點了點頭,習淵臭屁的挑眉:“我先來。”
……
“哈哈哈,我又贏了!”
“……”
習淵抿著唇:“說吧,懲罰是什麼?”
他故意眨眨眼,想萌混過關,她卻不吃這一套。
一把把他拽過來,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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