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她醒來時心情很好,身體也很好,很舒服。
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起身對上了習淵無聊的眼神。
他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終於睡醒的小人,癟著嘴:“睡了一天,睡的挺好?”
“嗯,是挺不錯。你這是...誰惹你了?”她盤腿坐著,雙手拄著腿,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
“傷口惹我了,這個能不能拆了?我不舒服。”習淵啞著聲音撒著嬌。
呀!
“我看看。”他這繃帶是該換了,都快兩、三天。
她扶著習淵坐起來,動作小心的拆著繃帶。
傷口有些紅腫,她從實驗室拿了藥,給他重新包紮。
習淵隱忍的咬緊牙關,額頭細汗密布,肌肉緊繃,喉結一陣滾動。
“忍一下,馬上就好了。”她心疼的皺眉。
“嗯...”終於包紮好了,他一頭靠在了她肩膀上。
她抬手摸了摸習淵的頭發:“我去打個水,給你擦擦汗。”
“嗯。”他可憐兮兮的哼唧著。
她擰乾了獸皮,順便給他擦了擦上半身,擦擦能清爽些。
“抱抱我。”習淵薄唇微抿,啞著嗓音。
她聞言輕輕環抱住他,安慰的親了親他的額頭。
曆湛回來時就見到了這一幕,他眼神一頓,走過去拉開他們。
“醒了?吃了沒?”
她發現每天曆湛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吃了沒?餓不餓?
她有些好笑的抿抿唇:“還沒。”
“我去做...”曆湛薄唇抿著,欲言又止。
“怎麼了?”她不解的握住他的手。
習淵也疑惑的看向他,臭蛇什麼時候這麼磨嘰了?
“狻猊部落那倆又來了。”曆湛擰著眉,一臉的不爽。
外麵樹上蹲著一個,現在又來倆,想想他就想蛇尾一甩,直接拍死他們!
?啊?
“他們來乾嘛?”她不解的皺起眉頭。
他們這才走沒幾天吧,這路程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的。
“不知道。”曆湛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回換她麵無表情了,她也沒管,直接待在洞裡沒出去,曆湛出去做飯了。
須臾,冷著臉進來了:“他們說有重要的東西給你。”
她正在跟習淵玩翻繩,他的手太大了,還笨笨的,每次還沒玩兩下就輸了,很沒意思。
這翻繩其實就是用有韌性的細藤蔓,首尾一綁就成了,是她剛做的。
她嘴唇抿著,臉頰鼓起,氣鼓鼓的看著習淵。
習淵現在都要慌死了,還好曆湛及時進來打了個岔,不然他肯定得被罵。
她氣鼓鼓的回頭:“他們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給我?”
看小雌性生氣,曆湛不自覺的站直了些,喉結滾動:“他們不說,說要見到你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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