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你傷重被你騙過去了,現在好了還跟我在這裝,怎麼?耍我很好玩嗎?”她邊說邊擰,用了力氣。
“你...你剛才故意那麼說的?!”變聰明了?
銘澤驚愕的看著她,抬手握住擰他耳朵的手。
“我……”
“你什麼你?我什麼我?之前傷口反反複複的,你也是故意的吧?啊?!看我在那著急生氣的樣子,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她說的咬牙切齒的,一想想之前她的火氣就越來越大。
“嘶...耳朵,耳朵要掉了...你聽我解釋...”銘澤被揪的呲牙咧嘴的,這怎麼比拳頭打在身上還疼。
“解釋,你解釋個屁呀你解釋。”不解氣的抬腳踹向他。
“嗷!你往哪踹呢?!”銘澤顧不得生氣,不斷閃躲著。
“就往你那踹,怎麼的吧!我讓你騙我,讓你裝可憐...”
銘澤用力巧勁終於把耳朵救出來了,他捂著直吸氣:“我是有些時候是裝的,可這不也證明你是擔心我的,喜歡我舍不得我受傷嗎?”
“我舍不得你?我喜歡你?嗬...我可真是太喜歡,太擔心你了!你彆跑!”她手裡拿著柳樹條子,不斷朝銘澤揮去。
這細了吧唧的玩意,打在人身上還真疼,帶著後勁磨人的很,銘澤被打的抱頭鼠竄。
“...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你換一種,換一種打我,我肯定不跑,嗷...”
異蛇部落的人聽到動靜跑出來,還以為發生什麼了呢,原來是惹醫師生氣了。
該!雄性惹雌性生氣本就不對,還敢跑,那就是打的輕了。
但是這是人家伴侶之間的事,他們也不好插手,看了會熱鬨就散了。
林思棠還不知道部落裡的人,已經把銘澤當成她的伴侶了。
這在眾人心裡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了,醫師出去一趟帶了個雄性回來,還照顧擔心他的傷口,這不就是伴侶了嗎?
彆說,銘澤這如意算盤打的是真響。林思棠還是從蛇怡口中得知,部落裡的人居然是這樣想的,頓時覺得打的輕了,不解氣!
銘澤被抽的實在受不了,最後乾脆爬樹上去了。
“你,你冷靜一下,脾氣怎麼比我還暴,一定是他們倆教壞你了!”銘澤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拉踩,給他們上眼藥。
“來,你給我下來,我給你表演一下,他們是怎麼教壞我的。”她掐著腰,喘著粗氣,冷眼看著銘澤。
“我不下去,你把那爛樹枝子換了,我就下去。”銘澤心有餘悸的縮了縮腳,後背火辣辣的疼。
“你還真下狠手啊,經過這麼多天,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哪怕是一點點點的喜歡。”銘澤突然覺得很委屈,但委屈的不多。
他早就想到這一天了,隻是沒想到會被追著滿部落抽打。
心狠的小雌性……
他更喜歡了,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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