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亂轉的眼珠,知道他有話說,猶豫的抿著唇鬆開了他。
“那你現在親親我。”習淵一臉的傲嬌,看的她想給他一下,又怕他口出狂言。
在他額頭輕吻了一下,不得不說他的毛還真是軟!
“哼~再親一口。”她咬著牙又親了一口。
“再...”
“習淵~!”她威脅一般扯了扯她的毛,眼睛微眯。
“哼~”
被小凶了一次,習淵老實了,舒坦了。側躺著,讓林思棠躺在他肚皮上,享受著午後的時光。
等她醒來時已經換了一個地方,是一條小溪邊。
她揉揉眼睛坐起身,習淵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躺下去,尾巴輕揚壓著她,想讓她在躺會。
“不睡了,習淵,我要起來。”習淵眼睛一轉,放開了她。
林思棠抓著他的尾巴,輕輕落地,朝一旁的樹叢走去,習淵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眼裡閃過笑意。
他的小雌性真是容易害羞,不過,他更喜歡了!
大好的心情,在看到銘澤那張慘白的臉時,啪的一下,沒了~!
他翻了個白眼,挪挪身子,屁股對著他,這才覺得舒服了些。
曆湛淡漠的眼神閃過一絲困惑,這貨怎麼越來越蠢了?
難道那天下手重了?真給打傻了?!
林思棠回來時,視線搜尋著銘澤的身影,他半靠著在一個樹墩子,臉色很難看。
“怎麼回事?”她一臉凝重的撫上銘澤的手腕,問著鷹祁。
“族長他,為了不掉隊,硬撐著跟上,也不讓我扶著...”
她徹底冷了臉,看他身上的草藥也掉了大半,忍著怒氣:“你到底要乾什麼?嗯?”
“讓你好好養傷,你逞什麼強?要是不想好,你就直說,我也不用費勁的給你敷藥。”
銘澤心一顫,嘴唇顫動:“我,你彆氣...”說著就要抓她的手,卻被躲開了。
“我,我錯了...”銘澤喉結滾動,低著頭老實認錯。
那樣子,連鷹祁都有些不忍心。
“錯了?知道錯了就不改,是吧?”她擰著眉看他那副脆弱的模樣,越看越覺得哪不對勁。
“改...”
“嗬!”她氣笑了,站起身就想走,她不管了,愛咋咋地吧!
“彆走,我聽話,最後一次,真的最後一次...”銘澤握住了她的腳踝,低聲祈求。
她身體一僵,隻覺得被握住的地方很燙,不自在的掙了掙:“放開。”
銘澤抿著泛白的唇,眼眸低垂沉默著,手上的力氣卻不減半分。
她狠狠眨了下眼睛:“真是欠你的。”
“鷹祁,麻煩你拿著水和草藥過來。”
“好,好好。”鷹祁麻溜的走了,他還以為醫師真不管了呢?
“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一次,你就哪來的回哪去,聽見沒?”她語氣很衝。
銘澤乖乖掉頭:“嗯。”
“還有,明天讓鷹祁帶著你飛,不許再折騰。”語氣冷硬,不容置疑。
“嗯。”
她可真是大好人大怨種)。其實,她是最沒有耐心的,現在卻屢次破例……
她咬著牙,似不願承認般,手上力氣大了一點。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