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暖洋洋的很舒服,林思棠逐漸睡沉了,等她醒來時銘澤不在,她舔了下有些乾澀的唇坐起來。
才發現剛才她是斜靠著睡著了,身下全都是堆疊起來的獸皮。
她皺著眉抿緊唇瓣轉過頭,不舒服的動了動,該換獸皮了。
她沒想到有一天她是這樣度過經期的,委屈的往後一仰眨眨眼睛,想把眼淚眨回去。
曆湛...習淵...你們什麼時候來啊,我想...回去了...
銘澤回來時就看到小雌性紅著眼眶,頭向後仰著,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樣子,他心一緊,放下手裡的東西,快步走向她。
“怎麼哭了,肚子又疼了嗎?”說著伸手想給她揉揉。
“啪。”
林思棠不爽的打開他的手:“你彆碰我。”
銘澤愣住了,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她,看到她厭惡的眼神,他的心一悸,像被重搗了一下,酸脹的疼。
“我...隻是想給你揉揉。”
沙啞的聲音聽的林思棠眼睛一顫,委屈的淚水終是決堤了,順著臉頰滑下,彙聚到下巴低落。
“彆哭...”
他傾身上前抱著她,一隻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按揉著。
“不要你。”林思棠抗拒的推著他。
抽噎的聲音聽的他心悸,憐愛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頭發。
“彆哭,我給你揉揉就不疼了。”
林思棠咬著唇瓣哭的更厲害了,帶著哭腔的惡狠狠的說:“我討厭你。”
“嗯。”這回他並沒有生氣,隻是繼續給她揉肚子。
“最討厭你!”
“嗯。”
不管林思棠說什麼,是罵他的話也好,他都沒有生氣發怒,隻是默默聽著給她揉著肚子,按著腰。
她說了一堆,他隻會嗯,這讓她火更大了,卻不知道為什麼。
須臾,哭聲漸小,隻剩抽噎的聲音。
“餓了嗎?我打了獵物回來,你吃一點。”
“我不吃你的東西。”
銘澤臉色陰沉,抿緊唇瓣,良久憋出一句:
“聽話。”
林思棠閉著眼睛沒搭理他。
銘澤妥協一般的歎口氣:“你乖乖吃一些,我等會給你賠罪,你想怎樣都可以,好嗎?”
她還是閉著眼不說話,誰稀罕他的賠罪!
“你叫什麼?”
沒頭沒尾的一句,讓她立時睜開眼睛,心裡複述著他的問題,氣笑了。
“你不知道我是誰,你綁我乾什麼,你是不是有病!”
“我知道你是誰,隻是不知道你叫什麼,”看看她冷漠的小臉,又補了一句:“你沒告訴我你叫什麼。”
他還委屈上了?!
“我叫銘澤,是鷹隼部落的族長,你呢?”
“我是曆湛和習淵的伴侶。”她語氣帶著溫柔和驕傲。
銘澤眼神陰鷙,額頭的青筋直跳,壓著聲:“故意的,嗯?”
“我說的是事實。”
銘澤咬著牙,他現在是真想捏死她!
狠狠閉上眼睛緩著氣,聲音比剛才還要啞,:“那你叫什麼?”
“你要是不說,我隻能叫你——我的伴侶了,怎麼樣?”語氣帶著戲謔。
“不怎麼樣,我不會接受你。”這句話說的非常肯定,像是一記重拳狠狠敲在他的心上。
銘澤喉結滾動,嘴裡一股鐵鏽味,讓他不適的皺著眉。
“先吃東西。”說著放開她,走向死去的獵物,拿了一塊好肉回來。
“吃。”